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明白。”盧伊紮說道:“現在這支隊伍還歸我們節製,之後如果再有類似於今晚的情況的話,我會安排他們頂在前麵,借助那些起義軍的手,來削弱他們的力量。”
“嗯,你明白就好。”那中年使者點點頭說道:“不過,也不要做的太過分,引起了他們反感和警覺,就不好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盧伊紮說道:“那些禦林軍本來就是受命來保護那大魯朝的公主的,我們這邊就隻有一百多人,如果遇到危險的話,那些禦林軍們本來就應該衝在最前麵的。”
盧伊紮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禦林軍之所以跟來,本來就是接受了保護琪公主的命令,將其安全的送到風絕國的,另外,那些禦林軍還有向風絕國展示肌肉的意思,所以,他們是不會,也不能拒絕戰鬥的,哪怕盧伊紮一直讓他們衝在前麵,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那中年使者點點頭,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看著盧伊紮笑著說道:“聽說,你之前去了那大魯朝公主的營帳,怎麼樣?這大魯朝的女人和我們風絕國的女人相比如何?”
這中年使者其實並不好美色,不過,他並不介意和盧伊紮談論這種話題,因為,他知道,盧伊紮喜歡這個事情,就好像他喜歡喝茶一樣,這是盧伊紮的一大愛好,在盧伊紮想著和這中年使者保持良好關係的同時,這個的中年使者,也同樣是想要和盧伊紮保持不錯的關係,所以,多談論談論盧伊紮喜歡的事情,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誰知道,在聽到這中年使者的話之後,那盧伊紮不但沒有像平時一樣露出那色色的表情,反而是一臉的陰沉。
那中年使者,一看就知道事情可能有些意外,便問道:“怎麼?沒拿下?”
“嗯。”盧伊紮陰沉著臉點頭,之後,將之前發生在琪公主帳篷裏的事情說了一遍。
“倒是沒有想到,這大魯朝的公主還有這樣決絕的一麵。”那中年使者說道:“要是大魯朝的男人都像她那樣不怕死,還有堅定的意誌的話,我們風絕國想要將打敗他們,可不容易。”
“哼,她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回了國,看我怎麼收拾她,我要讓她知道,自己男人的話,是不能違背的。”盧伊紮臉色依然很難看的說道。
“嗬嗬,一個女人而言,皇子殿下又何必動怒?”那中年使者說道,他和盧伊紮一樣,都是不想女人當人看的的想法,這也是風絕國大多數男人的想法,在風絕國,女人和貨物沒有什麼區別,隻是要稍微貴重一些而已,但是,在一些貴族和高層中間,互送女人的事情,那是常有發生的,這中年使者雖然不好女色,但是,對於這些事情也都是很清楚的,同時,他也是同樣的想法。
“我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盧伊紮說道。
“其實,這樣也有意思,以往的女人都千依百順,現在換換口味也不錯,而且,降服一匹烈馬,那感覺想必會很不錯。”那中年使者說道。
“不錯。”盧伊紮聽了對方的話,臉色好看了不少:“等回了國,我一定會將她馴的服服帖帖,讓她知道什麼是規矩。”
“這便是了。”那中年使者說道:“她畢竟是大魯朝的公主,在我們沒有回國之前,還是不要逼的逃過分,萬一真的在路上出了岔子,那大魯朝勢必會責問,雖然我們不怕,但是,那也是一件麻煩事不是,國內現在也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要是真的將大魯朝給逼急了,那對我們沒有好處。”
顯然,這中年使者是怕盧伊紮忍不住那心裏的色心,真的去對琪公主用強,而一旦琪公主真的出事的話,那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先生放心,我知道輕重。”盧伊紮說道。
他明白對方的意思,而且,他也不是傻子,雖然他現在就想要將琪公主弄上手,但是,他還是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反正琪公主已經跟著自己回國了,到手也隻是時間的問題,而自己要是真的壞了大事的話,自己父親以及朝內的那些大臣肯定會責備自己,而自己的那些兄弟們,也不會放過這個攻擊自己的機會的,畢竟,最上麵的那個位置就隻有一個,而對那個位置有想法的人,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