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武器本身就能夠攻擊到靈魂的話，那就不一樣了，離體之後的靈魂雖然很難被捕捉到，但是靈魂本身卻十分脆弱，一般都無法承受正麵攻擊，隻要被擊中，幾乎就沒了。
雖然淩天還隻是一個煉魂，但是以淩天對靈魂的理解來估算，想要讓靈魂達到離體之後已然存活，哪怕是入聖巔峰都無法做到，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隻有入聖以上，也就是立於生靈頂端的化神才能做到。
換句話說，齒鋒就是一把專門用來針對化神的武器，雖然淩天不知道這把武器是用什麼東西打造的，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是如果這把武器是慕然自己打造的的話，那慕然的謀劃就不簡單了。
想到這裏，淩天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慕然看到淩天的表情突然變嚴肅，不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怎麼了？天，有什麼不對嗎？”
淩天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但是馬上又十分認真地看向了慕然。
“慕然，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那把刀你是怎麼得到的？是在什麼地方拿到的，還是很你的那本書一樣，原本就是在那個空間裏的，還是你自己打造的？”
“啊？啊……這，這個啊……我，我不回答可不可以？”
淩天眼神一變，死死地盯住了慕然，慕然被淩天盯得有些發虛，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去看淩天，許久之後淩天才將目光挪開，並且輕輕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我隻是有點好奇，又並不是一定要知道，你不想說那就當我沒問過吧，不過話說回來，對付一般的對手好像用不著用到那種東西吧？畢竟哪怕是入聖的靈魂都無法在離體之後生存下來，你不覺得那把武器有點太雞肋了嗎？”
“當然不會！想要殺死化神就必須要用這樣的武器，要不……”
慕然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漏嘴了，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淩天卻眯起了眼睛，別有深意地看著慕然。
“哦？原來那是殺死化神的必須品啊，所以，你想殺死的化神是誰？沈千秋嗎？”
“啊……我，我……那個……算，算是吧！”
淩天突然用手捏住了慕然的鼻子，並且還搖來搖去，弄得慕然吃痛地閉上了眼睛。
“算是？這種事情你都不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給我說清楚！”
這一次淩天是真的生氣了，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慕然想瞞著自己對付沈千秋，雖然這是在給淩天報仇，但是沈千秋有多強大淩天當初可是見識過的，並且還有整個帝國作為後盾，一旦慕然這麼做了，在淩天看來慕然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如果非要讓淩天在慕然和報仇之間二選一的話，淩天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慕然，淩天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淩天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這就是淩天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