這不,玄煬與紅衣馬上就要回來了,恰好也是玄宇的六十六歲大壽,要大肆慶祝一番,玄宇早早的就巴巴的將信兒送了過去,等著幾個兒子一起回來給他慶生呢。
玄宇不隻打這輩子是值得還是不值得,年輕的時候做了一些糊塗事,一直心存內疚與不安,不過他最得意的是有四個優秀的兒子,這四個兒子都不熱衷與皇權,也就沒有了曆史上每個人朝代都會有的兄弟手足相互迫害算計的事情了,這一點讓玄宇很是驕傲。雖然有時候對這幾個兒子恨得牙癢癢,他們也太不把自己的江上當成一回事情了,所幸玄煬還是有責任心的,做重要的是給他生了一個絕頂聰明的孫兒,他有感覺,子卿會將鳳朝治理成一個盛世,想到這裏,玄宇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想一想這個小東西也有好幾天沒有過來請安了,想必是被朝中事物牽絆住了,也難為他了。
十月十日,是玄宇的壽辰,三個兒子都已經帶著家眷到了京都,個人還是住在自己原來的王府裏,沒有重新安排住處,這樣大家都省了事情,幾個閑散王爺在邊疆自在慣了,也覺得很舒服。
二皇子玄步,36歲,隻比當今皇上玄煬小了兩歲,因為出生那一晚,月色甚好,玄宇就在“燈花頻作喜,月色正可步”中取了一個“步”字作為他的名字,事實也是玄步一生醉心書畫,不過不要被他儒雅書生的外表所蒙騙,玄步的弓馬騎射也是經過人專門指教過的,並不輸給玄煬多少,隻是他平日喜歡一襲青色長衫,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罷了。
三皇子玄澤今年34歲,是在民間所說的“七月七日情人節”那日出生的,據說那一日出生的人都是情根深種,不過這位爺一直是百花叢中過,不惹一片花兒,不知道賺進多少女兒的相思意,偏偏他還是不覺得。不過俗話說,“一物降一物”,玄澤在遇到現在的王妃葉魚兒之後,就開始了相思,雖然最後抱得美人歸,卻也從此一改往昔的浪蕩模樣,成了一個癡情專情之人,這樣,又不知絕了多少紅顏的相思夢。
四皇子玄辰今年剛剛三十歲,離開京都的時候隻有十五歲,其實當時玄宇的意思是稍晚兩年再派他去邊境的,可是他不聽,竟然連夜帶著自己的包袱出了宮去,不過看樣子,他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將自己所管轄的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也都安居樂業。
此時,玄煬還在回京都的路上,這三個兄弟也是很多年沒有見過麵了的,今日天氣很好,微微的風吹著很舒服,太陽是是秋日難得的溫暖,下午的時候,三個兄弟就約在了玄辰的府上小酌幾杯,當然是沒有帶自家的夫人的,這幾個人說是愛妻也好,反正在家都是很聽妻子話的,不過人前還是要維護一下自己的大男子的麵子的。
“二哥,這下午飲酒,二嫂知道了恐怕是不會輕饒了你的。”玄澤打趣玄步,“小心回家不讓你上床。”
玄步不以為意的豪氣的揮了揮手,“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還能害怕自己的老婆不成,你不要看你二嫂平日很凶的樣子,但是那也隻是做做樣子,在我的麵前,他還是知道以夫君為天的,很是溫順的。”
玄澤看了看玄辰,二人捂著嘴吃吃的笑著,這個二哥還真是打腫臉充胖子呢。
見他們笑自己,玄步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不過這裏怕老婆的又不是他自己,“玄澤,你家的魚兒最近怎麼樣呢?對你好不好啊?”
玄澤得意的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她對我自然是十分的好,想想我名動京都的澤王爺,她還能不好好的伺候著我,就怕我一個不高興娶回一個更好的。”
“
哦?這樣啊?”玄步微微眯著雙眼,“那如此弟妹陪著你去怡紅院,百花樓之類的地兒捧花魁,喝杯花酒的事情是真的了?”
“啊,什麼?”玄辰的嘴巴大張著,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三嫂如此賢惠啊,三哥,你真是福氣不淺呢。我家月璃兒是萬萬不許我去那些地方的,更不要說陪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