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很是納悶,自己身上的掌門令既然是假的,為何語涵還能確認自己就是破軍門少主的,於是問道:“那,鐵姑…….語涵你是怎麼確定的?”
語涵抬起手指了指冷逸上嘴唇的位置說道:“因為我小時候跟家父去你們家,那時候雖然我們都還很小,但是我記得很深的就是,你鼻子下麵有兩顆不是很大的痦子,一左一右的就在你人中兩旁!”
冷逸聽完後伸出手摸摸了嘴唇憨憨的說道:“我知道,可現在隻剩下一個了,我聽我娘親說過,小時候我這裏是兩顆的啊,咦,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嗬嗬,你小時候很調皮的,可能不記得了,那次我去你們家裏,我們一起玩耍的時候,你挖了一個坑害我不小心掉進去了,我上來後很生氣的折了一個樹枝用力的戳到你的嘴唇了,不偏不斜就把你左邊那個痦子給連根戳掉了。那時還沒嚇死我,看到你當時嘴上滿是血跡,嚇得我跑掉了!”語涵意味深長的回憶著當年的情景。
聽完這些後,冷逸也覺得好似有過這般回憶,但現在真的想不起當時是誰戳掉自己這個痦子的,聽到語涵說道這些後也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鼻涕妞!”
“你才鼻涕妞,誰叫你當時那麼壞的啊!”語涵看到終於讓冷逸想起了這些後也很開心。
冷逸一邊回憶著當年,一邊說道:“是啊,我想起來了,當年,你戳掉我的痦子後,我就跑去找鐵伯父告狀去了。我記得當時我娘親給鐵伯父說,我的這兩個痦子是妻妾痦,現在被你弄掉一個,那我今後就不能納妾了,鐵伯父說沒了妾就把你給我做妻以作補償!”
“鬼才做你妻子呢,再胡說我把你現在這個痦子也戳掉!”語涵說完佯裝再去折樹枝,嚇得冷逸迅速的彈開身。
“好了,不鬧了!”語涵聽到冷逸說起這些事情後不由得臉紅了一番,繼續說道:“所以我並不是因為掌門令才相信你的身份的,而且我是仔細看過冥瀧後,再看到你後我才知道了他假身份的!“冷逸此刻也不再對語涵身份有所懷疑,隻是猛然的覺得江湖險惡,而且短短幾天時間就能看清一個人的本性覺得匪夷所思。
於是兩人都沉默一會後,冷逸說:“語涵,真如你所說,看來我們真的是要處處提防下二弟了,免得中了他和狗賊設下的圈套!”
“冷逸,哦,我感覺這樣稱呼真的很別扭,這幾天我給娘親提到過你,不過那時的你是他假扮的,娘親跟我說無論你是怎麼樣的人,如果再能見到你後就要追隨,而且…..而且…….“語涵支支吾吾的說道。
“而且什麼,說啊!“冷逸很奇怪的望著語涵。
語涵本來想說出娘親跟她說的,那就是如果真的能有幸再次見到冷逸的話,就將終身委給冷逸,永遠陪伴其左右,這樣娘親他日西去也會走的安心。可這番話怎麼能說給冷逸,隻好說道:“而且,而且……..我娘親說如果見到你,就要稱你為哥,不能整天冷逸冷逸的叫!““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那就如伯母所說,以後你就喊我哥就可以!“冷逸說道。
語涵再次的羞紅了臉點了點頭說道:“恩!小….不對,哥,我們出來的時辰也不短了,冥瀧也不知道這時候被那狗賊叫去又有什麼詭計和陰謀,我們還是抓緊回去免得他看到我們單獨在一起會起疑。““恩,語涵,這樣回去我們都先不要聲張,繼續看他裝下去會有什麼詭計!“冷逸說道。
語涵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不過,哥,你真的不要太仁慈了,當斷必斷以免有禍患!”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打算,現在還不是拆穿他的時候,走吧,我們回去!”
語涵拉住準備動身的冷逸說道:“哥,我先回去,你過會再回去!免得他回來後看到我們兩個一起回去起疑!”
“好的,你先走吧,不過我還真要去茅廁一下!”說著就朝後院茅廁走去。
語涵搖搖頭說道:“你怎麼這樣,貴為一派宗主怎麼這樣,起碼我還是女孩子就不能等我走了再說,被你氣死了啊!”說完賭氣的回到前院自己的寢室去了。
來到門口後看到婉玫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走來的方向,看到語涵後問了一句:“語涵姐,看到冷逸了嗎?”
“沒有,興許還在那裏吧,嗬嗬。冥瀧回來了嗎?”語涵問道。
婉玫嘟著嘴說道:“也沒回來,他們怎麼回事?”突然覺得很納悶,為什麼語涵會去後院這麼長時間,還有她竟然說沒有看到冷逸。很是奇怪。
不一會,冷逸揉著肚子回來了,看到婉玫盯著他看,自己就好似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不敢與她對視一樣,說了句:“丫頭,站在門口幹嘛?”
“看你,看你是不是掉到茅廁裏爬不上來了啊,準備找人去搭救你啊!”說完賭氣的回到房間裏。
冷逸搞不懂那裏又招惹到她了,搖搖頭也跟了進去,進屋後望了望語涵,看到她輕輕搖搖頭也就明白冥瀧還沒回來。
語涵見兩人都進來後,就說道:“既然你們暫時還不走,那就等冥瀧回來後我們一起商量個如何盜取虎符的辦法吧!”
“恩,一旦我們拿到虎符,就盡快離開,語涵,到時候你也跟我們走!”冷逸很是關心的說道。
“我真的無法脫身,我娘親被那狗賊假借修身養性的名堂,將我娘親軟禁在他的佛堂裏,我一個月隻能見一次,而且那狗賊時常要挾我配製一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給皇帝,如果我不答應就殺掉我娘親。所以。哥,即便你們拿到虎符,我也不能丟下我娘親自己逃掉!”語涵說著禁不住熱淚盈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