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天涯聽得這話卻是皺了皺眉頭繼續開口了:“錦韶寒自然是有的救的,那柳玉質之前服下了那九花玉露丸,經過這些年,那九花玉露丸早就已經與她的身體合二為一了,所以那柳玉質的血液中也是已經有了那九花玉露丸的藥性,隻要柳玉質能夠放血,便是能夠救活那錦韶寒。”

雲璃知曉倘若這事兒果真這麼簡單的話,那麼眼前的這浪天涯方才也不會直接的對黑銀給他們說出那樣的話來,這般想著雲璃也是再次開口了:“倘若姐姐真的為那楚王放血的話……”

還不待這雲璃將話說完,浪天涯便繼續的開口了:“那麼她腹中的孩子必死無疑。”

一句話也是讓這運力的臉色有些慘白了,這是用一命換一命啊。

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又是自己的骨肉至親,姐姐到底應該怎麼選擇才好?想著雲璃也是滿臉憂心就這樣的朝著那柳玉質的方向望了過去。

或許這就是剛才浪天涯沒有將這辦法說出來的原因吧,醫者仁心,這雖然也是一個救人的法子但卻是太過殘忍了,隻怕這也是世上之人最難以選擇的吧。

柳玉質隻覺著自己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紀,自己眼看著那汽車闖了過來,見著那穿著婚紗的自己直接的跑了過來,想要將自己攔下來,那雙手卻是直接穿過了自己的身體了,這是怎麼回事?柳玉質看著自己的雙手居然是那般的透明,這……柳玉質正覺得奇怪的很,卻是突然地聽見了“砰------”的一聲,那汽車直接的撞上了穿著婚紗的自己,自己就這般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了。

“啊——”見著這般血腥的一幕,柳玉質也是不由得叫了一聲。

這些都已經是發生過得事情了,為何還會在自己麵前重演呢?

那些四周的路人就這樣的穿過了自己的身子,去看著那倒在血泊之中的自己,有人打著電話,有人疏散著交通,再看那自己居然是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自己、這是死了嗎?

柳玉質見著救護車來了,一群醫生圍繞了過來為自己做著人工呼吸。

正朝著那邊看去,卻是突然地聽見了一陣聲音。

“玉質……本王來了。”

順著那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隻見著那錦韶寒在對自己微笑著。

這柳玉質雖然是見著了這一切,但心中也是明白的這些在自己麵前展示著的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見著那白雲上有些若隱若現的錦韶寒,柳玉質輕輕的一踮腳居然就那般神奇的跟著那錦韶寒飛了過去了。

自己心中知曉自己和錦韶寒兩個人都跌落山崖的事情,所以此刻見著自己麵前這般穿的極為整齊的錦韶寒的時候,柳玉質也是直接的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了:“錦韶寒?你真的沒事兒嗎?”

卻是沒想到自己眼前的錦韶寒聽見自己的這話之後卻是搖搖頭這才繼續的開口了:“玉質……本王日後不能夠繼續的照顧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明白嗎?本王不再那錦韶鈺勢必不會放過你,讓黑鷹帶著你去別國,這樣本王也是能夠放心了。”

柳玉質聽著這樣的一番話也是覺著奇怪的緊了,好好的這錦韶寒怎麼突然地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朝著這錦韶寒看了過來,柳玉質繼續開口了:“錦韶寒?你、這是怎麼了?”

這話剛剛說完,便是見著那錦韶寒對著自己笑了笑,然後那身子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錦韶寒……”

柳玉質突然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卻是突然地聽見自己耳邊傳來了聲音:“王妃?”

抬頭望去,居然是通紅著眼睛的黑鷹,想著自己夢中的錦韶寒對自己說起的那些話,再看了看眼前這個紅腫著雙眼的黑鷹,柳玉質也是突然害怕起來了:“黑鷹!錦韶寒呢?他在哪裏?”

這黑鷹在兩日之前便是聽得那浪天涯說過王爺是活不成了的,但自己卻見著這王妃遲遲不醒,也是不敢直接的將王爺下葬,隻等著這王妃醒來安排一切了。

黑鷹聽著眼前的這王妃這般的對自己質問王爺的下落,也是強忍住了眼眶中的淚水,直接的朝著自己的身後指了指:“王爺……”。

聽得這話柳玉質也是翻身下床,來到了那錦韶寒麵前,摸著錦韶寒已經冰冷了的麵龐,這才對著黑鷹開口了:“大夫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那黑鷹聽得這話,想起這柳玉質還懷著身子,也是不敢直接的說出來了,倒是一旁的關大見著這柳玉質這般也是直接的開口了:“浪天涯說了,王爺五髒六腑俱損,全身多處骨折失血過多,已經是沒救了。”

“不可能!”

柳玉質突然地聽得這話也是直接的紅了眼,朝著這關大嚷嚷了起來,錦韶寒怎麼會死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