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般的日子,蘇越、楚玉正同兩個龍鳳胎吃早膳。公主月盈咬著勺子打量著自己的爹爹和娘親。然後十分憤憤不平的同哥哥月初道,“哥哥,昨個夜裏,我明明記得自己是睡在爹爹與娘親中間的。今兒早上起來,又在我的寶月殿醒來的。定然是爹爹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將我抱走了,你說生氣不生氣!爹爹真是太過分了。”

月初瞥了一眼蘇越,頗有些大人口吻道,“你如今已經三歲了,你瞧哥哥也是自個兒一個宮殿的,往後就不要黏著父皇母後了。”

“不,這是原則問題呀。”月盈嘟囔著嘴,“況且,你明明也很想和爹爹娘親一起睡,昨個午休我還瞧見你黏著娘親呢。”

月初輕咳了一聲,“夫子還在等著呢,你吃好了麼,吃好了我們就走了。”

月盈十分不滿,放下手中的勺子,站在玉石凳上,叉著一個小肥腰,生氣的說,“那要是安年齡來說,父皇都已經幾歲了,怎麼還每天和母後黏在一起呢!父皇,夫子說了做人要公平公正,那我們每個人輪流和母後睡吧,我覺得這樣才對得起公平二字!”

楚玉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真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每天腦子裏麵想的是什麼。果不其然,蘇越將她整個抱了起來,丟到了月初的懷裏,“聽說這次夫子要考你們兩個課業。若是你能考過了,若說這了,就算你有別的,朕也答應你。”

月盈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父皇說的可當真。”

蘇越氣定神閑的用帕子將楚玉的手指一個一個擦幹淨,“當然,你沒有聽過,君無戲言麼!”

兩個團子大的小人兒屁顛屁顛的走了。

楚玉撐著下顎,笑著道,“你女兒聰明著呢,前些日子我剛考過她,什麼都會。”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女兒。”蘇越道,“不過你提醒了我。”他拿出夫子今早給他瞧的試題,讓人拿來筆,又在上麵添了好幾道題目。

楚玉好奇,湊過去看了一眼,皺著眉道,“你這就有點過分了,這兩個人才幾歲,你就給出那麼難的題目。”

蘇越麵不改色,“怎麼呢,還真的就一天一個人輪流和你躺一起麼?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到頭來還要便宜那兩個小鬼。我看我上輩子一定欠了他們,這輩子來討債來著。”

“怎麼說自己的孩子呢。”她笑罵他一聲,用手捶著他。

蘇越一把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你還記得你生產那日的情形麼,足足疼了一天,到了天都快明的時候,才將他們生出來。那個時候,連師父和如初都說,若不是你的意誌堅定,按著那體力,真的就....”他說到此處,臉色就變得沉鬱起來。

楚玉笑著投進他的懷裏,“別這樣好麼?已經過去很久了。你看現在他們都說我的身子恢複的很好,往後也會越來越好。你別擔心了。”她蹭了蹭他,知道這事情對他的刺激真的很大,她想這樣的事情,她再也不會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