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皇帝便讓柳玉質進去了。
進去之後柳玉質給這皇帝行禮請安,便見著那皇帝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讓自己起身了:“不知道楚王妃前來見朕為了何事?”
聽得這話柳玉質也是開口了,但卻是對自己的那些事情隻字不提這才開口了:“隻是玉質之前不懂事,囂張跋扈所以王爺也是未曾帶玉質來見見皇上,現如今玉質也是痛改前非也是懂得了許多禮儀這才敢來見皇上,其實說來皇上也是玉質的公公,理應參拜。”
這皇帝聽到了這柳玉質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了,朝著這柳玉質看了過來龍顏大悅:“之前朕聽得旁人說起,楚王妃是個懂事識大體之人,起初朕還不相信,但此刻朕也是覺著傳言不虛了。”
這柳玉質聽得這話也是含笑低頭不開口了,心中不由想起了上一次這皇帝帶著那錦韶羽道楚王府去時候的場景,那時候這皇帝不已經是見過自己的嗎?此刻倒是好了,說的兩人好像是第一次見麵的一樣,這般想了想柳玉質也是反應過來了,恐怕是這皇帝每日公務繁忙見的人太多了所以這才將自己遺忘了吧,想著不由的朝著那案桌瞟了一眼,見著一堆折子,也是心中佩服起了這皇帝來了。
皇帝自然也是個聰明人,見著這柳玉質說完了這話卻一直不離開,似乎也是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一樣,這才屏退了左右,隻留下了自己的心腹太監總管一人。
柳玉質見著這皇帝這般,心中也是感慨這皇帝是個聰明人了。
見著皇帝這般柳玉質也是再次開口了:“玉質聽聞皇上與皇後之間的感情頗深,已經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了,當年皇上還未曾成為皇帝的時候皇後娘娘也是一直陪伴在皇上左右,紅袖添香。”
皇帝聽得這話也是開口了:“朕的兒媳婦兒莫非便這樣稱呼朕嗎?”
皇帝的這話說的笑嗬嗬的,似乎是在開玩笑一樣,但柳玉質也是反應過來了,感情這皇帝是在提醒自己。
佯裝打了下自己的腦袋這才繼續開口:“瞧瞧玉質這性子,今日這般正兒八經的見著父皇居然緊張的臉稱呼都忘記了。”
聽到這話之後皇帝一雙如鷹一般的銳利的雙眼中帶著絲柔和也是朝著這柳玉質看了過來了,似乎也是在開玩笑一般:“哦?是嗎?朕還以為是玉質你見著朕緊張了。”
“父皇可真是會開玩笑,玉質緊張什麼?在旁人眼中皇上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但是在玉質心中皇上便隻是玉質的公公,更何況玉質離開王府之前王爺也是對玉質提起過的,說父皇你私底下對孩子們都是極好的,既然是這般那玉質又害怕什麼呢?”這柳玉質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也是害怕一會兒自己的話會激怒了這皇帝,所以提前都做好鋪墊罷了。
那皇帝聽著柳玉質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自己心中也是知道的,自從自己成為了一國之君之後,許多人都開始防備著自己了,深怕惹怒了自己,此刻聽著柳玉質這樣的一番話也是覺得耳目一新,其實自己倒是希望自己的兒女都是如同這柳玉質一般對待自己了,隻是將自己當做父親罷了。
柳玉質說完了這話之後也是朝著這皇帝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見著這皇帝的目光也是越來越柔和,心中這才越發放心下來了,看來這皇帝也是信了自己的話了,其實自己也是用那些話做著鋪墊罷了。
見著這皇帝這般,柳玉質也是繼續開口了:“其實玉質也是相信在父皇心中也是和尋常父親一眼希望自己的子女都過得極好的,其實玉質又何嚐不是一樣,也是希望嵐兒過得很好。”
皇帝見著這柳玉質沒有如同其他人一樣向自己要著什麼便更是有了幾分好感了,此刻見著這柳玉質隻是跟自己話著家常,更是一個勁兒的跟著說起來了:“這是自然,這天底下的父母都是希望自己帶孩子都過得極好的。”
見著這皇帝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柳玉質心中高興起來,也是繼續開口了:“其實今日玉質一事來見見父皇,二來則是感謝父皇的。”
“哦?感謝朕什麼?”這柳玉質的話也是讓這皇帝疑惑許多了,就算是之前的賞賜來感謝,這日子也過得太久了吧,但想著最近自己也是沒有給她什麼賞賜的啊。
聽得皇帝問起了,柳玉質這才繼續開口:“玉質是來感謝父皇派王爺出去對付突厥人的,都是知子莫若父,想來父皇心中也是知曉王爺一直都想要上陣殺敵的,所以才會給了王爺這次機會。”
這皇帝聽到這樣的一番話,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這也是寒兒自己爭取來的,哈哈。玉質還當真是客氣了,其實朕心中也是為有這樣的兒子驕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