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櫻修長指尖挑起他下巴,輕笑道:“如果我對你如此殘忍呢?”
“曾昊的命十年前開始就願意交給夫人,你怎樣對我,我都甘之如飴。”
“要不要我將遊魂針也賞給你七枚嚐嚐?”漠櫻嬌豔欲滴的唇湊近他的唇,用力咬上去,另一隻手也從衣領裏滑了進去。
她雖然手段殘忍,心理陰暗至極,因為師父的關係對男人特別挑剔也特別狠,不管任何男人輕易都無法讓她動念,就算洛九天也不行,可是她的技巧卻登峰造極,不過是幾下撩撥,曾昊便渾身像過了一道道電流,理智盡失,伏在她懷裏氣息紊亂道:“夫人,可以嗎?我已經一年多沒有得到過你的寵幸了。”
漠櫻平生極少有情動的時候,此刻更是沒有這種心思,不過,她最容不得男人對除她之外的女子動情,就算正眼看一下別的女子也不行,所以,她強忍著惡心,半推半就,在他被浴火折磨得生不如死時,她才猛地將他推開,掩上衣襟,捏著他臉笑道:“急什麼?等為傾城報了仇,我便好好滿足你。”
總是這樣!在他被浴火折磨到沸點時,她卻不準他進入,讓他每一次都煎熬得想自殺,他懇求道:“為何現在不行?夫人不是給她紮了七枚遊魂針和一枚摧毀大腦的長針嗎?這樣還不算報仇?”
漠影柔弱無骨的修長玉指輕撫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咬牙切齒道:“你懂什麼?楚淩霜的武學涉獵龐雜,而且都是最精深的武學心訣,當世五大武學體係,除了修羅城和白雲城,其他的她都已經盡得真傳,這七枚遊魂針想要徹底摧毀她的身體,沒有十天半月恐怕不行。至於腦部那根針,也並不是一次致命,而是慢慢的損耗腐蝕她的智力。從此刻起,她每次用腦,都會加劇疼痛,直到整個頭部都被毒素侵蝕,智力徹底歸零。”
被折磨得渾身都要爆炸的曾昊聽到這裏,猛然打了個寒顫:“夫人要將她的身體和智力全部一點點摧毀?讓她在最疼痛的狀態下,逐步失去生命,並且從驚豔千古的第一才女,一步一步退化成白癡?這會不會太殘忍了?”
漠櫻笑道:“殘忍?不這樣怎消我心頭之恨?在她傻掉之前,我該讓她先嚐嚐被無數男人輪辱的滋味,最好是讓那樣的畫麵被愛慕她的那些男子親眼看著,如此,才是最完美的報複。”
“夫人不僅僅隻是為了替傾城報仇,更是為了發泄你對天下所有情深不渝情侶們的恨意?”曾昊滿腔浴火漸漸冷卻下來,顫聲問。
不知道為何,她的殘酷無情,在他眼裏再也不是讓人為之發狂的酷,而是讓他不寒而栗,她玲瓏剔透的身子,也不再讓他熱血沸騰,浴仙浴死。
他臉色煞白,僵硬的撐著地麵便要起身,漠櫻臉色驟然一沉,除了師父,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擋得住她的誘惑,不管是同齡人,還是遠遠小她一輪兩輪的年輕男子。
往昔他麵對她時癡迷壓抑狂烈的眸光,如今竟然多了幾分迷茫和質疑,這讓漠櫻無法忍受,他們隻配做她想要便要,不想要就乖乖滾開的玩具,不配質疑她,更不準變心!
想到這裏,她狠狠用劍抵在他喉嚨處:“曾昊,你要做負心人麼?!”
“我怎會負你?夫人,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掌控一切,你能決定我的生死悲歡,我卻從來沒有權利問你能否將真心分給我一點。”曾昊苦澀一笑,閉上眼睛:“若我讓你厭了,你不妨給我一個了結。”
“別以為我不舍得毀了你,誰敢負我,我必讓他不得好死!”漠櫻手上力度越來越大,劍刃壓在他脖頸處,鮮血沁出,漸漸染紅他的衣領。他一動不動,任由她處置,她湊在那裏一點點吮去血漬,溫柔無比的為他處理好傷口。
在他覺得心裏稍微一暖,抬眼看她時,她指間拈著兩枚遊魂針,眸光如蜜,微笑問:“我想讓你嚐嚐這個,可以嗎?”
遊魂針的可怕和中此針者痛不欲生的情形他見過很多,一枚就足矣生不如死,何況兩枚?可是想想她的親外孫女楚淩霜身中七枚,腦部還有一枚更驚悚的三寸長毒針,他這點痛算得了什麼?他在她眼裏又算什麼?
他順從的點點頭,漠櫻摸著他的臉,在他唇上深深淺淺的親吻,當他再次淪陷在她的柔情中微微合上眼睛享受時,她手裏的針已經毫不留情的沒入他心髒和腹部。
難以言喻的疼痛在片刻後消失,他的情緒從無奈、緊張到釋然,卻聽她咬著他的耳墜輕聲道:“昊,你可知道遊魂針的疼痛一般在什麼情況下最明顯?”
“施展內力的時候。”
“錯!你難道沒有想過,男女在親熱的時候,比運功殺敵的時候更用力?越疼痛越消魂,你難道忘了那些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