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煬也不氣惱,回應道,“二十日之內定會破了你的拜月陣,隻是不知道閣下姓名?”
“我叫尹丘。”話音落下,銀族男子已經消失在鬆林。
玄煬微微一笑,天已經快亮了,應該回城去了,免得於飛他們擔心。玄煬突然覺得心裏一陣慌亂,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回到城內是當務之急,運起輕功回到房間,終於體力不支倒地,碰到了窗邊的花瓶,於飛聞聲進來,大驚,連忙將玄煬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去請大夫。
不多時,聞訊而來的景將軍,德高望重的大夫都聚集到了玄煬的房間裏,憂心不已。
大夫為煬王細細診了脈,歎了口氣,“王爺是中了毒。”
“什麼毒,能解嗎?”於飛抓住大夫的手,急急的問道。
“此毒倒是不太難……不過……”老大夫說不下去了。
“您倒是說啊,王爺出來差錯,我們都擔待不起。”景將軍更是擔心,煬王在他統轄的地方中了毒,他就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楚啊。
“唉……王爺中的毒是醉紅顏。此毒隻有一個解法,那就是找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與王爺發生肌膚之親。而且此毒必須在十二個時辰之內解了,不然王爺會長睡不醒。”
解法倒是容易,隻是在這軍中,哪裏來的姑娘啊,即使去買個女孩回來,這時間也來不及啊。
屋裏的人都蹙著眉,此時聽到一女聲傳來,“我來幫王爺解毒。”眾人望去,是一直站在一旁不語的一名侍衛。
“事已至此,我就不瞞大家了,我是嫣兒郡主,本想跟在表哥身邊幫助他破陣,不過現在救表哥性命要緊。諸位,請出去吧。”
屋裏的男人麵麵相覷,慢慢退了出去,隻是於飛低垂的眼睛裏有一抹別人未曾察覺的傷痛。輕輕掩了門,於飛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上碾過,很疼。
嫣兒慢慢走到床邊,輕輕撫摸玄煬的臉龐,自眉毛到嘴唇,一寸一寸,像是自己極其珍愛的東西。“表哥,我好愛你。”嫣兒慢慢褪去自己的衣服,拉上了深藍色的幔帳。
於飛一直在門口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玄煬的房間,等到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莫嫣兒走了出來,於飛木然的臉上才有了些許表情,隻是不敢抬頭去看莫嫣兒。
“於飛,不要告訴表哥是我幫他解的毒,我不想他覺得有愧於我,更不想影響他與紅衣妹妹之間的感情。他若問起,隻說是去清館買的一個姑娘就好。”嫣兒的聲音淡淡的,可卻像是針紮在了於飛的心上,一下一下,密密麻麻的疼痛。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