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沒有開口,相反何本曐一步一步走來,步步相逼。手裏還拿出那一塊玉牌。淩弱水看在眼裏,原來昨日這丫頭的牌子在何本曐手裏啊,心裏開始偷笑。想著兩人或是有什麼誤會,沒在多話。
“你是哪裏來的?”何本曐嚴厲地問道:“你這一身衣服,可不是宮女服飾。”
“她是我剛帶進宮裏的宮女。”淩弱水開口解了疑惑。隻是何本曐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如煙,倒是把玉牌遞在如煙麵前說道:“還你。”
如煙接過玉牌抬頭看著何本曐的目光,一雙劍眉挑梁入眼,如煙不知道自己最後是什麼陷入怎麼一個結局,隻是這刻的心卻像少跳一拍一樣。
何本曐告辭走了,如煙呆呆站在門口,淩弱水笑著點頭算是和何本曐打招呼。
“禮愈大人,要是不嫌棄陪我辦完事去婼倚閣坐坐?”淩弱水對這個四大公子裏最溫潤的禮愈很有好感。
禮愈嘴角還是上揚著,就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拉下嘴角一樣,禮愈緩緩開口道:“下官遵循公主旨意。”
淩弱水聽到他沒有拒絕,笑著進了內務府。
想著上一次,差點就讓皇後賜婚成功,期間還是挺搞笑的。禮愈這個溫潤公子至始至終拒婚了後就沒有再見麵了。自己身上出了這麼多的事情,難得這麼閑下來了。
給如煙弄好衣服,一切雜七雜八的事眼瞅著也中午了,淩弱水一直誇如煙手藝好,聽得禮愈也是想嚐一嚐,兩人相談盛歡地一路返回婼倚閣。
雨停了,路上還是濕漉漉的呃,如煙跟在兩人身後還在想著那塊玉牌。
婼倚閣外,兩人還在說笑著,淩弱水對禮愈有了更深刻的一點了解,或許是一見如故,淩弱水很欣賞禮愈。
如煙推門而入,裏麵一身龍袍的中年男子正坐高堂而上,身邊有位太監在一旁伺候著。
如煙立馬跪在一旁,淩弱水看著麵前的人和禮愈一起行禮。
“奴婢參見皇上。”
“女兒參見父皇。”
“微臣參見皇上。”
三人一齊說道。
淩天挑眼望著底下跪著的三人,說道:“免禮,起來吧。”
“謝父皇。”
“謝皇上。”
“謝皇上。”
淩弱水示意如煙下去,自己上前說道:“不知父皇找女兒何事。”
“聽說你不在那邊住了要回來,朕就過來看看你,昨日回來怎麼不去向朕請安。”淩天語氣不重卻是有點不樂意在裏麵。
“昨日女兒,太累了,望父皇贖罪。”淩弱水說道又跪在了地上。淩天從椅子上起身下來扶起淩弱水說道:“快起來,小心著涼。”扶起的淩弱水低著頭,淩天慈祥地說道:“今天有雨怎麼穿這麼薄,來人啊給公主拿件披風。”
“父皇不用了,女兒不冷。”
淩天皺了皺眉握著她的手,冰涼冰涼的臉色一跨,淩弱水不敢說話。
不一會兒如煙拿著披風走了出來,給自家公主披上,淩天似乎也注意到這個丫頭。眼光直直打探著如煙,好在如煙換了衣服。平時也沒什麼異樣,淩天看了許久才收回目光。
“父皇,今天我還請了禮愈大人來吃飯,如煙手藝很好一起留下來陪女兒吃個飯吧。”淩弱水把如煙支開,提醒了淩天禮愈的存在。
淩天有些異樣地望著禮愈和淩弱水,轉念一笑說道:“朕就不吃了,回去還有點事,你和禮愈慢慢吃,朕走了。”
淩天笑著走出婼倚閣,走到禮愈麵前意味深長地笑著看一眼禮愈,大步走了出去。
“女兒恭送父皇。”
“微臣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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