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錦韶寒沒有再繼續這樣的話題,隻是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便轉移話題了:“聽周管家說王妃是個聰慧的,將那壽辰的事情都安排的極好。”
聽到這話柳玉質便想起了那日周管家給自己準備的小抄,那可都是小抄的功勞否則那麼多的人事物自己怎麼記得清楚啊?此刻聽著這錦韶寒的話倒是覺得有些害臊了。那周管家還真是個在這錦韶寒麵前拍自己的馬屁,拍的還真是不錯。
這錦韶寒不知道她的內心所想,瞧著她的臉色有些泛紅便誤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了,倒是不以為然:“這事兒不用害羞,你做的本就是很好的,日後會有許多這樣的事情,你習慣習慣便好了。”
不知道怎麼回應這男人這樣的話,柳玉質隻有點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見她這樣,錦韶寒心中也是高興了幾分,這女人改變真的挺大,這樣的模樣倒是討自己喜歡了。
站了起來朝著她伸出了手:“陪本王走走吧。”
啊?“哦。”柳玉質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兩個人離開了涼亭,往著那後花園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上錦韶寒都在與她說說笑笑:“不知道柳大人平日裏可讓你去見過什麼人?”
“……”這突然的問話讓柳玉質提高了警惕了,自己就知道這男人突然這樣溫柔一定是沒安好心,要是自己誤以為這話隻是敘敘家常的話那便真的太過蠢笨了。
所以這柳玉質聰明的沒有開口,隻是笑笑,小的毫無心機:“父親因為母親的原因所以倒是很寵愛妾身,往日裏妾身倒是時常的和侍女一同女扮男裝溜出去,所以倒是沒怎麼跟著父親去見過誰,王爺突然這樣問,可是要帶妾身回家看看了?”其實這話自己說的倒是沒錯,那雨雪之前與自己閑聊時候便談起過她們一同溜出去的事情,隻是不知道此刻這錦韶寒突然問話又是包涵什麼深意了?
錦韶寒聽見這樣的回答之後還是不動聲色,但他卻是有些不相信此刻這女人的話了。
因為她的父親,朝廷一品大員吏部尚書可是那燕王的人,起初也是準備將她這個獨女嫁給那燕王的,隻是這女人一心想要嫁給自己才會這般的。但自己卻是不相信她真的對那燕王的事情一無所知,隻怕是不想要告訴自己的吧。想到這裏錦韶寒心中對這柳玉質也是多了一絲防備了。
雖然根據自己的調查時這柳玉質想要嫁給自己,那柳大人熬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才會如此的,但自己卻懷疑這女人是那柳大人和燕王派來專門監視自己的,所以這些日子自己才一直未曾帶她回家看看過。
此刻聽到她突然的提起來了,自己才突然反應過來,似乎自己這樣的做法才會引起大家的懷疑了。於是笑了笑這才開口:“你想家了,怎得不告訴本王?好在這本王壽辰之日你父親也會前來,這樣你們父女也能夠一解思念之苦了。”
聽到他這樣的話柳玉質知道他是想要提前的結束這樣的話題了,人自己都開始找台階下了,自己也隻有配合的道理:“王爺說的是,妾身也是這樣想著的,隻不過之前妾身想著王爺公務繁忙所以才不便開口罷了。”
見著她將一切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錦韶寒這才笑了笑。
“今日瞧著王妃的氣色倒是好看多了,想來是那參湯起的作用,王妃最近勞累可是要好好補補身子才是。”錦韶寒突然這般說著,似乎是在等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對自己千恩萬謝、
卻沒想著聽到這話柳玉質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妾身會的。”四個字便將他打發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走的,這時間倒是打發的極快的,很快便到了晚膳時候了。
日子一日日的過得很快,眼看著已經到了錦韶寒壽辰的頭天了,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但讓柳玉質萬萬想不到的卻是就在這壽辰的頭一天出了事情。
自己才剛剛梳洗完畢準備用膳便瞧著那周管家慌慌張張的來了:“王妃娘娘出事情了!”或許是因為事情真的太過嚴重所以這周管家才會直接的忘記了請安行禮、
自然地這也讓柳玉質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於是看著眼前的人這才開口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著這話周管家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旁人偷聽才小聲告訴自己:“王妃!今日老奴去查看那壽辰擺放的東西的時候,發現丟失了皇上禦賜的珊瑚樹。”
“什麼?”倘若別的東西丟了倒是可以事情之後再好好調查也不急,但這珊瑚樹可是代表著皇上對楚王的重視程度,也是為了在眾人麵前展現這份恩寵才特意拿出來的,但此刻居然丟失了,倘若皇上知道了定然會治罪楚王府的,這其中罪責首當其衝的便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