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天蒼山巔無喜訊 卻見往昔小玩伴(1 / 2)

第四十一回 天蒼山巔無喜訊 卻見往昔小玩伴

快馬加鞭也廢去了兩天的時間,終於來到了天蒼山。山不是很高,但鬱鬱蔥蔥的樹林帶給人的除去清爽之外,還多少有些神秘莫測。順著石階一路走上去,遠遠的就看到石牌坊上寫著:“天蒼派”,白發老叟就是天蒼派的掌門人,從石牌坊裏走出了一男一女,年紀相仿尤其是女孩子站在上麵看到白髯老叟後迅速的跑了下來。

一下跳到白髯老叟的身上拽著他的胡子說道:“師傅,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我還尋思你要晚些回來的話,就下山找你呢!”這個小女孩也就十七八的年紀,一烏黑油亮的長發盤在頭上,身穿碎花藍布短衫,顯得如此的幹淨利落。

白髯老叟也調皮的抱著她親了親額頭問道:“馨月,有沒有想師傅啊!”

“當然想了啊!你不在的這幾天天天都是我去陪你那些小朋友,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特能吃!”這個叫馨月的小女孩子原來每天都要去喂養身上裏的那些鬆鼠、野兔。

隻見的一身白衣長袍翩翩少年也走了過來,黑色如絲綢般閃亮的長發,如流水一般靜靜在他身上流淌,滑過白色絲質的長袍,一直拖延到青石板上。淺灰色的眼眸就如同冥界永遠灰暗的天空,悠遠而無際,望不到底,又好似一縷清煙,朦朧似幻,冷淡而高貴。若即若離的眼神,仿佛就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他佩戴著一對紫色的水晶耳環,小小的兩點紫色襯著他白皙的膚色,說不出的雅致。

來到白髯老叟近前跪在地上拱手說道:“師傅您回來了啊!”聲音綿軟卻又帶出一絲剛柔,不卑不亢。

白髯老叟將馨月放下,擺擺手說道:“起來了,這麼多徒弟裏頂數你最讓我覺得膩歪了啊,整天和個小娘們一樣!”

白衣少年站起身,看到老叟身後的兩位中年男子微微抬手拱道:“大師兄,二師兄,可曾安好!”兩人也微微點頭示好。這時少年才注意到冷逸和婉玫,看到冷逸的第一眼,心裏就不由得發出如此感歎,冷逸的個頭少說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亞麻色的頭發漂亮得讓人咋舌,長著一雙清澈明亮,透著些許孩子氣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呈現可愛的粉紅色,精致絕美的五官,果然是俊俏無比。

但當這位白衣少年看到婉玫的時候,突然愣在那裏,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又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拂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更讓少年吃驚的是她的臉色卻是金黃色費解,端詳一番後回頭卻又看看馨月,兩人真的有許多相似之處。

白髯老叟看著少年發呆出神的樣子走到他跟前,在其眼前揮了揮手說道:“寒兒,看到美女就這樣,擦擦你那口水!”

白衣少年叫楚水寒,他與馨月同是白髯老叟的關門弟子,“師傅取笑了,我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覺得她怎麼長得和我們家馨月有幾分相像是吧!”

“對對,師傅那您還不介紹下二位是……..”

白髯老叟輕輕拉過冷逸,說道:“他就是老鬼的徒弟,也是破軍門少主冷逸,不過最關鍵的是老頭子我的摯友!”

楚水寒趕忙拱手至眉間說道:“久仰少俠大明,楚水寒在這有禮了啊!”冷逸連忙還禮。

白髯老叟指了指身後的婉玫說道:“這丫頭是他的朋友,身中劇毒這次帶她回來是為其解毒!馨月來見過這位姐姐,當時我看到她的時候也驚了一下,以為怎麼馨月跑過來了!”楚水寒才明白了婉玫的臉色為何如此了。

馨月緩緩的走道近前,盯著婉玫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說道:“師傅,這位姐姐長得和我有點像!”說著小鳥依人般的攬住婉玫的胳膊說道:“姐姐,我叫馨月,你叫我月月也可以!姐,你叫什麼!”

“我叫婉玫,不過你要喊我姐才可以!”婉玫也很是喜歡的抱住馨月,兩人真的親如姐妹一般。

而站在旁邊的冷逸確實惴惴不安,心想這個瘋丫頭怎麼對待自己如此平靜,隻好試探的說道:“月兒,又長個了啊!”

“喂,月兒是你叫的嗎?再說我們認識嗎!”馨月眼睛都不帶看一眼的,隻是緊緊的依偎著婉玫兩人一起望山上走。

白髯老叟倒退進步湊到冷逸耳邊說道:“有你好果子吃了啊!誰叫你那次把她關在那籠子裏,自己偷偷溜下山的,這個仇她一直記恨著呢!”

聽完老叟這番話才讓冷逸想起那件事,因為小時候他師傅和老叟經常來往,所以時常會帶冷逸來天蒼山住上十天半個月,所以和馨月是從小玩到大,而且隻要見到冷逸來了,馨月就想膏藥一般粘著冷逸,他去哪裏就跟著去哪裏。

年少無知馨月嘴裏整天嚷著要給冷逸做新娘子,而且無極上人和老叟也有意撮合二人,但從冷逸父親那裏得知曾經許下一門婚事後就沒在執意堅持,但也無法阻攔兩人在一起玩耍。一次冷逸被纏的實在沒了辦法,就帶馨月來到樹林中事先藏好一個竹籠,假意答應要娶馨月給她蒙上蓋頭,悄悄的將她鎖進了竹籠自己找到師傅非要回去。老叟還問馨月在那,冷逸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兩天後才找到馨月救她出來。這件事一直讓馨月耿耿於懷,恨不得把冷逸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