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朝著柳玉質笑了笑這才放鬆了下來:“這便好了,真是嚇死本王了。”不由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直接的脫口而出了,弄得這柳玉質不由的直接的愣住了。

但卻也是直接的低頭不說話了。

似乎是覺得這氣氛有些怪怪的,所以柳玉質這才開口了:“這個人也是那黑衣人中的一個嗎?”

錦韶寒搖了搖頭,心中卻是想著那黑衣人應該沒怎麼容易便跟著他們混進來的,所以便直接的將那劉禦子扶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下這才開口搜身卻是在上麵搜到了那燕王的腰牌,心中想著這人是燕王的人,便不露聲色直接的將那令牌收撿起來了。

柳玉質見著他收起了什麼東西,心中好奇但見著這錦韶寒明顯的不想要多說的模樣,也是直接的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心沒有詢問了,反倒是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問起了另一件事情來:“這屍體怎麼辦?”

其實這柳玉質的父親一直都是燕王黨,當初也是想要將柳玉質嫁給那燕王的,隻不過那時候的柳玉質一心喜歡這楚王錦韶寒,劉父耐不過她的軟磨硬泡所以才將她嫁給了這錦韶寒的。

其實完全是這柳玉質自己的意思罷了,但是這錦韶寒卻是因為她父親是燕王黨,所以連帶著對這柳玉質也是多了一絲不信任了,許多事情更是直接的瞞著這柳玉質了,這一次的事情也是不例外的。

但這件事情這穿越過來的柳玉質卻是不知道的,見著這錦韶寒沒有對自己解釋什麼,也完全是當做是這錦韶寒見她是一個女兒家不想要自己了解罷了,之前自己也是看過那些官場距的,知道這有的王爺心中是有著一定野心的,說不準這錦韶寒也是這樣,所以才不將那事情告訴自己的。

此刻兩個人都不說話,卻是各懷心思了。

錦韶寒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淡淡開口喚了一聲:“黑鷹!”

黑鷹將那化屍粉直接的灑在了這護衛的身上,這護衛便直接的消失了。

這場麵看的這柳玉質是一愣一愣的,自己萬萬想不到這世上居然真的存在化屍粉這種東西,好在自己沒有得罪這錦韶寒抑或是黑鷹的,否則的話自己死了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啊。

想到這裏柳玉質便不由得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了,卻還是不說話。

反倒是一旁的那黑鷹見著了這柳玉質的腹部有著鮮血,心中倒擔憂起來,看著柳玉質這才開口了:“王妃?”

錦韶寒也順著那黑鷹的眼神朝著柳玉質看了過去了,知道這黑鷹是誤以為柳玉質受傷了所以在心裏擔心著,所以這才開口:“那不是她的血跡。”

一句話卻是讓這黑鷹有些愣住了,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後這才離開了。

等著那黑鷹出去了之後,柳玉質卻是有些好奇了,按理說來錦韶寒不是很相信那黑鷹的嗎?怎麼這件事情居然也是直接的瞞著自己的心腹?

錦韶寒似乎是看出了柳玉質的疑問來了,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這件事情事關重要還是不要讓旁人知道比較好。”一句話卻已經是讓柳玉質明白了,原來這錦韶寒是害怕那黑鷹知道了這件事情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想到這裏柳玉質心中莫名的湧起了一股欣喜來,錦韶寒居然將自己保護的這樣好,甚至為了自己去欺騙自己多年的兄弟?

想著更是覺得心裏美美的,卻也是沒有說出來,半晌之後這才開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錦韶寒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你覺得會是誰刺殺你?”

柳玉質沒想到他居然再一次的問出這樣的話來了,心中想著自己又不知道穿越來之前這柳玉質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卻是不願意在錦韶寒麵前露出破綻來,索性直接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王爺覺得會是誰?我也不知道到底誰會那樣狠心了。”

錦韶寒看著這柳玉質的模樣不像是說謊,所以也沒有開口了。

或許她是真的沒有往別處想,隻是想著自己往日雖然囂張跋扈了一些但卻也是沒有害過誰性命的,但是她卻是不知道她不去害別人的性命,別人卻是會害她的。

想著這才開口:“既然不知道那就別想了,隻需要裝作出來一副重傷昏迷的模樣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