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玫也明白他的心情,說道:“哥的心情我明白,看到你如此擔憂靈兒的神情,不由得讓我也想起當日哥為了我也是如此!”
“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讓丫頭有絲毫損傷。”冷逸鄭重其事的說道。
婉玫隻想引開話題分散下他的注意力說道:“那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說就可以,丫頭!”冷逸回道。
“就是那日在古淩塔內,我站在那火藥之上時你真的不怕抱起我的時候,下麵的火藥會爆炸,甚至把我們兩人都炸的粉碎嗎?”
冷逸想都沒想說道:“那個時候我腦子裏想的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救出你來,其餘的什麼都不去想!”
婉玫聽後直覺的眼睛控製不住眼淚,頓時滴落下來。“怎麼了,丫頭!別哭啊,我那裏又說錯了啊!”趕緊走過去給她擦著眼淚。
“沒事,哥!想想這段時間我們經曆的風風雨雨太多了,尤其是當聽到解藥沒有希望的時候,我的心徹底的冷了啊!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不能和你在一起啊!”婉玫緊緊抱住冷逸,哭的更加厲害。
“傻丫頭,我說過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別哭了,再哭就變醜了啊!”冷逸逗她開心的說道。
婉玫聽完破涕為笑說道:“怎麼,是不是我變成醜八怪了就不要我了啊!還是再想納妾了啊!”
冷逸嚇得趕忙擺手說道:“絕對沒有,就算丫頭變成醜八怪在我心中永遠都美不勝收!那還有納妾的心思!”
婉玫撅起嘴慍怒道:“哼,你們臭男人都一個德行!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納妾!”
“絕對沒有,給我十個膽也不敢!好了,丫頭不說笑了啊!不知道惠婷那裏處理的如何了啊!”冷逸望著門口。
丁惠婷來到魏忠賢住所後,請過安後對狗賊說道:“主公,出現點紕漏!”
“怎麼了啊?”狗賊聽完頓時坐了起來。
“主公吩咐我去找些舞姬的事情,我辦妥帶她們回宮時遇到了信王,不知道他為何帶走了其中一名舞姬。”
魏忠賢聽完又躺了下去說道:“嗨,灑家還以為多大的事情,不就是一個舞姬嗎,興許朱由檢垂涎美色所以帶回去。”
“不是,舞姬被帶走後我接著跟著來到信王府,偷聽到他正在審問舞姬,雖然那舞姬什麼也不知道。從他的問話裏聽得出他確定這個舞姬是主公安排祈福大典刺殺皇上的刺客!”
“什麼,這個朱由檢還真有想象力啊!灑家想做的話也不會這麼笨!怎麼會用刺殺這麼低級的手段!隨他去吧!”魏忠賢對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還是很有信心的。
丁惠婷也知道想要挑唆兩人之間的矛盾不是簡單的事,於是說道:“可屬下怕這信王審不出什麼,會假借這個舞姬到皇上那裏進讒言,隻怕那樣會讓皇上起疑!”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灑家倒不是怕那小子,隻是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成敗在此一舉,來不得半點差池!依你的意思要怎樣?”
“屬下覺得還是勞煩主公去信王府親自帶回那個舞姬,一來讓他見識下主公在皇上麵請的威信,二呢借此讓他不要自不量力以卵擊石,震懾他一番省的他給主公您節外生枝!”丁惠婷聽的他已經有所動搖,趕忙乘勝追擊。
“嗯,敲山震虎!妙計,擺駕信王府!灑家要去會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朱由檢!”
八抬大轎緩緩的朝著信王府走去,丁惠婷跟在後麵一同前往。
站在門外的侍衛遠遠的就看到了他們,也認出了是魏忠賢的轎子趕緊進去稟報。信王聽到稟報後,有些意外心道:“這個狗賊怎麼回來,看來這個舞姬真的是他的人,可怎麼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個舞姬跑來吧?走,出去看看!”
魏忠賢也正好來到門前,朱由檢爽朗的笑著迎了出去:“九千歲,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本王還納悶早上起來喜鵲叫不停,原來畜生早就知道了會有貴客啊!”
“信王,您這可是折煞奴才了啊!”魏忠賢走上前,兩人攜手雙雙走進了廳堂。一場唇槍舌戰待機觸發,眼神之間都透著誰都不服氣。
信王看到跟在狗賊身後的丁惠婷也就明白了,肯定是她回去給狗賊報信的,可始終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如此看重這麼一個小小的舞姬。看來說什麼都不能輕易放走這個舞姬,從她身上或許真的會找到狗賊的一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