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願意的那天。”她決定先拖住他。
“你願意是哪天?”他盯著她,如獵豹般,眸子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不知道。”她實在受不了他吃人般的目光了,扭過頭,覺得他實在無理取鬧。
“安如心,你算算我放過你多少次了。”他優美修長的手指在她如絲綢般的臉頰上緩緩摩挲,低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欲望,“如果我不尊重你,暴雨那晚就能要了你。我從沒對哪個女人這麼有耐心過,你最好知道這一點。”
安如心臉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卻聽他繼續說道:“我不否認很想要你,對你的欲望強烈到出乎了我的想象,而你,應該感覺得到,卻偏偏要來招惹我,難道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我並不清楚你的。”她把最後兩個字咽了下去,她不是無知少女,當然明白男人是有欲望的,她也清楚上宮爵對她也是有的,可是她並不明白他的強烈到了什麼地步,更不清楚她無心的撩撥都能讓他欲火燎原。
“為什麼不清楚?”他忽然惡意地撞了撞她,口吻邪惡放肆,“難道我表現得不夠明白?”
“你別這樣。”安如心嚇傻了,渾身僵硬似不能動彈。他竟然用那裏撞她,那駭人的熱量與如鐵般的堅硬讓她全身血液都凝結了。
“小臉都嚇白了,有這麼恐怖?”他笑,輕柔而密集地吻她的臉頰,“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沒必要抗拒。”
“對你來說是天經地義,對我來說不是。”她推開他的臉,很是抗拒,“你壓痛我了。”
他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了她趴在他身上,可箍在腰間的鐵臂仍緊緊圈著她,不讓她掙脫。
沒被那“熱鐵”緊緊抵著,她的臉色緩和了些,可卻忽略了,這樣的姿勢,卻讓她的領口露出了一截晃人的凝脂。
他暗沉的眸老實不客氣地吃著“冰淇淋”,聲音帶著懷疑:“你該不是故意墊了片衛生巾吧,昨晚你可都還是正常的。”
安如心的確還沒到生理期,但是約莫估計就這一兩天了,她習慣性地提前準備好,因為工作起來可能會忘記。
不過,她是不會承認的,“我沒你那麼多陰謀算計。”
“是嗎?”他仍不死心,作勢又要壓倒她,“那我檢查下。”
“你敢!”她拚命摧打他,不讓他得逞。
“好了。”他挨了她好幾下,才抓住她的拳頭,湊到嘴邊親了親,嘲笑道,“就你這點力氣,要製服你輕而易舉。”
安如心抽回手,麵色潮紅,“你讓我起來。”
“說真的,你什麼時候才肯給我。”他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已經憋住毛病來了。
“你能不能不要總想著那些事。”安如心紅著臉訓斥道。
“不想就不正常。”他十分懊惱昨晚沒吃了她,現在想吃都不行了,“你說個期限,否則今天跟你沒完。”
他已經是做到極限了,連自己都吃驚對她能容忍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