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和程學識爭執那天,玉梅應該還沒到家!因為,他將程學識送走後,玉梅才從樓下上來。她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秘密?莫非,她有順風耳不成?白君搖來搖頭,否定自己的這一謊繆想法。
白君眼裏,又浮出玉梅望著他深情款款的微笑的模樣,想起玉梅將頭斜靠在自己的肩上,挽著自己的胳膊,那副特別依賴自己的模樣,讓他至今還有些留戀。
假如她真的事先就已知曉了,對自己就應該恨得如骨的,為什麼還會那麼的依戀自己?還會對自己笑得那麼的甜?從她的種種表現來看,她哪裏像是知道了一切原委的?
但是,但是,隻有自己才知道的東西卻不見了,這又怎麼解釋?等等!假如她是早就回到家裏來了,在準備開門進屋的時候聽到了自己和程學識的爭執的內容,然後再給自己打的電話,然後再跑到樓下,等到程學識離開才出現,假如她在自己麵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假如自己在查看布包時她並未睡著,假如她偷偷的跟在自己身後,看見了自己又將布包放回吊燈的縫隙裏,假如。。。。。。!
“這個女人,太不是人了!”白君默默的思慮了好一陣,突然憤怒大罵起來。
“誰?誰不是人?”程學識顯然還是一頭霧水。
“當然是那個石玉梅了,還能有誰!”白君的怒氣比剛才更甚。
“你該不會認為是石玉梅將錄音帶和錄影帶給偷走了吧?”程學識由懷疑到大驚失色:“你。。。。。。你不是說她出差去了嗎?她回來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走了,她又怎麼會知道?”
“她。。。。。。她早就到家了!她。。。。。。聽見了我們的談話,然後才給我打電話,她就藏了起來,等到你離開之後,才出現在我的麵前。。。。。!這個女人,就是要我不防備她,在我對她完全信任的時候,在我放鬆警惕的時候,不聲不響的將東西拿走!這個女人,好深的心計!她。。。。。她。。。。。。能叫人嗎?在對著算計自己的男人麵前,還能裝出跟沒事人一樣,這是人能做到的嗎?”白君說著說著,心下顫抖了起來,現在他才發現,玉梅比他更配稱為“魔”!自己在這個女人的麵前,永遠都不能贏的!
“那。。。。。。那怎麼辦?蕭玲玲打電話說,法院的傳票已經送到了他們的手上,開庭的日子已迫在眉睫!”程學識望著白君不由得埋怨起來:“要是昨天你就將它們交給我,不就沒這些煩惱了嗎?現在怎麼辦?怎麼跟蕭玲玲去解釋!”程學識越說火氣越大,聲音也來越高聲。這也難怪,眼看到手的一百萬,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擱誰誰身上都會火冒三丈!
“你以為隻有你才著急嗎?眼看我的二十幾萬化為了烏有,我就不著急嗎?”白君看著怒火滿腔的程學識,同樣滿腔怒氣和悔恨。
“石玉梅!你狠!事情還沒結束,我要讓你將我辛辛苦苦,費盡心思拍攝來的東西,心甘情願的,乖乖的給我送來!”白君突然露出了猙獰的笑,惡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