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見著這柳玉質一個勁兒這般不停的想著事情心中甚慰,但見著這柳玉質因為從未害過人所以未曾想出來一個所以然來的時候也是開口幫腔了:“王妃!這女子不貞便是最為嚴重的事情。”

直接一句話點明了關鍵,嚇得那柳玉質連忙抬起頭來。

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將這王媽媽當做親人,快要當做了嵐兒的婆婆了,但或許是因為這些年來王媽媽一直在暗處默默保護著她們,如同親人一樣照看著她們所以才讓自己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王媽媽是幫著良妃上位爭寵的關鍵人物了,這王媽媽在後宮中帶了多年,所以自然的對於這些害人手段是了如指掌的。

雖然知曉這事情可以讓那李妍容被錦韶寒給趕出去,但此刻的這柳玉質卻是有些遲疑了,或許她自己心中也是知曉的在那二十一世紀這婚內外出軌不是什麼太厲害的事情,雖然對女人會造成一定的不便但隻要女人離開一個城市便也是能夠重新開始的,但是在這古代卻是不一樣了,這古代對於女人來說太不公平了,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隻怕那李妍容會被眾人唾罵那時候她會生不如死、

這般想著柳玉質也是有些遲疑了。

王媽媽見著這柳玉質這般也是歎了口氣:“王妃!還是太過稚嫩了啊,你無害人之心但是那李妍容卻是時刻想著要你性命啊。”

王媽媽的話這柳玉質自然是聽進了心中的,但自己將心比心卻是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實行,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過殘忍了,自己自然也是想要將那李妍容趕出楚王府的但卻是不希望是用過這樣的法子。

這般想著柳玉質也是朝著這王媽媽搖搖頭:“這事兒不急,容我好好想想。”

王媽媽見著這柳玉質這般無奈的歎了口氣,但卻也是不說話了,因為她心中也是知曉的這柳玉質也是個心地良善的,怕是不會做出這樣過分事情來得。

見著這柳玉質這般王媽媽雖然知曉她的心思但卻也是耐著性子繼續提醒一句了:“我的這法子雖然是太過凶狠了些但卻是行得通的,能夠一次性的便將那李妍容趕出去而且還讓李大人無話可說,但王妃如若不想要實行也是無妨的,但我卻還是要告訴王妃你一句想想嵐兒小姐,如若王妃還不下手的話一旦後悔日後可也是來不及了的。”

王媽媽的這些話就像是一根根的繡花針直接的刺入了這柳玉質的皮膚之內讓她容不得繼續的堅守自己的道德必須要立刻做出選擇來。

將這件事情緩了緩王媽媽走出門去將那錦易嵐抱了進來。

這錦易嵐也是個懂事乖巧的知曉自己的王婆婆與娘親在商量事情所以一直也是不吵不鬧的,此刻見著事情商量完了才被王婆婆放下朝著自己的母親跑了過去:“娘親……”

這錦易嵐雖然不是柳玉質親生的,但這樣的孩子卻是由不得人不喜歡所以柳玉質也是打心眼裏的愛護她喜歡她,見著她過來了也是一把的緊緊抱在了懷中。

那錦易嵐與這柳玉質鬧作了一團倒是直接的忘記了時間了,等到太陽落下在王媽媽這處用完了晚膳方才離開。

錦韶寒與那些大臣們把酒言歡到半夜,約莫醜時才回來。

等到柳玉質睡醒一覺的時候是被一陣聲音吵醒的。

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準備喚來雨雪為自己洗漱:“雨雪!雨雪!”

喚了兩聲卻還是未曾聽見什麼聲音,柳玉質披上了一旁的外衣這才打開門來,見著一個丫鬟直接的將她喚了進來,那丫鬟為自己梳洗完畢之後柳玉質總是覺得有些奇怪還是問出了口來:“雨雪去何處了?”

那小丫鬟突然聽到這樣的話也是搖搖頭代表自己也不知道,卻也是多了一句嘴:“王妃!雨雪姐昨日在王妃出去不久便跟著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昨夜也是王妃回來的有些遲了所以也是沒有多問,但今日這雨雪姐還是沒有回來,奴婢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了。”

說完了這話之後那小丫鬟便不再言語了,其實這雨雪平日裏也是很照顧這些小丫鬟的,所以此刻的這小丫鬟在這柳玉質麵前提起這件事情來,希望她能夠將雨雪找出來。

柳玉質在聽到這樣的一番話之後卻是愣了愣,雖想到了之前謀害自己不成的李妍容,這雨雪雖然是自己的丫鬟,但到底也隻是一個丫鬟,那李妍容再怎麼不得寵卻也是個主子,她說話雨雪自然也隻有聽著的份兒,莫非是她將雨雪帶走泄憤去了?

這般想著柳玉質的臉色也是一下子難看許多了忙開口:“快給我穿衣服!”許是太過著急,所以那柳玉質也是直接用我這個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