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晚上冷,帶件披風。”說完連葉把披風披到繯靜靜身上急急的朝阿房宮走去。
快接近阿房宮時,隻見火光依然不減,熊熊烈火燃燒著快建了一大半的阿房宮,火光逼人,十分刺眼。
秦皇走近宮殿時,秦鑰已經在在救水了,水光參天一片,照的他盔甲呈現金色,恁的俊逸冷酷。
贏政看到走水的宮殿時,怒氣衝冠大吼出,“這誰幹的?什麼原因?速去查。”隻見他雙手背後,威勢叫人退避三舍。
“皇上,在下已查出原因,是阿房宮旁的那顆大樹因閃電的原因而導致走水。”秦鑰兩手相握,恭敬的說完立起身。
“務必盡快撲滅,重建阿房宮。”秦皇激動的大聲說完看了眼繯靜靜,對她笑了一笑,利馬平複了情緒,一改剛才的怒顏,一副溫和的模樣。
繯靜靜看到宮殿著火,她安然自若,沒有一絲感覺,甚至對皇宮沒有一點歸宿感,隻有見到秦鑰,她的心才有波動。
“參見夫人。”秦鑰怔了兩秒,給繯靜靜跪拜行禮。
“將軍請起。”繯靜靜帶著一絲柔和的笑伸手示意秦鑰起身,對他靦腆的笑了笑。
自秦鑰知道贏政要帶她建造宮殿後,心裏不是滋味,但是對麵強大的帝王,他無力,他沒有為她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隻能滿眼無奈而帶參雜幾分感情的不時撇了幾眼繯靜靜的臉容。
“哎呀,這宮殿好好的怎麼著火了?”不見人隻聞其聲,湯楚楚帶著焦急而惋惜的語氣急速的大步走來。
“參見皇上。”湯楚楚與她身後的一眾女人給秦皇作揖。
“免禮了。”秦皇劍眉微揚,一副不耐的模樣,他沒有心思看她們,隻在乎現下的走水情勢。
“快救水啊。哎呀,妹妹,你和皇上也別太著急了,好好的樹怎麼會走水了呢?”
湯楚楚對著宮人說完又假惺惺牽起繯靜靜的手拍了拍,又走到皇上麵前露出一副遺憾的模樣,心裏卻樂滋滋的幸災樂禍,不斷的褒獎自己的聰明,那顆樹可是幫了她大忙。
“朕已經下令撲滅後重建阿房宮,朕倒要看看,是朕鬥得過天,還是天滅得了朕?”帝皇的霸氣顯露無遺,唇角激起一抹放蕩不羈的冷笑,好象此刻的老天爺在贏政的眼裏不過是個小醜。
一眾女人都楞住了,尤其是湯楚楚,她以為一把火燒了阿房宮,就計謀得逞了,不料秦皇居然寵愛繯靜靜到如此地步,這口烏氣她怎麼咽得下?
可是湯楚楚表麵功夫依然做得很好。
“是啊,皇上英明,這麼華麗的宮殿不為妹妹建造一座,實在可惜,妹妹呀你以後就隻管接受皇上的寵愛就好了,我們做姐姐們的也能常來殿裏坐坐了,沾沾妹妹的喜氣。”
湯楚楚說的動人而賢惠,不知道她心機的人直聽的動容,但繯靜靜和秦鑰唇間同時譏笑一聲,兩人相視而望,了然於胸。
“臣妾隻是一草芥,怎能受這麼貴重的禮,還請皇上賞姐姐們。”繯靜靜本來就不想要,趕緊跟皇上請示。
“愛妃受得起。”秦皇聽後隨興一笑,反而牽起繯靜靜的手,眼神深邃看得她心裏發毛。
一群女人膛目結舌,皇帝的表情是在她們身上從未見過的。
半晌,氣氛變得詭異,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醋味。
“謝皇上和姐姐們的垂愛。”繯靜靜嗪一抹微笑,右膝半蹲,四十五度鞠躬,禮貌而疏遠。
湯貴妃身後的麗嬪和其嬪,兩個不省油的女人,直氣的發抖,吃酸捏醋起來,直握拳頭。
沒想到千方百計設計繯靜靜的局,居然被皇帝對她的寵愛給扼殺了。
湯楚楚的肺要氣炸了,此刻她的臉被前麵的火光照的黑綠,繯靜靜心知肚明,嘲笑她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