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錦韶寒見著這黑鷹這才這才讓他附耳上前,聽著這話那黑鷹連忙出去找大夫去了。
或許是因為錦韶寒的嚷嚷真的太大聲,又或許是因為這王妃出了事情這縣衙的大人都逃不了,所以沒一會兒的功夫在那房間外便圍繞了一群人了。
錦韶寒則是在床鋪邊守著那“昏迷不醒”的柳玉質。
沒一會兒黑鷹直接的將這城中最好的大夫請來了。
那大夫給那柳玉質把脈之後也是做出了一副幾乎無力回天的模樣來。
在房間外圍觀的人朝著那老大夫看了一眼,也知道這一次這王妃隻怕是有些難了。
這裏的那縣令更是被這樣的情景嚇得直接的軟了雙腿了,直接的在那房間外跪了下來,他這當家的一跪那些個鶯鶯燕燕以及下人們也都是統統的跪了下來了,放眼一看那些人洋洋灑灑的跪了一堆在那裏。
錦韶寒麵上還是一副擔憂無比的模樣,但是那心裏卻是笑成花了,朝著那昏睡中的柳玉質瞟了一眼,似乎是沒有想到一個睡著了的王妃居然也能夠直接的將這群人嚇成這樣。
朝著那老大夫看了一眼之後,錦韶寒立馬的紅了眼睛大聲怒吼了起來了:“庸醫!簡直是庸醫!黑鷹!立馬備車,回去,找最好的禦醫一定要幫本王治好王妃。”
那老大夫這才遞過去了一小藥瓶開口了:“王爺!王妃的傷口有毒,那毒老夫無法解開,但是這解毒丸雖然不能夠解毒卻也是能夠緩解毒性發作的。”
一旁的黑鷹直接的將那小藥瓶接了過來了。
那原本被嚇得不輕的縣令也是因為聽到了錦韶寒的這句話連忙的當做借口離開了,也隻是一會兒的功夫那馬車便直接的停在了那門口了。
錦韶寒看也不看那跪著的烏壓壓的一群人,直接的抱起柳玉質便離開了,黑鷹也是連忙跟上了。
等著他們離開之後,那縣令也才站了起來,那雙腿居然都還在打顫,看模樣真是被那錦韶寒的模樣嚇著了。
因為這錦韶寒和柳玉質的這件事情是臨時決定的,所以也是直接的將這黑鷹蒙在鼓裏了。
誤以為這柳玉質真的是中毒無解的黑鷹一路上更是將馬車駕的飛快,直接的飛馳出了那城池。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裏麵的柳玉質總算是忍不住了這才開口了:“黑鷹!你是要把我直接的丟下去啊?”
一句問話卻是讓那黑鷹徹底的愣住了,不由得放緩了那馬車的速度掀起車簾朝著裏麵看了一眼,卻是見著錦韶寒在一旁正襟危坐,柳玉質則是手中拿著幾塊糕點,再一看那糕點居然也是散落了一地了。
這是怎麼回事?
錦韶寒見著這黑鷹的臉色一下子的難看了許多,似乎也是直接的猜中了他此刻的心思了,所以朝著他看了一眼這才三言兩語的解釋了一切了。
聽到這樣的解釋之後那黑鷹這才不開口了,因為自己也是聽出來了王爺和王妃這樣做也完全是想要將那幕後主使之人直接的引出來罷了。
或許是因為不用再擔心這柳玉質的傷勢了,這黑鷹駕著馬車的速度也是不由的直接的緩慢下來了,剛才還有些暈車的柳玉質這才放心了下來,心中也是好受了許多了,卻是沒想到那錦韶寒居然直接的開口了:“快些!再快些!這樣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來。”
柳玉質聽到這樣的話,朝著錦韶寒憂鬱的看了一眼,雖然這錦韶寒的這話很有道理,但為什麼自己卻是有一種感覺似乎是這錦韶寒在整治自己呢?
這樣想著之後柳玉質一臉可憐兮兮的瞧著這錦韶寒希望他能夠收回自己的命令,卻是見著這錦韶寒一臉笑眯眯的開口了:“倘若王妃真的害怕的話……那便睡吧,睡著就感覺不到了。”
柳玉質本來是以為這錦韶寒見著自己這般可憐所以收回了命令,卻是沒想到這錦韶寒居然直接的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心中更是哀愁,卻也是直接的開口反駁了:“太顛簸!睡不著!”
外麵正在駕車的黑鷹聽著這些更是嘴角含笑,之前自己也是見過後院中那些女人的,沒有一個不是對王爺趨炎附勢的雖然不用操心但卻也是沒了幾分人情味,這改變之後的王妃雖然在王爺麵前不是很謹慎很乖巧了,卻也是變得有人情味了許多,這樣的王妃別說王爺了,自己見著了也是喜歡的緊,但是這卻是尊敬的喜歡罷了。
想到這裏黑鷹便不再開口了,雖然沒有違抗剛才那錦韶寒的命令,卻也是下意識的將那馬車降低了一些速度了。
錦韶寒也是感覺出來了,卻也是沒有絲毫的多問,和這黑鷹也是心照不宣罷了。
柳玉質這裏雖然不見這錦韶寒鬆口,但是這黑鷹的做法沒有得到這錦韶寒的反駁可見也是錦韶寒默許了的,所以她也是嘴角彎了彎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