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質聽到這雨雪居然能編出這樣的事情來安慰自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但是也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是這雨雪誤會了。
虧得她這樣小心的對待自己,所以心中也是升起了陣陣感動拉了。
朝著雨雪看了一眼這才再次開口了:“好了丫頭,你居然也能夠這樣安慰人。”想著搖了搖頭覺得好笑:“我不是因為王爺的事情在生氣的,我隻是想著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出去玩了,之前倒是覺得這王府中的花花草草看的膩了,但此刻卻是覺得尋常時候的我能夠出去看那些花花草草居然是一種幸福。”
想到這裏柳玉質也是打心底的覺得自己是有些犯賤了。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這雨雪也是知曉了她的心思了,之前這小姐便是個閑不住的,現如今這樣也真是苦了她了,所以這才提議:“要是小姐想要看那些花花草草,那我便去多摘一些話來,在這裏擺滿了花瓶,這樣小姐便能夠見著了。”
柳玉質聽著這話歎了口氣,那些卻不是正兒八經的活物啊,但朝著雨雪看了一眼見著她一副等著自己回答的模樣也是直接的搖搖手讓她去辦了,自己總不能夠讓她的這心思白費了吧?
雨雪見著這柳玉質這樣的點了點頭,心中也是高興了許多覺得能夠讓幫上自家小姐的忙了。
見著那雨雪出去了之後,柳玉質這才歎了口氣,四下的看了看直接的下了床在房間裏走動起來了。
錦韶寒在書房中處理著自己的公務,那周管家站在一旁。
翻看了幾個折子錦韶寒卻是越來越生氣了,索性看不下去便直接的將那折子全部的放在了一邊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要將自己腦海中的那柳玉質的身影直接的拋開。
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怎麼了?之前兩個人在江南城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現在倒是給自己論起了身份來了,在江南城的時候她可是沒大沒小得很啊。
一旁的周管家將這錦韶寒的模樣看在眼中,卻是沒有說話,因為自己似乎也已經是知曉了,王爺這般的心煩意亂多半也是因為那王妃的事情罷了。
錦韶寒越想越是生氣,瞧著自己眼前有個人也是直接的開口發問了:“你說那女人到底是怎了?之前在那江南城的時候倒是能夠與本王說說笑笑的,如同尋常夫妻一樣,怎得為何回來之後便直接的收斂起來了?居然還直接的和本王論起身份來了,你說、她到底想怎麼樣?”
這周管家突然地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也是有些納悶兒了,敢情是這王爺喜歡的女人是那種的啊,之前的王妃一直那樣的跟著王爺粘著王爺,那些女人有些什麼事情便直接的囂張跋扈吃起醋來,想想雖然很是過分了些,但卻而是看的出來王妃是愛的瘋狂的。
但再看此刻的王妃,對王爺倒是有些不理不睬了起來,王爺呢,卻是反過來的去疼著寵著王妃了,所以王爺這還真是……
想著周管家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這才開口了:“王爺,我倒是覺得王妃現如今的性子很好了,之前和王爺在那江南城中沒大沒小,也完全是因為王爺和王妃之間直接的拋去了各自的身份,所以才會讓王妃直接的露出自己的本性來了,但此刻卻是不一樣了,此刻的王妃和王爺回到了這楚王府中,便是很明顯的了,王爺王妃兩個人的身份又回來了,而且這楚王府又是在天子腳下,所以王妃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啊,王爺……”
這錦韶寒本就是因為這身份弄得有些煩躁的,此刻聽得這周管家居然也是提起了這些事情來,心中便越發的覺得有些不好受了。
朝著周管家看了一眼便直接的不開口了。
也虧得這周管家照顧了這錦韶寒有數年了,所以也是深知他的性子,此刻見著他這樣也是知曉了自己的話讓王爺生氣了,所以也是直接閉了嘴了。
直接的站在一旁裝著啞巴。
錦韶寒再次的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這桌上的折子,卻還是覺得有些看不下去,索性不看了,朝著周管家看了一眼這才開口:“最近府中沒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這周管家知曉了柳玉質假裝身受重傷的模樣,所以也是明白了此刻這王爺的心思了,直接的回答:“王府中沒什麼事情發生,而且那一攬芳華中也是沒有出現什麼太過的事情。”
聽著這話之後錦韶寒這才點了點頭。
倒是一旁的那周管家瞧見這樣的錦韶寒開口了:“王爺、此刻在旁人眼中都覺得王妃重傷未愈,命懸一線,所以倒是有些人送來了上好的人參鹿茸靈芝什麼的,請問王爺該當如何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