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雨雪見著這柳玉質這般絲毫不留情誼的一腳也是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自己尚且不知道原來主子這般厲害。

柳玉質做完了這事兒之後也是衝著那婉兒嚷嚷開了:“你沒看見嗎?你家主子的失心瘋是越來越厲害了,都開始亂咬人了,快按住她本王妃也能夠簪到病除。”

婉兒聽得這話知曉倘若自己再扭扭捏捏的話也是會被這柳玉質給看出破綻來的了,所以假借去扶著那已經被踹到地上的趙小琴將她扶了起來,直接的對著這柳玉質。

趙小琴知曉這婉兒雖然麵上是用盡全力攙扶著自己,但卻壓根兒沒有用勁兒,所以看著眼前的這柳玉質自己也是一下子的撲了過來,而婉兒則是裝作出來一副沒有抓穩她的模樣。

雨雪知曉這定然是她們主仆二人商議好的,隻怕這趙小琴的失心瘋也是裝出來的,所以抓著那趙小琴的手反扣起來,柳玉質抓住機會朝著她的手臂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趙小琴立馬發出了如同豬叫一般的聲音。

刺下去了之後柳玉質這才一下子將那發簪抽了出來,雨雪也是直接的鬆開了這趙小琴的手了。

趙小琴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能夠下這樣的狠手,所以也是用著一雙惡狠狠的目光朝著這柳玉質瞪了過來,正準備開口衝著這柳玉質大罵,一旁的婉兒卻是連忙開口了:“主子!你沒事兒吧?”

說完了這話將那趙小琴扶了起來,一雙眼眸梨花帶雨的看著這王妃,可憐兮兮道:“王妃!我家主子到底是在何處招惹了王妃,惹得王妃你要這般對待?”

那準備發怒的趙小琴因為這婉兒突然冒出來的一番話也是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此刻的自己可正是失心瘋,是萬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得,所以這心裏也是一下子的沒了要與這柳玉質好好理論一番的心思,反倒是直接的衝著這柳玉質嚷嚷起來了:“竟然敢傷害本王妃!混賬!混賬!”說完掙脫了這婉兒的手拿起一旁的那茶杯便惡狠狠的朝著柳玉質砸了過來,砸了茶杯便是茶壺,接著是花瓶香爐枕頭等等、反正這房間裏麵能夠砸的東西都被這趙小琴給招呼上了。

柳玉質拉著雨雪也算是躲閃及時,所以也沒有被傷到。

反倒是那雨雪見著那趙小琴一個勁兒的砸個不停忙拉著柳玉質出去了,還不忘衝著那婉兒嚷嚷:“管好你家主子!切莫傷到人了!”

等著那雨雪與柳玉質二人離開之後,趙小琴這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東西忙跑到了那梳妝鏡前,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天啦!那柳玉質還當真是狠心,居然用那發簪對我下手,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沒有毒?別一會兒因為這手臂受傷而毒發身亡了才是。”

一旁的婉兒方才見到那樣的一幕心中也已經是有想法了,和這趙小琴比起來那柳玉質還當真是不知道上升了多少個層次了。

此刻聽得這趙小琴又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婉兒自己都覺得諷刺好笑:“主子,那王妃是不是來試探你到底是真的失心瘋還是裝的?”一定是那柳玉質心中有所懷疑,所以今日才會來試探的,否則的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聽到這婉兒說出這番話來,趙小琴的眼眸也是順著那門口惡狠狠的瞪了過去了:“柳玉質!算你狠,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往日裏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現在的趙小琴還在“失心瘋”中自然也是不能夠做出太大的舉動,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現在也隻能夠罵罵她過過嘴癮了。

好不容易平複下來了心情趙小琴這才看向了眼前的這婉兒開口了:“方才還真是多虧了你提醒我,否則的話隻怕我就真的要被那柳玉質套出話來了,那柳玉質與我一向是不等對的,如若真是被她套話了的話還真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此刻的婉兒心中也是越發的厭惡起這趙小琴了,不但是愚蠢而且還自以為是,莫非真是以為今日那樣的法子便是能夠騙過柳玉質了嗎?自己都不相信,居然還這樣的沾沾自喜起來了。

不想要搭理這趙小琴的婉兒選擇了收拾地上的瓷器殘骸,反倒是這趙小琴覺得今日自己是蒙混過關了更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