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婉玫躺下冷逸飛速的跑向牢門外衝著外麵的幾名侍衛喊道:“怎麼回事,裏麵的人怎麼都死了,主公還要讓他們吃飽喝足帶過去審訊一番的,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啊!”
聞聽此言嚇得幾人趕忙跑進去,打開牢門就衝了進去,那叫狗子的侍衛蹲下來在婉玫鼻翼間探手試了試,站起來喊道:“大哥,真沒氣了啊!”
四個人都湊了過來心話壞事了,正待仔細端詳一番時,隻覺得脖頸之間生疼然後被用力一拍都待地身亡。原來冷逸和冥瀧眼見四人湊過去後,兩人悄悄站在他們身後,各自伸手將他們瞬間解決掉。
婉玫睜眼一看,冷逸他們已經輕鬆的解決掉四個侍衛後,迅速起身撲到冷逸的懷裏,緊緊的抱著冷逸,一刻都不想鬆開,冷逸就將婉玫的頭輕輕的抬起說道:“丫頭,別怕,有哥和二弟呢,什麼都不能把我們分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婉玫的脊背,示意她先離開這裏。
然後回身對冥瀧說道:“二弟,你抱著語涵,我們速速撤離!”冥瀧應聲道就火速抄起地上奄奄一息的語涵,抱在懷裏隨同冷逸他們準備離開牢房。
“此刻我們還不能離開東勝衛,一來語涵現在中毒危在旦夕,二則她的娘親還未搭救出來。這樣,我想那狗賊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了,肯定會全力追捕我們。”冷逸一邊攙著婉玫一邊說道。
冥瀧跟在後麵問道:“可如果我們繼續留在東勝衛,也沒有棲身之所啊!”
“禦醫院,那裏目前對我們而言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許回到那裏我們還能想辦法給語涵姑娘療傷解毒,事不宜遲抓緊回禦醫院!”
而婉玫不論此刻冷逸帶她去那,隻要能夠和冷逸在一起,就算再危險的地方她也會寸步不離。
趁著夜色他們又再次回到了禦醫院,來到了語涵的寢室。冥瀧輕輕的將語涵放在床上,此時語涵的衣服已經染滿了黑黑的血跡,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下。
冷逸來到床前查看了傷勢一番後,卻毫無解救之法,然後就詢問婉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得知語涵是為了救婉玫才自己被毒針射中時,不由得對眼前這位柔弱女人肅然起敬。
低身托起語涵坐在床上,然後雙掌一用力打在語涵的任督二脈,隻見得語涵頭頂緩緩的冒出幾縷輕煙過後,臉色多少不再那麼蒼白,而且呼吸也平緩起來。
不一會,語涵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了看四下才發現自己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很吃力的問道:“我怎麼在這裏?婉玫,你還好嗎?”
“語涵姐,你醒了啊,謝天謝地還是哥有本事,你沒事就好了啊!”婉玫手撫胸口如釋重負一般的說了一句。
突然,語涵一口鮮血噴在床邊紗帳之上,再次的癱倒在床上,嚇得婉玫連忙撲到床上喊道:“語涵姐,你怎麼了啊?”
“剛才我隻是盡力暫時封住語涵的任督二脈罷了,為的就是不讓毒藥進入她的脊骨,以免傷及她的腦顱!哎………”冷逸虛脫一般吃力的回答道。
婉玫萬般焦急的追問著:“那哥,你真的沒辦法解毒嗎?”
“語涵中的是索命針,十二個時辰如無解藥就會…………”冷逸也不無遺憾的說道。
“哥,求你了,再想想辦法,語涵姐是為了我才受傷中毒的,她不能死!”婉玫用力的拉著冷逸叫嚷著。
語涵再度緩緩的醒轉過來,側著頭看了看婉玫,再望了望冷逸,吃力的說著:“哥,婉玫,如果我不在了,一定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語涵姐,你絕對不會有事的,你說,你有什麼要求,我們一定辦到!”婉玫哭的像個淚人一般。
“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娘親,還請哥幫我救出我娘親,照顧好她老人家!”語涵也已淚眼朦朧。
冷逸此時也真的無法想出如何安危她的話語,隻好說道:“語涵,放心伯母我們肯定會就出來,而且你也不會有事。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個鎖會有毒針,先前我們開啟怎麼無事!”
語涵聽完就將張老頭的那番話說了出來,並且說出了為何當晚要再次回去把機關重新關上,為的就是魏忠賢如果再次開鎖就會中此毒針,沒想到事情變成如此這樣。冷逸他們聽完後恍然大悟,婉玫更加哭的厲害起來。
語涵說完後,摸了摸毒針所在的位置,耳聽得冷逸他們已經答應了自己最後的要求,也就緩緩的說:“婉玫,姐好疼啊,幫我把毒針取出來吧!”
婉玫聽完拚命的搖著頭說道:“姐不會有事的,我不拔!”其實他們都明白此時語涵真的很痛苦,因此才會讓他們將毒針拔出來,這樣自己就會很快結束這種痛苦了。
語涵眼見婉玫不答應,隻好轉頭看著冷逸說道:“哥,如果有來世,我希望能和你再做兄妹。哥,我真的好痛,幫我把針取出來好嗎?”
此時的冷逸也左右為難,不拔不忍心看著語涵遭受如此的痛楚,拔出來可能語涵馬上會香消玉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