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孟易放開手臂,嶽慧才停止了那幾百分貝的音量,道:“是我怎麼了,不歡迎我走。”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別別…”孟易立即把嶽慧從門外拉了進來,“大小姐,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這是不能怪我。”
“你以為我來是幹嘛的,你腦子裏裝的全是汙穢的東西,看看你整個下午把藥王穀攪亂成什麼樣子了,你們…你們做那事聲音就不能小點嗎?”嶽慧說道最後,兩臉蛋變得緋紅。
“咳咳…”孟易摸了下鼻子,“你知道的,有些時候,人是沒辦法控製自己的,特別在做那事的時候,那就更加難以控製了。”
看著孟易那極度欠扁的表情,嶽慧惡寒一下:“我就不信那事就那麼有意思,你真不要臉,還好意思說。”
“試試不就知道了?”孟易說著便要把鹹豬手伸向嶽慧,臉上掛著極其*蕩猥褻的*笑。
“停住!”嶽慧大叫一聲,嚇得立即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好好好…這不就停住了。”孟易說著便把手縮了回來,看著嶽慧那急促的呼吸,心裏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爽。
美女就是美女,像嶽慧這種傾城之色,即便是生氣,那給人的也是一種美感,孟易此時就是這樣想的。
嶽慧平息了下激動的情緒,道:“我來是要告訴你盈盈走了,她離開藥王穀了,你這個負心漢,為什麼那麼傷害她?”
“走了,再找回來唄。”孟易滿臉的不在乎。
“你…”嶽慧氣得快說不出話來,“閉關那日,你知道你傷害她有多深嗎,你這個薄情郎,明知道她對你有意思,可還那樣傷她,你對得起誰,盈盈她三天不吃不喝,正當我不知所措之時,她卻離開了,僅留下一張紙條…”嶽慧說著說著,淚水便流了出來。
孟易這才覺得事情的嚴重性,當時自己雖然有逃避的成分,但想著聶盈盈應該沒那般小氣,因此也就沒在意。
可是事情竟然發展到這種地步,孟易突然覺得心裏有點憋得慌,內疚感頓時湧上心頭。
聶盈盈,很霸道,但確實很漂亮,不輸於嶽慧的容顏不知道能讓多少才子為之傾倒,即便聲音不太好聽,可那也僅是一點瑕疵而已。
想著想著,孟易突然發現自己好卑鄙,女人始終是女人,即便她的行為比較霸道,可內心還是脆弱的,需要人去保護,也需要憐惜。
“嶽慧,聽著,我孟易會把她找回來,不論天涯海角,即便是神界,我也會把她帶回你身邊。”孟易對著嶽慧神情肅穆的說道。
嶽慧看著孟易那堅定的眼神,心裏稍微緩解了一下,到:“我相信你,不過若是你食言的話,我…”嶽慧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
說身份吧,孟易是藥王穀的師祖,說實力吧,即便是神無暇現在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開了通天眼的孟易。
“我永遠也不原諒你!”嶽慧憋了半天突然說出了一個極為曖昧的懲罰,不過說過之後她就後悔了,女孩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嶽慧的連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像一個鄰家女孩一般不知所措,焦急的搓著手。
孟易卻輕輕的走上前,一把拉住嶽慧的手,道:“盈盈回來那天,你們就是永遠的好姐妹,是永遠。”
嶽慧的心裏矛盾急了,“收回去,把手收回去。”她在心裏麵不知呐喊了多少次,這個負心的人竟然毫不廉恥的拉著自己的手。
然而,盡管在心裏詛咒了無數遍,可身體卻根本不聽自己使喚,依然沒有收回的任何跡象,嶽慧僵硬的身子就這樣直愣愣的站在那裏。
直到孟易把他攬入懷中的時候,嶽慧才突然如驚醒的小兔子一般,羞也似的脫離孟易的魔掌。
“小妮子,開始動搖了吧。”孟易看著嶽慧離去背影,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不過當聶盈盈的淚眼在腦海浮現的時候,孟易的心裏卻總感覺有種東西在堵得慌,甚至連冷心月那略帶幽怨的眼神也模糊的浮現在記憶中。
甩了甩有些發脹的腦袋,孟易跳入床鋪,準備進入夢鄉,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也知道肩膀上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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