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偶得主鑰解玄機 智取虎符起波瀾(2 / 3)

語涵隻好說出了原由,但是卻未說出冷逸他們的行動,張老頭聽完後意味深長的說道:“姑娘,幸虧今日你是找到老頭我,如若找到別人,一鑰匙配製不出,二真的會給你帶來殺人之禍!”

說完,將麵泥用力的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上的儲物箱裏,語涵驚詫的喊了聲:“張爺爺,你幹什麼?”

“姑娘,別著急,就算那麵泥有鑰匙輪廓,別說別人即便是我,恐怕也無法給你配製鑰匙,更必說短時間內達成!”然後來到牆角搬了一把梯子順在置物架旁邊,緩緩的爬上梯子將上麵的那個小盒子拿了下來。

“張爺爺,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將麵泥給我毀掉啊!”語涵真的萬萬沒想到,密鑰非但沒有配製出來,相反張老頭輕易的就將婉玫費盡周折取到的麵泥給銷毀了。心裏不由得萬分懊惱,但見張老頭從置物架上取下一小盒子後來到她麵前。

“姑娘,我既然給你說了,這把鎖是我親自打製,那鑰匙自然也是我配製的。當時魏忠賢讓我為他打製這把鎖具的時候,就囑咐過玄機必須有,而且隻能有一把鑰匙,別的鑰匙一旦插入鎖眼,即便是配製的也好,都會觸動鎖具裏的機關!那就是你插入鑰匙的同時,鎖芯會快速飛射出三枚片刻讓人斃命的毒針。”

語涵聽完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幸虧此時張老頭提醒不然真的能夠配製這把鑰匙冷逸帶過去後,恐怕性命不保。於是問道:“那,張爺爺,依照你的意思這把鎖隻能用原配鑰匙開啟了啊!”

“對,即便仿製的很*真的鑰匙也不行。當時魏忠賢讓我打製這鎖具的時候,我就覺得日後肯定會有用,所以我就沒有聽從他的吩咐,機關是有但是鑰匙並不是隻有一把!”說著就緩緩的打開小盒子。

語涵聽完很是激動的問道:“那依照張爺爺您的說法,就是這把鎖還有一把鑰匙可以很安全的開鎖對嗎?”

“對,不過老頭子我真的沒想到當日留心打製鎖具,機關內就調好可以兩把完全一樣的鑰匙可以開啟,但是魏忠賢狗賊手裏的是副鑰!”說完就把盒子裏層層包裹的一把密鑰遞給了語涵。

“姑娘,這把才是主鑰,而且如果狗賊一直用他的鑰匙開啟鎖具是永遠無法觸動機關的,但是如果用主鑰開啟一次後,那他手裏的鑰匙雖然可以插入鎖具但將永遠無法開鎖,非但如此當他插進鑰匙時同樣也會觸動機關。看來老天爺終於讓我的靈鎖取那狗賊性命了啊!”張老頭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語涵聽完這番話真的覺得匪夷所思,幸好是找到了張老頭,不然結果真的不敢想象。說道:“那,張爺爺你真的將這把主鑰給我嗎?”

“沒想過這把鑰匙能作為一個人情,替我像姑娘感恩。姑娘抓緊帶著鑰匙離開吧,免得被狗賊的爪牙看到你來過我這裏!”張老頭其實明白一旦語涵他們今夜順利開啟鎖具後,日後魏忠賢再打開鎖具的話,自己也將性命不保。

“那謝謝張爺爺了啊!我先回去,改日再來謝過張爺爺!”語涵說完帶著那把主鑰趕往禦醫院於冷逸他們會合。

語涵來到房間,看到冷逸他們正坐在桌前盯著冥瀧畫好的撤退路線圖商量著,輕聲的說道:“鑰匙我已經配好了!”說完就將主鑰交給了冷逸,但是具體的過程卻是隻字未提。

冷逸拿著主鑰興奮的說道:“有了它,我們盜取虎符就事半功倍了啊!辛苦你了,語涵!”說完就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準備遞給語涵。

猛地覺得自己的腳被狠狠的跺了一下,冷不丁的就坐回了凳子上,抬頭看到婉玫正惡狠狠的盯著他說道:“不勞煩少主了啊!”說完端起茶杯來到語涵麵前,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語涵姐姐,辛苦了,喝杯茶!”

語涵接過茶杯輕聲說道:“謝謝婉玫!”

冥瀧看看了彼此後也說道:“既然密鑰和撤退路線已經妥當,而且據我了解今晚那狗賊不會在這個地方就寢,那樣我們盜取虎符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二弟,話雖如此但我們也萬萬不可大意,萬事小心!或許那狗賊詭計多端設下埋伏!不得不防!”冷逸唯恐剛才冥瀧出去後所探路的撤退方向有假,而且更怕他與狗賊串通真的會在這條路線上布下埋伏,所以一語雙關的說了一句。

冥瀧聽到後心裏暗暗思量,心道:難道他真的對我有所懷疑,甚至是語涵已經全部告訴他,如此這樣的話,再想取得掌門令不是很容易,但是為了能夠窺視已久的破軍門少主之位,甚至掌控魏忠賢布下的重兵為以己用,也隻得鋌而走險繼續跟在冷逸身旁伺機而動。

其實冥瀧為了坐收其利,剛才出去後並未給魏忠賢通風報信,但是他所畫的路線卻真的有貓膩,路線中明明是錦衣衛把守的一間庫房,冥瀧卻故意標注為安全之地,可見用心險惡。

“既然如此,那我們先暫且休息下,三更時我們行動!”冷逸也不想婉玫和語涵過於緊張,因此讓大家彼此先養精蓄稅。

冥瀧想了想後說道:“少主,你們先休息,我去馬房先偷偷牽出幾匹快馬,這樣我們晚上夜行也能替代下我們的腳力!”

“還是二弟想的周全,你去吧!”冷逸也覺察出冥瀧肯定要在馬匹上搞手腳,但不便挑明也就讓他去準備。

看到冥瀧出去後,冷逸突然想起婉玫剛才在魏忠賢房間呆了很長時間,於是轉頭看著婉玫問道:“丫頭,剛才你在那狗賊那裏,有沒有發現他房間是否有其他異常?”

婉玫聽完想了想房間的布置格局,說道:“哥……..”婉玫叫著哥的時候故意望著語涵。

語涵也沒想到婉玫會如此,見她這般隻好微微一笑低下了頭。

“幸虧那狗賊抽了大煙睡著了,我才有機會真的在房間裏四下轉了轉。不過,真的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婉玫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那二弟所說的那個機關位置你注意沒有?”冷逸覺得應該有蹊蹺,不會任何馬腳都不露。

婉玫想了想說道:“那個機關位置我也看到了,不過我沒掀起那副字畫看後麵的!”

“字畫,什麼字畫?”冷逸連連問道。

“就是一副吳道子的畫,也沒什麼異常,不過從畫工來看確實應該是真跡!”婉玫也想不出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