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麵有幾個人?”
“三個下車的一個開車的,一共四個。前麵坐了兩個,後麵兩個坐在我的兩邊一個人抓著我的一隻手。他們把我的手機錢包都拿走了。”
“他們是直接把你帶到的那個地下室嗎?”
“不是,中間還換了一次車。換車後我身邊就少了一人,應該是開著原來的車離開了。我在的車沒有開動,在車裏待了很長時間。然後兩個人下車了,我被一個人帶到了那個房子裏。”
“從那之後你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嗎?”
“沒有。”想到自己驚險的經曆衛碩臉上布滿了驚恐。
丁標把水杯拿起來遞到他的手中,“你現在安全了。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他們!”
“你還記得一些他們談話的內容嗎?”丁標看衛碩的情緒穩定下來繼續問道。
“一個人好像說他要拿了錢去西藏躲一躲。對了,他叫另外一個人‘二哥’。這個二哥好像是他們四個人的頭兒。他們換車的時候我聽到兩個人小聲說話的聲音,但沒有聽清他們說的什麼。”
“他們說話的口音怎麼樣?”
“他們都說普通話,有廣東福建那邊的口音。我認識幾個廣東的朋友,他們說普通話的時候也有類似的口音。不過我不能確定那個‘二哥’是什麼口音,因為他在車上根本沒有說話。別人跟他說話他也隻是嗯幾聲不回答。把我帶到那個地下室的人把我綁起來在旁邊放上水和麵包就離開了。”
這就是衛碩提供的所有情況。
對雲川大學中的那輛車的調查工作也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學校門口的監控拍到了嫌疑人開車進入學校的影像,在校門口的監控下罪犯並沒有像在當時逃離綁架現場的路上一樣低頭遮擋躲避監控。丁標馬上把錄像截圖讓關衛碩地下室的房東進行了辨認,這個人仍然不是租房子的人。車是租的,車主確定租車的人正是學校門口監控拍下的那人。
“去衛碩住處送信的一人加上租房租車的兩人,三個嫌疑人的照片都有了。”丁標有些欣慰地歎道。
“三件事情發生在間隔足夠長的時間,一個人完全有能力完成組織者卻讓三個人去完成,你不覺得奇怪嗎?”邵鵬飛問道。
“這樣的事情咱們都見得多了。罪犯之所以這麼安排三個人完成是為了讓每個人都能參與到案件中來,這是維持這個團體平衡的計策。我不覺得奇怪啊?”丁標的理由很充分但他卻有些猶豫。
“三個人都留下了線索明顯的線索,我們隻要找到一個人就能找到這名組織者。憑他在整個案件的中嚴謹作風他會這麼冒險嗎?”
“你是說罪犯故意讓這三個人留下的線索來左右警察的調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