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種遺憾叫唯美;有種挽留叫虛偽;有種放手叫重來;有種道別叫不舍;有種回憶叫遺留;有種名字叫如夢;有種風叫流逝;有種淚叫拾憶;有種距離叫轉身;有種味道叫幸福;有種感覺叫心痛;把愛幻化成海般的思念。把過去定格為亙古不變的畫麵。
——題記
兩年的光陰這般流逝,每天的早出晚歸,那時候,我們一心想占領天下,在季節的交替中不安的長大。長大了,我們學會了張揚,率性的不顧一切不一樣,這些年,開始懂得孤單真叫人害怕。每當午夜夢回,把他鄉變故鄉……
在遙遠的大理,當大家得知老佛爺已走到人生的盡頭,一股哀傷覆蓋了蕭家,晴兒換上了一身白衣,夜夜落淚。回想當初的點點滴滴。夜晚,小燕子趴在晴兒嫂嫂的窗口,看著哥哥這麼安慰晴兒,她依舊這麼難過,心裏也不是滋味。上官燁走了過來,拍了拍小燕子,說:“老佛爺畢竟養育了晴兒,她沒有來得及回家見上老佛爺最後一麵也是情有可原的,隨她去吧,她會好的!走吧,今晚這麼好的月色,我們去院子裏,好好用音樂送老佛爺一程吧。”說完上官燁拿來自己的簫,吹了起來……
“想要聯絡想要回到最單純的那時候,誰來理解此刻慌亂的感受,我們曾經那麼交心那麼的無話不說。時光凍結了再也無法回頭。長亭外古道邊,現在的你過的好嗎?天之涯旅人沒有家,思念的夜傷感伴雨下。長亭外隔天涯,過去的你還記得嗎?天之涯萬般都放下,酒入愁腸再無需牽掛……”小燕子跟隨著簫聲,唱了起來,臨時寫的詞,臨時跟著音樂唱了出來,將她對老佛爺的思念融化在了歌詞裏。
似乎聽到小燕子的歌聲,聽到簫聲,晴兒簫劍走了出來,接著永琪也走了出來,然後爾康拉著紫薇也走了出來,小燕子的歌聲慢慢停了下來,晴兒也慢慢停止了啜泣,小燕子走到晴兒麵前,說:“晴兒嫂嫂,不要傷心,我們知道你和老佛爺的感情很深厚,我們知道她走了你很難過,可是不要忘記,如果老佛爺知道你哭的那麼傷心,她老人家也會難過的,今晚月色很美,我們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去送老佛爺,讓我們把淚水都化成歌聲吧,相信老佛爺會聽到的,她會知道在那個遙遠的大理,我們在一起思念著她……”永琪走了過來,說:“是啊,晴兒,小燕子說得對!”
一個晚上,紫薇撫琴,簫劍吹簫,小燕子拉琴,永琪爾康上官燁陪著晴兒歌唱著一曲《送別》這幾個年輕人就以這樣的方式送別了回憶城的那位耄耋之年的老人……
經過那幾天之後,有了大家的陪伴晴兒不再傷感,生活似乎又恢複了平靜。又是一個夜幕降臨,晴兒將飯餐端上了餐桌,“好了,累了一天了,吃飯吧!”小燕子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夢琪和雨澤忍不住笑了出來:“晴兒嫂嫂,你們看,這雨澤和夢琪,我現在知道了,原來看著自己子女吃飯吃的這麼香,讓我充滿了一種幸福的感覺!”晴兒微笑的看著小燕子說:“嗬嗬,小燕子,當了母親到底還是不一樣了啊!”簫劍也打趣道:“我這個妹妹啊,有了孩子還蹦蹦跳跳的,真是想象不到竟然還有這麼一麵啊!”小燕子不好意思的說:“哥……”永琪吃了一碗飯之後,起身說:“小燕子,晴兒,簫劍,我吃完了,想出去走走。”“哎,永琪……你……”小燕子話還沒說完,永琪離開了房間。小燕子一臉疑惑的說:“這個永琪,怎麼回事?這幾天都這樣……”簫劍和晴兒沒有說話,隻是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小燕子吃完飯,拉著夢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等夢琪睡著了之後,輕輕關上了房門,走了出來,看到永琪在亭子裏呆坐,望著頭上那輪月光,背影是那麼無助與孤單,似乎其中透露著一股憂傷。小燕子走到了永琪的身邊,坐了下來,問:“永琪,你究竟怎麼了?有什麼心事不要放在心裏,也可以和我說說,這幾天我都看你鬱鬱寡歡的。”永琪轉頭看著小燕子說:“小燕子,我沒事,我隻是有些累了,經過老佛爺一走,讓我覺得生命好珍貴,讓我想到上次令妃離去我們回家的時候,老佛爺是那麼和善的對待我們,有誰想到,那一別竟是一生啊!所以我……”小燕子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念額娘了,對嗎?”永琪沒有說話。小燕子說:“如果你真的思念額娘,你可以回去看看,我可以在這裏等你,想當初,兩年的時光我都等過來了,況且現在我有夢琪,我不會孤單的。”永琪輕輕的抱住了小燕子說:“小燕子,沒事的,謝謝你的大度,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我不會離開你的,我讓你等待了兩年多的光陰,我不想再讓你等待了,我知道這種等待是很折磨人的,我沒事的,我會好的。”小燕子沒有再說話,他們隻是這樣靜靜的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