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柳玉質一下子的放了太多的血出來,所以此刻這柳玉質的手腕也是慘白的很,或像是被吸幹了血液的模樣,雲璃剛剛將柳玉質放在床上,便是見著這柳玉質直接的暈厥了過去,再看柳玉質的這身下也是滿滿的都是血跡,那血跡還在源源不斷的流出,染紅了這一床的木板。

等著拿叫聲停止了的時候,那宮殿門口這才有人跑了進來,衝著這良妃稟告:“良妃娘娘!李良娣因為受不住,所以暈過去了、”

“什麼?”

這良妃也不知道是心疼還是什麼,居然突然的站了起來了,朝著那被抬過來的李良娣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麗妃!好好的人居然被你打成了這樣,現如今你可滿意了吧?”

那守候在李妍容身旁的青兒知曉主子這是被那麗妃給害了,但此刻自己卻也是什麼也不敢說出來,現如今自己能夠做的便是快些的將主子帶回去,再找個大夫好好瞧瞧。

不等著麗妃開口說什麼,這良妃便開口了:“來人啊,將李良娣好好地送回去,請李禦醫一同前去看看。”

聽著這話青兒謝恩之後便離開了。

等著青兒出了皇宮之後,這才有人前來稟告了這良妃。

良妃衝著那麗妃看了一眼方才開口:“還真是要多些麗妃妹妹了。”此刻眾人都是笑意盈盈,哪兒還有著剛才的那番爭的麵紅耳赤的模樣?

此刻方才那一個勁兒的幫著麗妃一起懲治李妍容的那李美人也是突然地“噗嗤”一聲笑起來了,衝著良妃豎起了大拇指:“良妃姐姐這招還真是高明啊,自個兒落得一個好名聲,倒是白白讓我等這般為難了。”

良妃聽得這李美人這般開口了,也是順著她瞧了過去:“那李妍容向來是個顧忌麵子的,而且方才參與的都是我們的自家人,李妍容自己不好意思說出來這事兒還會被何人知曉?也隻不過是她自己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良妃一邊這般開口,一邊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那護甲,似乎並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做一件事情一樣。

聽得這良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一旁的麗妃這才繼續開口了:“隻怕那李妍容到此刻還一心的以為良妃姐姐你其實是想要幫著她的,也是我太過咄咄逼人了不是?”

聽到這麗妃一下子的說出這樣的話來,良妃也是朝著她看了一眼方才繼續開口了:“妹妹這是說的什麼話?倘若真是這般的話倒是讓姐姐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其實此刻的這幾個人都是這良妃請來的罷了,這良妃因為之前那李妍容害了自己孫女的事情便一直的想要給那李妍容一點顏色看看,但卻也是不好直接的明麵上做些什麼,現如今借別人的人到時可以讓那李妍容直接的有苦說不出了不是?

這般想著良妃的臉色也是越發的好看起來了。

二人正這般說著,便是瞧著一旁的那容妃開口了:“其實說起來那李妍容還當真是個蛇蠍美人啊,之前我們便隻是聽說過那李妍容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但上次聽得良妃姐姐你提起才知道原來她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那般的對良妃姐姐的孫女下毒之後居然還來倒打一耙反倒是說是王媽媽等人無禮了,也不想想那王媽媽是何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原來這些在場的這些個嬪妃也是或多或少的受過這良妃亦或是那王媽媽的恩情,所以當她們聽得這良妃提起了那李妍容做的那些好事情之後,也是直接的來幫忙了。

這般的主動更是讓良妃心情大好。

此刻聽得這容妃說出這樣的話來,良妃也是歎了一口氣這才繼續的開口說話了:“唉……枉我也是在這後宮中呆了幾十年了,卻是沒有發現那李妍容的真麵目,之前本是以為她隻是有些爭風吃醋罷了,雖然有些不對,但卻也是無傷大雅的,但也是上一次看見了王媽媽的信件我才知道原來那李妍容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居然在王府之中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虧得本宮還一直的那般疼愛與她,果真是老了啊。”

見著這良妃這般說話,那秀才人更是開口了:“良妃娘娘這一切也隻是怪那李妍容自己隱藏的太好了,你可算是她的婆婆她居然都能夠瞞的那般好,可見她的心機有多沉重了,所以良妃姐姐你被她蒙蔽也是自然的。”

這秀才人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才人,但是因為在這宮中很是會才為人處世的原因,所以也是深得眾人的認可。

朝著這秀才人看了一眼,良妃這才歎了口氣朝著那李妍容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開口:“隻希望玉質那丫頭能夠早些的將那李妍容給收拾了,也免得李妍容繼續的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