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 忽聽宮闈起爭辯 造訪吉凶信王府
冷逸跟隨著靈兒一起走出去,一路上兩人或許覺得彼此很尷尬都默不作聲。來到馬護法的房間看到馬護法和花蝴蝶,以及其他分舵的舵主都在,趕忙問道:“馬護法,花舵主這麼晚還有什麼要事要商嗎?”
馬護法站起身說道:“少主,接到密報,信王朱由檢麵見狗皇帝了,而且還說出了狗賊的奸計!”
“朱由檢,他怎麼會知道這些的?”冷逸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勢必會讓皇帝會打消這個上天祈福的念頭。
“我們也僅僅是接到密報說,就在剛剛不久前聽到信王和皇帝爭吵過,言語間提及過祈福的事情,而且說大明江山遲早會斷送在這個宦官狗賊手裏!”馬護法繼續說道。
冷逸聽完後覺得他所說的信王知曉狗賊奸計一事,隻是猜測當然也不能說沒有可能。“馬護法你的意思是,我們提前行動,還是按兵不動?”
“少主,此事事關重大且不可盲目行事,所以屬下們才著急湊在一起,請少主一同商議下!”
花蝴蝶緊接著說道:“少主,其實依我看來,朱由檢未必知曉真實詳情,隻不過看不慣狗賊的所作所為才這麼做的!”
冷逸望著她問道:“如果看不慣的話,那又何必深夜麵見皇上,而且出言不遜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我想這個他還是應該很明白的啊!”
“少主,你有所不知其實這個信王朱由檢是皇上的親弟弟,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年輕氣盛。我想是缺少沉穩老練,不比那狗賊。所以遇事煩躁看不慣所以才會這樣!”花蝴蝶繼續回到。
冷逸雖然沒有和朱由檢打過交道,但是自從上次丁惠婷在信王府營救靈兒這件事來看,朱由檢確實和狗賊不和,但自己也不敢確定他們之間是不是宮廷內鬥,爭權奪利的一種行經於是問道:“那花舵主,依你在京城這麼久的時間,是否對這個朱由檢有所了解?”
“朱由檢,其實這個人為人剛正不阿,看不慣朝廷的陰暗但是迫於自己身處宮闈,還有畢竟皇上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奶同袍骨肉相連。據說,多次因為狗賊掌權,皇帝嬉於戲的昏庸做法嗤之以鼻,甚至在朝堂之上與狗賊也發生過正麵衝突,所以狗賊一直懷恨在心,為了掃清攔路虎所以跟皇帝進言!”花蝴蝶娓娓道來。
冷逸聽到後打斷了一下說道:“那狗賊就鏟除異己,讓朱由檢不再上朝對嗎?”
“嗯,原來此事少主也知曉。”雖然在京城這已不是什麼秘密,但是沒想到冷逸也會知道。
冷逸笑了笑說道:“嗬嗬,我並不知道,隻是覺得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就不是狗賊魏忠賢了啊!”
“所以自此之後,無大事皇上給了信王特權可以不用上朝,看似恩惠其實完全中了狗賊的奸計。朱由檢也卻是很多次麵見皇上,勸其遠離宦官重振朝威無奈皇帝玩物喪誌!”
冷逸聽著若有所思的想著,馬護法說道:“少主,現在不是討論這個信王的事情,是關鍵我們要打算下假如說再有兩天,狗皇帝真的取消了祈福我們該怎麼辦?”
“是啊,如果臨時取消我們再貿然入宮,勢必會中了狗賊的圈套。想必這件事情惠婷也未必知道,雖說她是狗賊的親信,事情太突然。假如真的狗賊另有打算,我想仍然會假借祈福之名,對我們進行重創。可是此事怎麼才能探明究竟呢?”冷逸也陷入了困惑。
想了一會後,冷逸一拍桌子說道:“我去信王府一趟!”
眾人聞聽都覺得很震驚,馬護法趕忙問道:“少主,現在這種時候你去信王府做什麼?”
“我要與朱由檢當麵講清此事,假如說他麵見皇上真的是發現了狗賊奸計的話,那麼我去了之後說明來意的話,我想他還不至於為難我,畢竟我和他在鏟除狗賊上是一致的!”
“可信王畢竟不是我們江湖中人,不會跟我們將什麼道義的。你這般魯莽造訪,即便他恨不得殺了狗賊,但畢竟我們破軍門也是與朝廷格格不入的,他們找你找不到還犯愁,你怎麼能自投羅網!”馬護法練練搖頭。
冷逸笑了笑說道:“信王府畢竟不是皇宮,戒備沒有那麼森嚴,再說就算他想為難我,也並不是簡單的事情。我隻是想通過造訪試探下他的立場。假如說他能和我們並肩作戰,豈不是事半功倍徹底的來個裏應外合。畢竟惠婷自己勢單力薄,怎麼能應對宮內潛伏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