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丁標的話衛豐終於虛脫一樣地坐在了沙發上。
“爸,他們說的是真的?”衛碩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會讓人來綁架自己。
“現在我們需要你能盡快提供給我們那名罪犯的信息,我相信你也知道三條人命正在受到威脅。”邵鵬飛對衛豐說道。
“已經晚了。”衛豐無力地說道,“他在三人完成自己的任務後就把已經把他們除掉了。”
“還真的是他,真的想不到一個人竟然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丁標唏噓地說道,“剛才聽到他承認的時候我差點沒忍住跳起來。看來剛剛一個小時的控製身體動作練習還是很必要的。”
“這也是一招險棋,如果他剛才突然想到自己的辦公室如果被搜查應該會有人通知他的問題我們就差不多要輸了。”邵鵬飛說道。
“我們分析的大量信息分散了他的思維,而且當著他的妻子與兒子的麵有很大的壓力抑製了他的能力。”尚宏解釋道,“這也是我們突然到訪並直接說明事情緊接著開始分析的目的,不讓衛豐有充分思考的時間。”
“你們是從什麼時候懷疑是衛豐的?又是什麼時候確定的?”丁標問道。
“正式的懷疑是知道錢消失的時候,之前隻覺得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想。直到錢在我們絕對嚴密的監視下消失後才正式懷疑的。確定,是在劉娜看了順豐公司的監控後。”
“監控?那裏我們也看了,沒什麼發現啊?”‘罪犯’當時說順豐門口有監視不讓警方靠近後警方就馬上聯係了順豐公司的保安從公司監控中尋找著可能的線索,也保護著衛豐。
“裝好錢後衛豐分兩次把箱子拿到了車上,一次四個箱子。箱子都是一樣的為了防止混淆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一手拿著兩個空的箱子一手拿著兩個裝滿錢的箱子。這就使得兩手的承重有了顯著的不同。重量不是太大人可以用意誌與力量控製兩手臂的擺幅相同。但這樣會使身體其他位置表現出異常情況,比如衛豐走路時候的頭部,他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他的頭部隨著腳步輕微地點著,他在控製著每一步的動作。而第二次搬運箱子的時候沒有任何這樣的動作。”
“就憑這一點你們就確定是他了?他可是雲川知名的企業家,萬一出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丁標聽到三人憑這樣的小動作就確定了衛豐是罪犯感到有些心驚。
“這樣的小動作就足以了。”邵鵬飛拍了拍丁標的肩膀,“昨晚一夜沒睡現在真有些撐不住了,我們先回去了。別忘了幫我聯係人問一下辦理偵探公司的事情。”
衛豐已經交代了那名“二哥”的情況,而且他現在還欠著“二哥”一筆“尾款”。這是一個現成的“引蛇出洞”的計策。抓捕的過程卻沒有這麼容易,罪犯差一點就拿著錢逃脫了。
麵包車在雲水河的一個支流中找到了,另外三名罪犯的屍體也從一個地方挖了出來。這都是後來的事情了。
“我認為衛豐最後肯定也要把這個‘二哥’殺了的。這樣才符合他的性格。他不可能留下一個對自己有如此大威脅的人。我剛才查看了一下衛豐的成長經曆,我認為對他產生轉變性影響的事情是他那次打工被人辭退的經曆......”三人打車回去的時候尚宏還在很有興致地分析著案件。邵鵬飛與劉娜已經靠在椅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