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風月樓內撒花瓣 定是勝算險象生(2 / 3)

婉玫本來氣鼓鼓的臉蛋頓時被他的窘態給逗笑了,捂著嘴說道:“看你上火,怕你流鼻血給你滅滅火,不感謝我還怪我,好心沒好報!”

冷逸拿起桌上的手巾擦了擦臉,無奈的說道:“我上什麼火,不就是想早點見識下這位女舵主嗎,你想哪裏去了啊!”

“是嗎?!你們男人全都一個德行,見了美女眼睛都拔不出來了啊!”婉玫說這番話的時候,看看冷逸再瞧瞧楚水寒。

兩人也都被她的眼神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隻好低下頭不再去看二樓。

“哇,好美啊!”

“仙女啊!”

“靠,直接跟老子說,你一晚上多少銀子,老子包了啊!”

人聲嘈雜起來,歡呼聲口哨聲*笑此起彼伏。冷逸和楚水寒才再次抬起頭向上望去,二樓上站著一美女,她身穿淺粉色的修身旗裝,凸現出她修長勻稱的身姿;那粉色極淡已經接近白色,但是卻很嫵媚,就似少女臉頰上最自然卻最誘人的紅暈。

衣袖,襟前,袍角卻用素金色鑲了寬寬的邊兒,更襯出高貴之氣;衣上精細構圖繡了綻放的紅梅,繁複層疊,開得熱烈,看得讓人心裏也覺得熱乎,足上一雙同色的花盆底兒,緞子麵兒上用珊瑚珠配著金線也是繡的紅梅,厚厚的鞋底裏做著鏤空的小抽屜,盛著梅花香粉,走一步,地上就留一個盛開的紅梅花印記。

頭發隻盤了簡單的髻,後麵一半仍是垂順的披散在腰後,右邊從頭頂到耳邊壓著用珍珠和紅色寶石穿的紅梅金絲鏤空珠花,蜿蜒盛開,更有幾朵開到了或是額邊,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烏黑的頭發從間隙處露出來,更襯得"梅花"紅豔,而左側是那梅花琉璃釵,玲瓏剔透,渾然天成的紅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兒,下麵墜著三股水晶珠和紅玉珠間隔的珠串,最下頭彙合在一起,懸著一顆東珠,竟有龍眼大小,更難得的是,那東珠的色澤竟泛出粉紅光暈;最外麵罩著石榴紅織錦麵的披風。

一雙纖纖玉手大方的露在外頭,左手上用打磨得圓潤的紅玉珠串,過中指交叉經手背到手腕裝飾著,襯得肌膚勝雪;領子是火紅的狐狸皮,襯著那嬌豔如春花的臉蛋兒;臉上還是不施粉黛,但卻用胭脂染了紅唇,顯得紅豔欲滴就如那頭上身上的紅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紅梅!

樓下的達官貴人他們見的女人多了,這梅花妝也見過不少,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原來縱橫眉心的紅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貼成的,雅意悠然,大氣婉約,遠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來得嬌豔.而縱橫就似一支傲雪紅梅,瞬間使得在場所有的女人均黯然失色了。

隻聽的一聲:“讓各位爺久等了啊,花蝴蝶這廂賠禮了啊!”隻覺得那聲音大珠小珠落玉盤,猶如黃鶯出穀乳燕歸巢猶如天籟,真可謂是“林中鳳鳴,百鳥銷聲”

花蝴蝶微微欠身施禮,再看樓下眾人紛紛揮手示意無妨。龜奴上前一步說道:“花酒大會現在開始,上酒!”

隻見一壇壇紅布封口酒端到了每個人的桌子上,“各位爺,一會我們花姑娘會站在樓上朝下灑梅花,結束後那位爺桌麵上的梅花花瓣最多,那就有幸可以與我們花姑娘一起喝酒賞月!”

“直接說個價,一片花瓣幾兩銀子,老子都包了啊!”這種話語不停的穿出,而站在樓上的花蝴蝶聽到後臉上微微露出一絲不快。龜奴和老鴇望著她,想要問問這樣是否可行,可見花蝴蝶沒有回應,也隻好作罷。

一個小女孩拎著盛滿梅花花瓣的籃子走過來站在花蝴蝶身邊,花蝴蝶伸手抓起一把花瓣向下一撒,隻見片片花瓣隨風飄落下去落在樓下的桌子上,地上。眾人紛紛凶相畢露蹲在地上瘋搶著,拾起花瓣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冷逸和楚水寒他們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紋絲不動,看著他們好似小醜一般的行徑。站在樓上的花蝴蝶也注意到冷逸他們也眾人的不同之處,仍舊揮灑著花瓣隻見的樓下的人有的桌子上的花瓣都能堆成一個小花山,而冷逸他們桌子上仍舊隻是寥寥落落為數不多的幾片。

婉玫看到冷逸他們絲毫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去哄搶,心裏多少也輕鬆了許多,但是嘴裏還不依不饒的說道:“怎麼了啊,哥,你們怎麼不去搶啊,沒有花瓣你的那個花蝴蝶就和別人喝花酒去了,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