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別問這種無聊的話題了,若是再不做決定,到時我兩樣一起取了。”孟易說著吸了口口水,語氣中飽含色狼本性。
“你這小賊,你給我選擇了嗎,明知道我沒有奶…”女子氣急敗壞,剛想把奶水兩個詞說出來,就發現了一絲不對,而後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憋屈的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你也可以這樣認為,你沒得選。”孟易的表情很滿足,特別是調戲一位角色女子,甚至連揩油的機會都沒錯失。
女子深吸一口氣,道:“好吧,你說的,就一瓶。”
“對,就一瓶。”孟易絲毫不抵賴。
“好,你把頭轉過去。”女子的臉上又羞成了紅色,說道後麵幾個字,連頭都難以抬起。
“幹嗎,不久是貢獻一瓶毒液嗎,你隨便吐幾口不就行了。”孟易臉上盡是不屑。
“你以為本名毒液那麼簡單就能出來,必須從…反正有些麻煩。”女子說道最後,臉色完全變成了血紅色,費勁心機才把想要表達的說出來。
“不懂。”孟易臉上盡是無辜之色,那表情告訴女子,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把頭轉過去的。
“你這*賊…”女子憋屈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孟易卻絲毫不為其所動,根本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依然眼睛茫然的看著女子。
女子的淚水任憑流了下來,她何曾見過這般不要臉的男人,臉皮之厚,甚於城牆,更為可惡的是,他還處處輕薄自己。
美目中的淚水不斷落下,女子的眼神突然閃現決然之色,緊緊地閉上雙眼,把胸前的扣結全部打開。
那傲然的雙峰陡然亮了出來,像兔子一般活潑的近乎可愛,雪白的暈盤拖著兩顆紅棗,紅棗兩邊還連著一片紅暈。
孟易突然被女子這下給搞的一愣,盡管原先已經神過豬蹄,可像這般沒有過度的衝擊還是第一次品嚐,別樣的風情,別樣的女人。孟易半天沒有說話,屏住呼吸盡情的享受著女子的動作。
“你再*我犯罪。”孟易擦了下口水,說道。
可女子僅是瞥了下孟易,根本沒有答話,開始提取毒液。
確實如女子所言,挺拔的雙峰不斷滲出青色液滴,孟易心裏突然生出一個異常變態的想法,若是剛剛自己沒有任何防備,吸了這女子的紅棗的話,即便是自己,估計也要承受相當大的痛苦。
畢竟這可是七步響蛇的本名毒液,即便不會要了他的命,可痛苦還是有的。
大約看個時辰之後,女子終於完事,把一瓶青色液體仍給孟易,扣上胸前的扣結,擦了臉上殘留的淚滴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孟易眼見那勾起他下身的胸器沒了蹤影,內心生出一絲失望來,道:“貌似從頭到尾,我沒有說過要放你離開吧?”
“雖然你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可若是拚命的話,落寒自問還是可以讓你重傷的。”女子的氣息已經開始劇烈的波動了。
這少年三分五次羞辱自己,如今她的內心快要憋炸了,相信隻要孟易再多少一句話,落寒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擊。
“火氣小點,聽在下一言之後,若是你選擇離開,我自然不會阻攔。”孟易胸有成竹的說道。
“說吧。”女子美目淒然的答道,此時她已經不對這個出爾反爾的少年抱任何希望,等這少年話一說完,自己立即逃離。
“請問姑娘是不是每逢月圓之夜,胸口會不自覺的隱隱作痛。”孟易神色毫無波動。
旋即,落寒剛要提起的內力陡然潰散,眼睛直盯著孟易不放。
“我來算一下。”孟易來回的踱著步子,右手托著下巴,好似一高人吟詩一般,“應該有兩年外加兩個月,不知在下說的是否屬實?”
落寒的神色再次變了幾番,絕美的臉上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確實如這少年所說,自從兩年前,每逢月圓之夜,胸口處的確開始作痛。
剛開始還沒感覺,可月到後才,那種隱痛就越加重,特別是上個月,要不殺絕刀堂的老祖宗出手相助,甚至可能有生命之危。
“聽你的語氣,應該是神醫了?”落寒的言語中略帶期盼的說道。
“神醫算不上,不過自問天下能在醫術上勝過我的倒也沒幾人。”孟易一邊謙虛,一邊驕傲,表情極其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