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放下心來,問之前她還擔心王清顏還記掛著蕭家那個人。
兩人糾纏這麼久,這樣刻苦銘心的愛過,總是很難忘記的。
王清顏的回答讓她十分意外,沒想到她能勇敢的放下。
她連連說道:“好好好,這樣太好了。你這樣想,媽媽就放心了。”
王母的心落下來,尋思著什麼時候王清顏的病好了。她就給她安排一些世家公子看看,蕭君銘結婚幸福了,她的女兒怎麼能頹廢孤獨呢?
她的打算王清顏不知道,王一凡也沒有發現她的心思。
王母看著王一凡,在想他有什麼朋友可以介紹給王清顏的。王一凡碰到她像賣豬肉的打量,嚇得一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媽,你幹什麼呢,這樣恐怖的看著我。”
王母連忙收起表情,詳怒:“這樣說你媽媽,是不是找罵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找個像樣的女朋友趕緊成家。我真是每天盼你結婚,都要盼瘋了!”
王一凡頭疼不已,王母把槍口又調轉對他,“這關我什麼事,我可沒插什麼話啊。再說了,先立業再成家,我都不急,您急什麼。”
王母作勢要打他,他連忙站起身跑了。
王母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安慰王清顏。
“別理他,你哥哥就是這個德行。每天嘻嘻哈哈,沒個正經。都這個大了還稀奇古怪的穿衣,難怪沒有女孩子喜歡。”
王清顏捂嘴一笑,“媽媽說的是,我覺得他確實太不正經了。”
王家和睦歡樂的氣氛,王老爺子跟王家父母的關懷照顧。讓她感受到從沒有過的輕鬆,放鬆自己沉醉其中,忘掉過去。
……
歐陽家的某一處別墅。
不同於王家的氣氛,此時房間內一片詭秘黑暗的氣息。
房間內沒有開燈,打開的電視反射的光,映照在麵前的人臉上,閃著黃幽幽的光微側過臉來,不由自主的讓人害怕。
電視裏傳出聲音。
“今日最新報道,一個星期前,在南天大橋上跳江的國際殺手遲暖終於被找到。警察與搜救隊幾天的打撈,在昨天半夜,位於下遊撈出一具屍體。”
“經法醫鑒定,死者確實是犯人遲暖。目前警局已經結案,犯人在拒捕的情況下跳江自殺。沒有構成犯罪,遲暖的屍體已被軍方銷毀。”
“警局的李勇警官回應,第二軍區的陳烈軍長參與這次追查,在追捕遲暖的時候極力勸阻她。但她一意孤行,不肯接受法律的懲罰,硬是跳下江去……”
男人把手裏的遙控扔出去,懶洋洋的撐著腰。
分明溫文爾雅、儀表不凡的臉,張開嘴全是說著邪惡狠厲的話。
“遲暖?沒意思,就這樣死了。太不好玩了,我都沒有玩夠呢?”
男子輕蔑地揚起眼角,滿臉嘲弄。遲暖就這樣死了?他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剛剛才設計了蕭君銘,讓他們四人分裂。
遲暖就死了,那他的遊戲還怎麼玩下去。作為他遊戲的實驗對象,他不禁為遲暖的死感到惱火。
“真是不聽話的棋子,這麼沒用。就因為我設計蕭君銘,你就舍得了愛情去死,真是愚蠢的人啊!”
他不屑的感歎,惹來推門進來的歐陽俊憤怒。
“遲暖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都是你害了他們,你這個凶手!”
麵具男危險的眯起眼,“怎麼,回了你的本家,膽子大起來了。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了是嗎?”
站起身朝著他慢慢的踱步,嘴角含著笑。“不要以為你成了歐陽家的少爺,就可以向我發火。”
“在我眼裏,你依舊是那個被我從男人手裏救出來的牛郎,也不知道歐陽家的人知道唯一的繼承人從前承歡別人身下。臉上會是怎樣的精彩,我想你應該又會被他們趕出去吧!”
他的話成功的讓歐陽俊臉色煞白,俊秀的臉惶恐不安。
他恨歐陽家的人,因為被他們趕出來,被人算計迫害變成牛郎,才會被麵具男所救,一直聽從他的話被他威脅做壞事。
就算現在被他們尊敬迎回來,他也依然保留著那股恨。
他也恨麵具男,被他救助的感恩已經消磨。
麵具男傷害了他的朋友、愛人,讓他與蕭夜他們決裂,斷絕關係。
他的痛苦掙紮成了麵具男戲耍的樂趣,歐陽俊漸漸恨上他。這幾年的時光,早已把感恩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