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他重重壓在床上,安如心不由得發出一陣痛呼,可下一秒,她的驚呼就變成了驚喘。

沒有開燈的房間裏,女人被男人死死壓在床上,想起身完全做不到。而男人的頭顱卻在女人的腿間,伴隨著他肩膀的起伏發出可疑的嘖嘖聲。

安如心麵色潮紅,死死咬著嘴唇阻止自己發出聲響,她像飄在雲間又隨時會墜落一樣,既舒服又難受。

“叫出來。”“百忙之中”他不忘伸手撬開她的唇兒,讓她發出他最愛的聲音。

如黃鸝般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安如心頓時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她氣憤地扭動起來,不肯讓他繼續了。

她的不配合,令他好不容易支撐著的耐性宣告殆盡,他不再多言,直接覆上她,正式進入正題——

昏暗的房間裏,大床吱呀呀的搖晃著,雪白的肌膚和古銅色的肌肉交相輝映,交融成亙古間最永恒的旋律。

安如心被他死死堵著嘴,堵住了她的咒罵、哀求、哭泣、求饒——

她像隻被扔在岸的美人魚,無助地掙紮,卻始終逃不過男人強勢的索取。

最終,她仍是被“做”昏了過去。

許久之後,男人低吼一聲,釋放了出來——

饜足後的他摟著早已昏迷過去的女子,在她紅腫的唇瓣上狠狠印上一吻,在替兩人簡單清洗後,才同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被上宮爵這麼一折騰,安如心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而枕邊人早已不見了。

揉了揉酸痛的肌肉,安如心慢騰騰地下了床,剛喝了兩口水,房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門一看,原來是來叫她吃飯的揚起帆。

“快過來吃飯,古茜那頭豬已經在吃了。”楊起帆自動無視了安如心脖子上的紅痕,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有揚起帆住隔壁就是這一點好,省了叫外賣的錢。

安如心回房換掉了套寬鬆的居家服,然後過去吃飯。

古茜已經吃掉一碗飯了,揚起帆在一旁不住地損她:“就知道吃,做飯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幫忙?”

“你這個強迫症加完美主義患者,我哪敢靠邊。”茜茜嘴裏塞著飯菜,含糊不清地回答,一不小心,還噴了一兩顆飯粒出來。

揚起帆頓時露出嫌棄到死的表情,在自己碗裏添了許多菜就走到一邊去邊吃邊看電視了。

安如心默默吃菜,由於手軟,動作很慢。

一向嘴欠的古茜挑挑眉,壞笑道:“你這夜夜春光無限好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安如心白了她一眼,道:“吃你的飯吧。”

古茜吃得差不多了,自然就有力氣調侃安如心:“我記得你以前可是一大早就起床的,現在差不多都要睡到中午,是不是你男人太厲害,讓你太勞累了?”

安如心直接夾起一顆大白菜塞入了茜茜嘴裏,阻止她繼續開黃腔:“閉上嘴,我要吃飯!”

可堵住了一張嘴,還有另外一張。

揚起帆突然回過頭來,說道:“小心不要懷上了。”

安如心又囧又怒,幹脆端了些飯菜回隔壁吃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