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時便見著那雨雪進來了,雨雪見著這樣的柳玉質也是哭的淚眼婆娑的,深怕這柳玉質離開人世將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丟在這裏了。
柳玉質見著這樣的雨雪這才開口了:“我沒事,放心吧。”其實自己也是看出來了這雨雪是個真心對自己好的,自己雖然不想要讓她擔心,但卻也是不敢直接的違背了那錦韶寒的主意,所以也是沒有解釋什麼,隻是一直這樣安慰著。
卻是沒想到這雨雪卻是越哭越凶了,那眼淚就像是收不住一樣。
其實此刻的這雨雪也是不知道這柳玉質和那錦韶寒之間的事情罷了,她知道便是和那老禦醫說的一樣的,誤以為這柳玉質身受重傷,所以才會這般擔憂罷了。
哪怕是此刻的這柳玉質這般有精神的跟著她說話,也是直接的被她當做了是柳玉質不願意自己擔心罷了
“小姐……雨雪不哭,小姐。”雨雪這般說著,但是那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著,讓柳玉質看著也是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了。
或許是被這雨雪這般模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所以很快柳玉質還是說出了實話了:“傻丫頭別哭了,我真的沒什麼的。”
雨雪聽到這樣話,卻是不相信更是心疼起了自己的小姐來了。
剛才自己便看著王爺很是生氣的出去了,一定是因為那老禦醫醫術不精,沒辦法治好王妃,所以王爺才會那樣生氣的。
這樣想著雨雪更加的不相信這柳玉質說的話了。
柳玉質見著她哭成這樣,也是徹底的沒了脾氣了,朝著這雨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雨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那雨雪雖然一個勁兒的這樣哭著,但卻也是沒有開口說什麼了,聽著這柳玉質說的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也是連忙的朝著那門口看了看,確定關好了門窗之後這才朝著柳玉質走了過來,卻還是一副可憐模樣:“小姐……你說吧。”
柳玉質見著雨雪這樣,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直接的將自己身上的那染血的紗布解開了,雨雪見著她這樣更是覺得有些害怕了。這傷口居然都將那厚重的紗布染血了,真是不敢想象小姐到底傷成了什麼模樣了?想到這裏那眼淚更是流個不停了。
柳玉質見著她這樣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隻是將自己的那紗布全部的解開之後,這才讓這雨雪看見了自己那所謂的傷口了。
“你看!”
柳玉質這般說著,雨雪也是直接的抬頭望了過來,卻是直接的愣住了。
柳玉質看著她這副模樣,知曉她已經知道了,所以這才繼續開口了:“這一切隻不過是王爺故意設下的計謀罷了,因為王爺懷疑在這王府之中有著想要害我之人。”
那本是有些呆滯的雨雪突然地聽到了這樣的話卻是有些呆住了,直接的看著眼前的這柳玉質這才疑惑的開口了:“小姐……所以小姐沒有受傷?”
柳玉質見著這丫頭總算是停止哭泣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那群人在刺殺我的時候被王爺和黑鷹阻止了,隻不過他們卻連死也不願意說出幕後主使,我與王爺這次出行也隻有王府中的人知曉,而且還一心的針對的是我,所以一定是這後院的女人動的手腳。”
這雨雪經過了柳玉質的調教之後也算是一個聰明的了,此刻突然地見著了這柳玉質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開始思考起來了,但很快也得出結論來了,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小姐,這後院中的女人有這種能力以及歹毒心腸的便隻有那李妍容了。”
其實這雨雪想的和柳玉質也是一樣的,所以在聽到了這樣話的時候柳玉質也是點了點頭,但很快卻也是收斂了自己的笑容了:“知道又能夠如何?我們沒有證據罷了。”
雨雪聽見這樣的話之後也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朝著柳玉質看了過來,模樣有些喃喃自語:“是啊,我們雖然懷疑是那李妍容,但卻是沒有絲毫證據的,王爺也鐵定的不會相信我們的。”說到這裏雨雪也是越發的恨那李妍容了,明明這後院中的女人就是她最為的心腸歹毒,但無奈她每一次的事情都做的那般的找不到絲毫的證據,所以這些人都隻能夠心照不宣了。
偏的她還是一隻笑麵虎,所以在王爺的心中隻怕一直誤以為她是個識大體的了,好在此刻的小姐也算是個得寵的了,否則的話倘若那李妍容一直得寵下去的話一定會找個機會直接的對小姐下手的。想到這裏雨雪便是一陣心驚膽戰。
一旁的柳玉質卻是不知曉她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也已經想到了這樣多的心思了,見著她這般反倒還安慰道:“放心,我不會中她計策的。”自己可不是趙家姐妹那般的愚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