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啟淵最扶到沙發上坐好,幽紋紗隨後也跪坐在他麵前,不過是在空中。“啟學長,我是來告訴你們,這件事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我覺得這裏麵有人使用了咒術。而且是有些變味的咒術,很有可能是與我們巫族二十年前被偷走的禁忌的咒術書籍有關。所以這件事我希望我可以加入調查,我會幫助你們的。可以相信我好嗎?我知道你們已經知道我是女巫了,我也不隱瞞。我的確是晝墨的女巫快遞,我實現他的願望後就會回去,隻是晝墨現在一時想不到要許什麼願望我才會待到現在。這樣你們可以有個很好的幫手,我也可以調查我想知道的那本書籍的下落,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有益對吧?”幽紋紗覺得他不會回答,所以就把之前想好的一股腦說出來了。這本書籍的事是她到長老殿生活後,聽長老們談論時無意聽到的,她還特意記了一下,沒想到現在居然會被她碰到。
啟淵最靜默了很久,幽紋紗看他終於有些考慮的樣子了,悠閑地坐在空中看著他。啟淵最看看她,開口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知道你女巫身份的呢?”
幽紋紗神秘地一笑“這是為了保障我們在人類世界的安全特地下的咒,如果有人類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我是感應得到的。”幽紋紗不禁感歎,平行者們想的真周到啊。
“這樣啊,那你的建議我們可以答應,但是,我們希望你能加入靈異社。”啟淵最想還可以趁這個機會,應南策的話,把幽紋紗拉進來。那他們靈異社不就有了一個強大的能力者了麼。
幽紋紗想到了晝墨那個嘮叨的樣子,給了啟淵最一個模糊的回答:“我回去考慮考慮。”才不承認是想到晝墨的心情的,多沒麵子啊。
差不多到了一點,幽紋紗又幻化出羽翼飛回去,一到窗口,就看到晝墨坐在她房間的椅子上,陰影遮住了他的臉龐,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不過幽紋紗覺得她已經留了紙條,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吧。
幽紋紗飄到晝墨身邊,搖搖他。晝墨一把打掉她的手,幽紋紗吃驚地看著他,又看看自己的手。“晝墨,你。”
“誰允許你亂跑了!”晝墨打斷她的話。幽紋紗這才看清他的表情,那是憤怒,悲傷的神情但更多透出的是擔憂。“什麼叫不放心那個女孩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既然你知道他們知道你真實身份了,為什麼還要自己一個人去找他們呢?萬一他們聯手對付你怎麼辦?我難道是個裝飾麼,你不會叫我陪你去麼?什麼叫為我分憂,你這樣簡直是在讓我憂心。艾婭布噻·幽紋紗·洛斯拉克,你有沒有想過我有多擔心你的安危,我差點就要瘋了!”說著,晝墨一把抱住幽紋紗,單薄的身體沒有一絲溫度,讓晝墨更加心痛。把幽紋紗抱得更緊,一邊喃喃低語:“紋莎,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即使你再強,也會遇到危險的,我知道你們巫族受傷是很難痊愈的,一道小傷疤起碼需要一年左右才可痊愈不見。我不想見到你受傷,我知道這樣太軟弱,可是,我輸不起,真的輸不起··· ···”天知道晝墨在來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時的心情,幾近絕望。當看到那張紙條,他不但沒有減去絲毫的擔憂,反而更甚。他害怕幽紋紗不會再回來,就這樣消失在他的世界裏,像是從沒有出現過。
幽紋紗聽著晝墨有些抽噎的聲音,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的背,心裏很自責。此去她的確沒有考慮到晝墨的心情,感到很抱歉。
這個夜晚,晝墨和幽紋紗相擁而眠。晝墨像個孩子一樣,緊緊抱著幽紋紗,他害怕他一放手幽紋紗又會去做什麼危險的事。幽紋紗睡得很熟,晝墨感到她睡了,卻一直睜著眼看著她寧靜平和的睡顏,不知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一早,幽紋紗和晝墨依舊吃著早餐。幽紋紗時而抬頭看看他,在猶豫著要不要說那件事。在幽紋紗多次的抬頭動作之後,晝墨暗自好笑地問她:“紋莎,有什麼事要說嗎?”幽紋紗喝了一口牛奶,幽幽地開口道:“我可以加入靈異社嗎?他們說要想介入事件的調查就叫我加入。”晝墨無謂地挑挑眉“這件事的話,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幽紋紗被牛奶嗆到,“咳咳咳,你說什麼?你已經知道了?”晝墨自信地笑笑。表示確實如此。
幽紋紗很好奇,他都沒有看過現場就知道,不會是瞎猜的吧。晝墨像是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回了她一句:“我自然不是瞎猜的。不信的話我就為你解說下吧。不過——不是現在,還是把所有人都叫到現場解說才有趣吧。”幽紋紗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