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連說,他把藍清靄留在身邊,是為了折磨她。
明月見過幾次藍清靄,看起來的確不是很好的樣子,現在又嫁給了戴建德……
三年前,她寧願坐牢也不要跟他在一起,甚至算計了他,但其實,這三年,痛苦的不止她一個,是這樣吧?
幾不可聞的歎息,她扯了被子給他蓋上,轉身走了出去。
門剛一合上,薄祈深就睜開了眼。
將近五分鍾的靜默,她隻是看著他,他忽然好想知道,她在想什麼?
臥室裏很整潔,淡淡的馨香,這是他第一次進她的臥室,很舒服,很想一直賴著不走。
甚至,他想跟她一起睡。
困倦襲來,體力不支,經不起他想太多,就睡著了。
令他懊惱的是,這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睜開眼,抬手看了下腕表,早上七點半。
出了一身汗,燒退了,現在渾身舒暢,神誌清明。
他起床推開臥室的門,客廳裏安安靜靜,沙發上也沒人。
薄祈深找遍了廚房跟浴室,都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她不在。
是一大早就走了,還是……
他擰起眉心,眼底浮起陰霾。
給她打電話,但是沒人接。
薄祈深坐在沙發上,隻能把電話打給了小連。
小連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喂?”
“明月在你家?”
小連看了下來電,“薄總,大清早,你能不能別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她搬出去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深吸口氣,“她不在公寓。”
“喔,知道了,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薄祈深沉了臉,“告訴我,這麼早,她會去哪裏?”
小連打了個哈欠,“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她貼身保鏢,再說她這麼大個人了,去哪是她的自由吧,好困啊,不說了,我淩晨才睡……”
她咕噥著,就掛了手機,困得不行。
薄祈深捏著手機,表情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找不到人。
但是,這裏是她的公寓,她總要回來的。
想通了這點,薄祈深給管秘書打了電話,讓他送一套換洗衣物過來。
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物,他衣冠楚楚的坐在公寓的沙發上。
管秘書站在一旁,“薄總,今天的行程要繼續後延嗎?”
他捏著眉心,“不用了。”
“那……”
“你去調個監控,看看藍小姐什麼時候出門的。”
“好的,薄總。”
半個小時都不到,結果就出來了。
半夜十一點。
她居然是這個時間出去的?
薄祈深坐不住了,起身吩咐,“去查,看她去哪兒了。”
“是,薄總。”
耽誤了一天的工作,薄祈深今天肯定是要去公司的,但是時間還早……
“例會結束之前,我要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管秘書一驚,“這……”
“我不要聽借口,去找。”
“是,薄總。”
管秘書急忙就拿出電話開始聯係。
薄祈深在公寓裏轉了轉,目光落在窗台上那盆粉色的香水百合,慢慢走過去。
瞧見擱在地上的水壺,他拎起來給花澆了下水,餘光不經意瞥見花盆上的標簽,彎腰去看了一眼。
永不凋謝的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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