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錦韶寒這才掀開那車簾瞧了瞧四周,片刻之後放下車簾這才對著柳玉質開口:“此刻應該已經到了雲城境內,大概已經走了四個多時辰了。”

聽得這話柳玉質也是點了點頭,卻是沒料想自己的肚子居然直接咕咕叫了起來了。

見得這柳玉質這般,錦韶寒的嘴角彎了彎:“看來本王昨晚上果真是累著王妃了。”

或許是已經對這厚臉皮的錦韶寒免疫了,所以此刻這柳玉質聽得錦韶寒說著這話也隻是笑了笑不開口。

雖然嘴上這般說著,但是這錦韶寒卻還是打開了一旁的食盒,將那盤金絲芙蓉糕端到了柳玉質麵前。

正餓著的柳玉質突然地聞到了一陣香味,一看眼前出現了一盤糕點,更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一旁的錦韶寒見著她這樣的吃相一個勁兒的皺著眉頭,深怕這柳玉質噎著了,更是遞了水過去。

柳玉質此刻太過饑餓也是顧不得其他的了,直接的這般吃著,大口吃著點心也是大口喝著水,吃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覺得自己的肚子沒那麼餓了,這才放慢了速度。

朝著一旁的錦韶寒看了一眼,見著那盤子中所剩無幾的幾塊點心這才拿起其中一個遞了過去:“你吃。”

錦韶寒見著柳玉質手中的那塊糕點這才連忙地搖了搖頭,挑了挑眉頭方才開口:“玉質平日裏也是太不關心本王了,本王平日裏不愛吃甜食的。”

聽得錦韶寒說出這樣的話來,柳玉質這才將自己手中的那塊糕點放下了,將那盤子放在一邊,拿起那水直接咕嚕咕嚕喝了起來了。

見著這柳玉質這般,錦韶寒也是勾著嘴角不開口了,等著她將水喝完打了一個嗝兒之後這才開口:“玉質可曾吃飽了?這兒還有點心。”

朝著錦韶寒擺擺手,柳玉質不需要了,但是等著她反應過來這才開口了:“這行軍打仗還有貼身的點心師傅嗎?”

自己怎麼不知道這行軍打仗還有著這般好的待遇?

知曉這柳玉質是誤會了,錦韶寒倒是有些苦笑不得了,朝著這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這是本王出門時候,雨雪專門為玉質你裝好的,雨雪倒是個好丫頭,一個勁兒的叮囑本王要照顧好玉質。”

其實那雨雪也是這柳玉質的好妹妹,為她一心一意著想著,此刻聽得這錦韶寒說出這般話來,柳玉質也是想起了另一件事親來了:“你這事兒倒是提醒我了,這一次黑鷹跟著你一同出來,也不知道那丫頭心中如何了?”其實自己還當真是覺著黑鷹和雨雪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聽得柳玉質突然地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錦韶寒也是彎了彎嘴角:“莫非愛妃還準備將那雨雪也帶來呢?”

這話本就是玩笑話,柳玉質的意思這錦韶寒何曾不懂,不過是故意這般說說想要看看這柳玉質的表現罷了。

果真便見著這柳玉質有些著急了:“你別在這兒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那黑鷹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他們兩個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隻不過黑鷹不好意思開口,雨雪一個女兒家也是不好直接的捅破這層窗戶紙的,這事兒你看的明明白白,你自己不為下屬考慮,莫非還要我來操心嗎?”

聽得這柳玉質絲毫不顧及的直接對自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這錦韶寒也是皺了皺眉頭不開口了。

反倒是這柳玉質見著這錦韶寒不開口的模樣也是開始想象起來:“你說這一次黑鷹跟著你出來,雨雪會不會給了他什麼定情信物之類的?”

這莫名其妙的話更是讓錦韶寒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了:“這事兒本王怎麼知道?”這也是那黑鷹自個兒的事情,自己整日陪著她都覺著時間不夠,更別說去管那黑鷹的事兒了。

其實柳玉質也是見著這旅途太過無聊,所以沒事兒找事兒呢,見著錦韶寒不配合自己也是開始自己想象了:“香囊?玉佩?相思子?真是不知道那雨雪到底會給黑鷹什麼定情信物呢。”

錦韶寒見著柳玉質這般認真的模樣,也是搖了搖頭,但卻是無可奈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錦韶寒方才反應過來,那日自己在隨那黑鷹練劍時候似乎還當真是看見了定情信物一樣。

“劍墜子。”突然地喃喃自語,也是讓柳玉質聽進去了,朝著這錦韶寒看了過來,一副驚訝模樣:“當真有?”

卻是見得這錦韶寒搖搖頭:“本王也不知曉,隻是恍惚記得這幾日那黑鷹的劍上多了個粉嫩的劍墜子。”

聽得這話柳玉質更是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那平日裏看起來怯生生的雨雪也會這般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