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韶鈺似乎是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夠這般放下了,莫非這錦韶寒是有什麼後招?雖然這般想著柳玉質身上也是有著蠱毒的,如若這錦韶寒真的做什麼的話那自己也是有對策的。
所以此刻的這錦韶鈺也是端起了那酒杯與這錦韶寒碰了碰繼續開口了:“八弟早些如此,弟妹也不會受這些苦了。”
此刻的兩個人就這般的再次談笑風生,偶爾笑笑,錦韶寒帶走了柳玉質與這都城之內便再也沒有牽掛的東西了,臨走時候還不忘來了一句:“我離開之後,希望七哥能夠幫我照顧好母妃,這是我的最後心願。”
好在這錦韶鈺因為這錦韶寒的主動放手心中高興也是點點頭:“這點八弟放心便是,日後良妃娘娘便是太妃移居養心殿度過一生。”
“好。”錦韶寒閉上眼,這樣也不枉母妃對自己的一番教誨了,能夠給母妃一個安穩的晚年便是自己最後能夠做的了。
兩個人就此達成了協議,雖然是口頭協議但此刻的兩個人居然也是這般的深信不疑。
錦韶寒與錦韶鈺之間達成協議之後便到了楚王府之中等候著了,約莫過了兩個多時辰便是見著那柳玉質被送回來了。
柳玉質被錦韶寒帶入房間之後便一下子的抱住了他:“錦韶寒……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錦韶寒將她抱得緊緊的,直至她完全平靜下來這才開口:“玉質……如若本王真的一無所有的話你還願意跟著本王嗎?”
柳玉質冷不丁聽到這樣的一句話連忙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想著錦韶鈺突然將自己送了回來莫非是這錦韶寒與他達成了什麼協議不成嗎?
“錦韶寒……你和他之間做了什麼?”柳玉質神色大變連忙開口。
相對於柳玉質來說,這錦韶寒卻是冷靜太多了,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小女人一字一句的開口了:“我沒怎麼,我隻是覺得這樣鬥下去太累了,玉質你知道嗎?其實本王一直都不想要這個位置的,是母妃從小便給本王灌輸著思想隻有成為皇帝才能夠活下去才能夠讓她揚眉吐氣,所以我便一直這樣爭鬥著想要那個位置,但是從來沒有誰詢問過本王這一切是不是本王想要的?這一次雖然本王是被那錦韶鈺脅迫著的退讓,但本王心中卻是覺得無比輕鬆。”
說完了這些之後錦韶寒這才看向了柳玉質的眼睛一字一句:“玉質……如若本王歸隱,便不再是王爺你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你會洗手作羹湯,你會跟本王過那種平淡生活,你願意嗎?”
方才柳玉質心中還在擔憂錦韶寒為了自己放棄了這許多年的籌謀會不會後悔,但此刻當聽到了錦韶寒這樣一凡說辭之後卻是放心下來了,自己愛的本就是錦韶寒,自己一直以來都是想要跟著錦韶寒過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平淡生活,所以自己自然是願意的,柳玉質連忙點點頭。
見著柳玉質這般錦韶寒心中越發高興與柳玉質幾乎是把酒言歡。
次日一早那大火便燒紅了半片天,楚王府中突然大夥無一人幸存,皇帝也是被氣病了,無奈之下隻好讓燕王錦韶鈺攬攝政大權。
錦韶鈺總算是達成了自己的心願,而在那偏僻的邊境之處卻是有兩男兩女樂嗬嗬的說笑著。
“玉質,我與黑鷹去打些獵物回來,你與雨雪便照看著這些小東西。”錦韶寒與黑鷹一身便裝手中拿著弓箭準備離開。
柳玉質與雨雪朝著那一片圈出來的籬笆圍繞了過去,那兒是一堆小白兔。
“雨雪!去拿些胡蘿卜來,這小兔子是不是餓了?”
四個人這般其樂融融著,再也不管那朝政之事了,隻是一心過著自己的平淡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整日的野雞野兔魚蝦泥鰍,倒是過得悠哉的很。
大周元年十二月月初是個登基的好時候,一身龍袍的男人滿臉嚴肅走上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穩坐之後看向了眼前被侍衛押著的落魄男人:“錦韶鈺,謀害楚王錦韶寒及王妃柳玉質在前,毒害父皇在後,現在朕賜你淩遲處死你可服罪?”
錦韶鈺抬起頭來早已經是被折磨的說不出話來,望著那登基之人滿臉震驚,自己萬萬想不到自己對錦韶寒做的事情居然也是讓這十多年不問世事的十二皇子錦韶羽有了忌憚之心為了保命不惜對自己下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真是沒想到最後登上皇位的居然是錦韶羽……
就這樣在一片不甘中錦韶鈺被押了下去,但是這大周卻還是未曾真正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