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惠婷聽後點點頭,抱拳道別帶著眾人離開了風月樓,近是四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奔向皇宮。來到宮門前丁惠婷就注意到外麵的守衛比先前離宮的時候更多了,看來狗賊又加派了人手。
“站住,哦,是魔姐,怎麼帶這麼多人,這是去幹什麼啊?”一侍衛統領攔下他們問道。
丁惠婷鎮定的看著他說道:“主公為聖上特意安排的舞姬,今日帶進去先給主公過目一下!”
侍衛來回的巡視了一番,看到不但有舞姬還有很多錦衣衛不由得有些起疑的問道:“魔姐,適才你出宮可是一個人,沒見這麼多兄弟隨同,怎麼這一回來出現這麼多的兄弟啊?”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丁惠婷沉著冷靜的說道:“那是主公忠心一片,怕舞姬之中會有刺客藏匿其中,所以事先讓兄弟們便裝出宮,嚴加看管這幫舞姬的排練,以防有歹人混入宮中,對聖上,對主公不利,怎麼這個還要經過你同意才行嗎?”
“不敢,不敢,兄弟這也是例行公事。兄弟們辛苦了啊,放行!”侍衛統領一揮手,宮門打開。
丁惠婷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徑自走了進去。其實這幫守衛真的也怕萬一是主公的安排,耽誤了大事真的吃罪不起,況且領頭之人是主公眼前的紅人,丁惠婷。不由得他們不信。
走進宮門後,丁惠婷小聲對身後的人說道:“不要四下張望,一直低頭往前走,更不要碰兩邊的牆壁。”眾人紛紛點頭快步跟在她身後,幸好一路之上再無人盤問,很快來到了她的住所,將他們安頓下來。
冷逸等丁惠婷他們離開後,想了想說道:“馬護法,我覺得我們還要再去下信王府!”
眾人都很疑惑這種時候怎麼還去那裏,“少主,這是為何?”馬護法問道。
“朱由檢這人真的很難琢磨透,所以我們給他來個措手不及毫無防備登門再訪,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也探聽下他的虛實!”冷逸隻能用非常人的方法去對待這種人。
馬護法覺得很有道理,就起身準備一同前往。還未等婉玫和靈兒開口,冷逸就說道:“你們兩人老老實實呆在這裏,那裏也不許去,我們去去就回!”
兩人聽完後頓時沒了興致,隻好無奈的點點頭應允。
冷逸和馬護法趕忙離開風雨樓,直奔信王府。來到府衙門前沒曾想還是昨日四位侍衛當班,這次他們可並未再阻攔,一人趕緊跑進去稟報,而其他三人甚是殷勤的讓進了兩人。
朱由檢此時正在書房揮毫潑墨,聞聽侍衛來報也覺得很是納悶,心想看來這個冷逸真的是不一般,不會是發現了衣服和兵器的事情,來質問於他吧。沒想太多趕忙走出書房來到客廳,而冷逸和馬護法已然來到門前。
“少俠,快請進。不知有何事讓少俠再次到訪本王府啊?”朱由檢目不轉睛的看著冷逸。
冷逸抱拳施禮說道:“信王,明日大典在即,我等前來問下是否還有其他囑托!”
“坐,看茶!”朱由檢說道。“本王聽宮內公公說,明日大典玉璽也會呈出,而且少俠也曾對本王提及過此事,不知少俠可有安排?”
冷逸料到他定會問及此事,不動聲色的說道:“信王,其實明日誅殺狗賊唯一的證據就是那玉璽,不過那是狗賊精心準備的恐怕他也做好充分防範!”
“那少俠有沒有想過利用調包計將假玉璽換下呢?”其實宮中之事朱由檢還是有耳聞的,就是現在宮中並無真玉璽,他也多方打聽後知道真玉璽在冷逸這裏,也想到了冷逸或許會借此機會調包,所以才試探性的問道。
冷逸笑了笑說道:“信王的主意確實不錯,不過一時間去那裏找個一模一樣的玉璽換下恐怕不是簡單的事情。”心中暗暗在想原來這個朱由檢也有此野心,怪不得會有如此好意讓他們假扮侍衛,帶其入宮。
“那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眼睜睜看著狗賊魚目混珠,視而不見嗎?”朱由檢說道。
冷逸此時覺得不宜說太多,隻是隨聲附和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信王不必擔憂!”
朱由檢哈哈大笑幾聲說道:“看來少俠還是有妙計的,不知可否明說!”
“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其變。兵書所言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亦動!”冷逸和他打起了太極,隻字不提有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