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航第二天早上又來了男人的那麼一下下。
莊柳的小屁屁又被頂住了,這次蔣雲航睡得比較死,所以莊柳可以盡情去近距離觀察蔣雲航活動中的小弟弟。按照上次的步驟,莊柳又去摸了摸,彈了彈,發現寬大的睡褲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於是幹脆把蔣雲航的褲子往下扒了扒。
然後他發現,每次他用手去碰小蔣雲航的時候,蔣雲航都會露出一種很舒服很滿足的表情。
最近似乎不小心惹蔣雲航不開心了呢……這樣反省著,莊柳幹脆起了身,麵對蔣雲航半跪起來,然後用兩隻手握住蔣雲航的一柱擎天。
果然,蔣雲航又露出了那種如履雲端的表情,甚至在夢裏舒服地叫了一聲。
莊柳覺得十分有趣,於是更加賣力的動作,一邊玩著小蔣雲航一邊觀察蔣雲航的表情,看他怎麼舒服他就怎麼玩兒。
蔣雲航露出最最最最舒服笑容的時候,莊柳突然感覺手心一熱一濕,然後乳白色的東西從合攏的手心裏湧了出來。莊柳抬起手,看著那些東西從指尖緩緩淌過手心,從手腕往下……
要掉下去啦!床要弄髒啦!
莊柳有點苦惱的想著。
蔣雲航做了一個很完美的春`夢,在夢裏,他把軟綿綿的莊柳按照剛從網上學來的方法懲罰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最後連他自己也有點累了,如果不是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他可真是不想醒啊。
蔣雲航掙紮了很久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然後,一睜眼就看見——趴在他身上的莊柳正微微張著嘴巴,用小小軟軟的舌尖舔著某種看上去很色
情的東西。
“噗———————”
蔣雲航噴鼻血了,噴得很慘烈,很凶殘。
這天莊柳很高興,因為蔣雲航好像真的跟他和好了,以後也不用睡樹了。所以,即使蔣雲航的鼻血最後還是弄髒了他辛苦洗的床單,莊柳也原諒了他。
蔣雲航卻一直過得有點飄忽,連他兄弟終於來跟他道歉也沒怎麼搭理。最後等他哥們累得消停了,蔣雲航才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用一副特別掙紮地表情問:“……是兄弟嗎?”
他哥們回答得斬釘截鐵:“當然!”
蔣雲航嚴肅地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是兄弟就摸摸試試。”
“搞嘛?!!!!!!”那哥們一下就竄了起來,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
蔣雲航憂鬱地對他兄弟說:“我懷疑……我真的喜歡上男人了……”
20、
蔣雲航這兄弟也挺可憐的,有時候他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蔣雲航他爹還是他哥們,再這樣下去他估計自己可以改名叫蔣操心了。這不,要操心的事兒又來了。蔣雲航這花心大蘿卜怎麼就不能消停消停?
“你們倆真的搞上啦?那小子怎麼這麼快就把你弄上手了呢?”蔣操心弟弟恨鐵不成鋼地感歎。
蔣雲航一聽這話臉更黑了,問題不在於搞上了,而是壓根沒搞上!
越想,蔣雲航就越咬牙切齒:“沒弄上手……”
那哥們顯然沒搞清楚狀況:“那你還這慫樣?”
“王八蛋搞我搞到一半歇菜了!!”蔣雲航悲憤地咆哮了一句,接著把自己腦補出來的狀況跟他兄弟轉述了一遍。據他估摸,莊柳應該是某個貧困山區來的娃,家裏還有個妹。也許是哪年蔣雲航出去野遊和小妹妹偶遇,那一刻蔣雲航不知是佛光普照還是怎麼地,小妹妹居然對她一見鍾情。蔣雲航猜他在哪農家住宿時候的學生證被妹妹看見了,妹妹還小著呢,於是哥哥替她出馬,糞發塗牆地考上了蔣雲航在的大學,然後……然後就這樣那樣了。
當然,有些床上的私房`事,蔣雲航還是摒住了沒說的。
他哥們聽得一愣一愣的:“我靠……這小子把你掰歪了就打算撒手不管啦?這也太不厚道了!”
蔣雲航默默不語,一臉“不能同意你更多”的表情憂傷地看著他兄弟。
“不能坐以待斃啊哥們!要麼把他掰彎,要麼你就隻能再把自己給擼直了!”那哥們還真在認真思考對策,不過作為一個擁有著少女情懷的爺們,他八點檔看得實在太多,腦子裏想來想去也隻有一些標準狗血套路。
“我看你還是找個女朋友試試吧……說不準就是一時衝動呢?”
“……”蔣雲航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小弟弟都已經衝動兩回了。
“再說,指不定你一處對象,莊柳那小子就眼紅了,就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就哭著來求你回頭了。”他哥們一臉夢幻地想象著,“……電視裏都這麼演的。”
盡管蔣雲航打心底裏認為他就是瞎扯淡,但還是部分采納了他的意見。至少,打完球以後有女孩來給他送水找他聊天他不會再像前一陣一樣躲躲閃閃,也不會四處張望看莊柳有沒有在一邊監督了。不過,望也沒用,莊柳還真是說到做到,說不壞事就當真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