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不要過來,白銘寒救我,救我,你……。不要,求你不要這樣。”林語諾沒有想到宋樂琪會如此做,看著那向著她越來越靠近的幾個男人,看著以近在身前的手,她隻覺得頭皮發麻,全身冰冷,眼裏充滿著恐懼,不,不能,不能讓他們碰她,不。不要。
“混蛋,放開她,放開她,混蛋。”白銘寒的眼,如火,手中因過力的掙紮以經被鐵拷磨出點點鮮血,那鐵拷在繩索之上用力的摩擦著,吱吱的響個不停,伴著他的呐喊與憤怒。還有著林語諾痛苦的求饒與淚水。
宋樂琪看著,越發大聲的笑著,林語諾那痛不欲生的眼神,她喜歡,白銘寒那生不如死的悲憤,她更喜歡。她就站在遠處,看著,看著。她張狂的笑意。
響徹在每個人的心裏,她瘋了,的確是瘋了,早以被白銘寒陷害毀去一切的那一天就以經瘋了,她所有的堅持與支撐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現在終於看到了,她怎能不高興,怎麼不興奮。她似笑得肚子都有些疼痛了。
幾個男子早以車上時,就以對林語諾的樣子迷去了七分魂,現在這梨花帶雨的哭啼更是讓他們心裏欲望難忍。幾人不在猶豫,一人控製住林語諾的左手,一人控製住她的右手。
其中一人,撲在林語諾的身上,從她白皙如珠玉般晶瑩的腳趾開始向上,手中的刀,慢慢伸進林語諾的褲角,而後嘶的一聲,將左麵褲腿從下而上一分而二,露出裏麵白皙而滑膩的肌膚。修長的腿,在黑色褲子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皙而性感。
緊握著林語諾雙手的二名男子看著那露出的腿,不由得呼吸一下變得沉重而粗喘了起來,全身也越發火熱了起來,喉嚨不由自己的吞咽了幾下。
那林語諾用力全力和掙紮與呐喊,更是成了一曲動聽的旋律,刺激著他們的感官。手中動作更加快速,將她的另一條褲角也利用匕首撕開,而後扔了匕首,一手,便撫摸著她柔軟的腰間與那性感白皙的腿間遊離。
“碰……。”一聲槍響,另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呆愣,路為被手下保護在身後。
束縛著白銘寒的人,在幾聲槍響後死了二個。他趁著身邊一男子發愣之時,用頭向著他用力接撞去,直接將她撞暈在地,而後一腳將他身前的男子用力踢了出去,彎身從其中男子身上找出鑰匙,解開手銬,得到自由的他,抽出隱藏在懷裏的手槍,打倒向著她奔跑而來的二名男子之後,便向著林語諾而去。
頓時在廢棄的工廠內,響起了激勵的槍戰,孟以琛手中緊握著二把手槍,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他,有如一個鬼魅,想要收割誰的生命,誰便會死在他的槍下。
白銘寒也利用機會,抱著林語諾躲避在一邊,將她擁在懷裏,將她掙紮亂動的身體固定在自己的懷裏。“諾諾,不要怕,不要怕,是我,是我,對不起。”
“不,不要,不要碰我,不要,走開……,走開。”林語諾扶在白銘寒的懷裏,對於剛才的驚恐她還不能全然清醒,在白銘寒懷裏不時的揮舞著雙手,掙脫著白銘寒的懷抱。完全沉寂在剛剛的驚恐之中。
“沒事了,沒事了。”白銘寒將林語諾的頭緊靠在他懷裏,隻希望能給她一絲溫暖,但是他的溫柔給不了林語諾任何的安慰。他苦澀一笑,抬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宋樂琪與路為,眼,以是不能單單用恨意所能表達,他看著她冷冷一笑,那身不怒,卻讓人更敢到冰寒,更多害怕。
路為與手下也找了地方隱藏起來,而後看著躲避起來的白銘寒冷聲說著:“白銘寒這裏,全是我的人,你以為就憑借著你們二人人,能從我這裏安全離開嗎?”
白銘寒沒有理會路為,此時他知道自己隻憑著自己根本不可能帶林語諾離開,但是,誰說他要離開了,隻要將林語諾放走就可以了,隻要她安全了,他是生是死又有什麼關係。
隻是,白銘寒在觀察了自己的所處的環境之後,便絕望了,此時他所處是一間廢棄的工廠,而他們又是在最底下的一層,唯一能離開這裏的出口,在路為那裏,他現在,有如一隻野獸,被困在那裏,前不得退不得。
路為很生氣,沒有想到會突然間發生這樣的狀況,一時間工廠裏響動著震耳的槍聲。白銘寒的在堅持了一會之後,手中的槍便沒有了子彈,陷入了二難的境地。
路為聽了半天沒有響起槍聲,便嗬嗬一笑,吩咐眾人向著白銘寒隱藏的地方而去,幾人知道白銘寒的能力,走小心翼翼的向前探試著。
當走到轉角時,眼前黑影一閃,白銘寒一個用力,將前麵的人一腳踢開,男子慘痛一聲倒飛出去。
白銘寒守在轉角,與眾人擊打了起來,他身上有傷,又被那些人打了一頓,此時,每動一下,他的胸腔都會傳來陣陣劇痛,但是為了林語諾,他依舊咬牙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