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霏霏連忙點點頭,表示答應了這件事情。
李妍容見著她這般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去好好籌謀一番了,倘若之前的話這事兒自然是極為簡單的,但此刻那柳玉質卻是正受王爺寵愛,所以這事兒做起來也是有幾分難度了,但是你放心既然我答應了你,那便一定會做到,你隻需要在這裏默默等待消息便是。”
霏霏聽到這話也是開口了,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卻也是對這李妍容做出保證了:“良娣放心,這事兒我會一並承擔的,隻希望良娣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話才是。”
李妍容聽得這話和那青兒對視一眼,忙點點頭,接著便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本是麵如死灰的霏霏突然地見著這李妍容給自己送來了這樣的一個好消息,自然也是高興極了的。
此刻的這霏霏不相信那柳玉質的話,卻是願意和李妍容做交易,倒真是讓人唏噓了。
用過了晚膳之後的柳玉質看著眼前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男人,也是覺得有些害臊了,所以也是直接的開口了:“王爺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錦韶寒聽見柳玉質說出這樣的話來,略微勾了勾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王妃果真要讓本王離開嗎?”
見著這錦韶寒這副模樣,柳玉質也是懶得理會他了,直接的往著內室走了過去,卻沒曾想這錦韶寒也是跟了上來。
等到了內室之後,柳玉質卻是直接的坐在了一旁並沒有開口說什麼,看這模樣也是不打算睡下了,錦韶寒知曉她這是在防備自己,所以也是不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結了,反倒是問起了另一件事情來:“上一次的事情,本王聽說王媽媽抓到了可疑之人,是誰?”
柳玉質聽得他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情來,便想起了那軟硬不吃的霏霏來,既然自己和王媽媽都沒辦法將那人好好審審,說不準這變態王爺會有能力查出真相來啊,想到這裏也是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開了口:“那人是我之前的貼身侍女霏霏,後來因為做錯了事情便讓我弄去伺候花草去了。雖然說她是嫌疑人,但她卻是什麼也不開口,不過在那時辰出現在了李妍容的院子中也著實有些奇怪。”
錦韶寒聽著這柳玉質話中的意思,似乎也是知曉了什麼一樣,這才試探著問道:“所以這幾天時間你與王媽媽什麼也沒有查出來?”
柳玉質也不瞞他,這才點點頭。
卻是見著錦韶寒哼了一聲:“王媽媽可是宮中的老人精了,見過的手段也是不少,卻是沒想到那霏霏居然也能夠扛得住王媽媽的審問,還真是讓本王有些佩服了。”
聽得這話柳玉質也是開口了:“既然如此,那王爺願不願意挑戰一下來審查一下這件事情呢?”
其實這錦韶寒也是有這個意思的,不過因為這是後院之事自己一個大男人不願意插手罷了,所以這才搖搖圖:“這後院之事由王妃你全權做主,本王倘若去審查了,豈不是搶了王妃的管理王府的權利了嗎?”
柳玉質從這話中也是聽出了他的心動了,所以這才揚起笑臉來了:“倘若是別的事情王爺自然不應該插手的,但這件事情卻是與王爺你息息相關,既然是這樣那讓王爺親自來處置也是情理之中。”
這話相當於是柳玉質給這錦韶寒送去了台階下了,所以錦韶寒也是直接答應了:“既然如此那明日一早本王便與王妃去王媽媽處好好的審查一下那霏霏了。”
將這事情打發了出去,柳玉質心中才放心幾分了,似乎是覺著有這錦韶寒出門的話那霏霏便一定會招人一樣,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中會有這樣莫名其妙的想法?
將這件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柳玉質便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來了,所以也是直接開口:“既然這樣,那王爺是不是應該早些回去歇息了?”
卻不曾想這樣的一句話,卻是讓這錦韶寒將自己的厚臉皮發揮到了極致了。
隻見著錦韶寒直接的躺在了那床上美其名曰:“倘若本王不在這一攬芳華過夜,外人豈不是覺得王妃不受寵愛?這樣的話王妃的管家之權豈不是有名無實?”
這樣的一番話說得光明正大,讓柳玉質找不到話來反駁了。
柳玉質聽到這話之後也是懶得繼續的和這錦韶寒計較了,反倒是往著另一邊走去,直接的躺在了那軟塌上了。
見著柳玉質這般錦韶寒卻是眯了眯眼睛了,這女人是存了心思和自己作對不成嗎?兩個人本來就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了,這孩子都生了還這般嬌羞做什麼?
想到這裏錦韶寒也是起身走了過來,卻是聽得這柳玉質居然輕輕打起呼嚕來了。
搖搖頭也是懶得繼續的和這小女人計較了,走到床邊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