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之後,那些準備再次求情的將士們也是直接的愣住了,因為他們發現王爺說的這話也是有道理的,倘若這女人被別的誰說出去的話,隻怕皇上也是會讓她死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此刻的這番求情又有什麼作用呢?

眾人想到這裏也是繼續的竊竊私語起來了。

那黑鷹在接觸到了錦韶寒再一次目光的時候也是歎了口氣開口了:“唉……怎麼說著女人也是救了大家夥的,而且也是因為她提出的水淹突厥兵的法子所以大家才能夠都活著回家的,隻可惜啊這最大的功臣卻隻有死在這邊境處了。”

黑鷹的一番話也是讓眾人繼續的如夢初醒了,對啊全是因為這個女人所以大家才能夠活下來的,莫非他們真的要恩將仇報嗎?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地開口了:“王爺放了她吧,我們大家是不會說出去的。”

這突然的一句話也是讓許多的士兵反應過來了,對啊隻要他們不說出去不就是誰也不知道了嗎?

想到這裏他們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繼續開口了:“王爺放了她吧,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是啊王爺這個女人對我們有著天大的恩情,我們一定要救她的,我們一定會對這件事情保密的。”

就這樣附和的人越來越多,三十萬大軍此刻都說出了同樣的話,隻是為了保護這個救了他們許多次的女人的性命。

聲音就這般的響徹雲霄,錦韶寒這才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女人歎了口氣開口了:“雖然如此,但本王也是不能夠輕易饒恕了你。”

柳玉質突然地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心中哥也是在打罵這錦韶寒了,還真是會演戲。

頃刻間手起劍落,便見著一縷頭發直接的飄落了下來,柳玉質沒有感覺到身上絲毫的痛感這才睜開了眼睛,便聽得錦韶好繼續開口了:“人都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今日本王便這般饒了你一命以作警告。”

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柳玉質心中鬆了一口氣,朝著這些士兵連忙道謝。

這些士兵見著他們的王爺也總算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放了這女人一命這才鬆了一口氣,也是開口調侃起了這女人了:“真是沒想到這女人身為女兒身,居然還比男兒還有氣魄啊,哈哈。”

“對啊,姑娘你果真是女中豪傑啊。”

……

眾人就一個勁兒的這般說著,雖然還是與這柳玉質開著玩笑,但卻也是有了分寸了,不但話語中沒有了太多的肮髒之語,也是不敢再觸碰這小女人了。

錦韶寒這才朝著一旁的黑鷹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起來。

在這篝火晚宴結束了之後,柳玉質便被分到了另一處臨時搭建起來的小營帳之內居住了,正好是在黑鷹與錦韶寒的營帳之間。

因為這一個多月以來這柳玉質都是被錦韶寒抱著睡覺的,所以也是已經習慣了,此刻經過了這樣的一番事情之後自己突然地一個人睡覺了,果真是不怎麼習慣,所以輾轉反側的就是睡不著。

閉著那雙眸索性養起了神來了。

正這般時候卻是突然地聽見了一陣若隱若無的腳步聲,腰肢突然地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摟住,更是嚇了這柳玉質一大跳:“誰?”

熟悉無比的聲音立刻從耳邊傳來了:“是本王,怎麼莫非愛妃不想要本王了嗎?”

此刻的這柳玉質本就是無比害怕,此刻見著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自然也是鬆了一口氣了。卻也是因為有些害羞所以不說話了、

就著那油燈便見著錦韶寒衝著自己懷中的小女人笑了笑片刻時間便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小手帕來。

柳玉質似乎是沒想到他居然還隨身攜帶這樣的東西,不由的也是被吸引看了過去了,卻是見著錦韶寒將那小手帕打開,裏麵露出了兩縷頭發來,一長一短,兩縷頭發就這樣直接的被一根紅線給牽著。

正疑惑著便聽得這錦韶寒開口了:“愛妃。可曾喜歡?你與本王本就是結發夫妻。”

這柳玉質本是有些疑惑,但突然地聽得這錦韶寒這樣的一解釋也是一下子的反應過來了,原來這縷頭發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此刻他的頭發與自己的頭發就這般用紅線綁在了一起,可不就是結發了嗎?

想到這裏柳玉質的臉上也是好看了許多了。

朝著這錦韶寒看了過來臉上是說不出的高興模樣,似乎是覺得這男人為了自己的這件事情怕也是費了一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