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芳的身體微微後仰，雙眼瞪大，趕緊向後挪了一些，讓自己距離淩天稍微遠了一些，然後十分警惕地看著淩天。
“你果然是有糟糕的想法啊，嘖嘖嘖嘖，我真是沒想到啊，想不到你還是個悶葫蘆啊。”
淩天嘴唇微張，滿腦子都是問號地看著段芳，完全不知道段芳在說什麼。
“啊？什，什麼玩意？”
看著一臉懵逼的淩天，段芳卻顯得非常不屑，將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了撇嘴。
“切！你還給我裝，讓你失望了，雖然大人的確能夠幹涉我們的行動，但是卻無法強製控製我們的思想，你難道忘記了？當初大人決心赴死的時候是怎麼做的了？如果大人真的能夠強製控製我們的思想的話，當初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大的勁兒啊？”
淩天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慕然當初決心赴死的時候，可是將清水村這二十多個人都限製了行動，讓所有人都無法動彈，然後還設下了非常堅固的屏障，讓所有人都無法出去。
如果慕然可以強製控製這些人的思想的話，完全不用這麼做，隻需改變這些人的思想，讓這些人逃走就行了。
“也是啊，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個時候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淩天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點頭，段芳卻十分嫌棄地撇撇嘴。
“是啊，所以啊，你的想法落空了，別整天想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不是，到底是什麼啊？段芳，你怎麼從一開始就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啊？你都快把我弄糊塗了。”
本來淩天這麼問就是想確定一下清水村的這些人有沒有變成慕然的傀儡，畢竟慕然所創造出來的那些有意識的傀儡那對待慕然可是無比的狂熱和崇拜，簡直就是被洗腦了一樣，可是顯然清水村的這些人並沒有。
這樣一來，淩天又有了第四個猜測，那就是慕然不想讓當初的事情再發生一次，當初因為清水村的人和慕然的想法產生了分歧，導致慕然不得不用強製手段將清水村的人給限製起來，如果慕然再繼續創造和清水村的這些人一樣的人的話，以後一旦出現了分歧，那就會出問題。
並且這也存在著一個非常巨大的隱患，那就是叛變，沒有對慕然有著被洗腦一般的狂熱和崇拜，那就意味著存在著被策反的可能性，一旦真的出這種事情，那後果絕對是難以想象的。
不過這也隻是淩天的猜測而已，想要知道真相，那就隻有親口去問慕然了。
段芳站起身來，輕輕拍去褲子上的塵土，轉身看向身後的墳地。
“對了，有一件事我差點都給忘記了，跟我來，我帶你去取一件東西。”
“取東西？什麼東西？”
“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說著，段芳便走進了墳地的小路，完全不擔心淩天會不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