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段時間傅震坤倒是很少說她了,因為家裏有了一件喜事,傅少商的病好多了。
傅震坤終究還是在乎這個兒子的,從心理醫生那聽說他的病基本己經痊愈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把他叫到麵前,兩爺子促膝長談了一陣後,傅少商當天就走馬上任了,重新接替起傅井博出國後無人替代的工作,開始一點點的恢複到重前的工作狀態。
她不是個八卦的人,可是傭人現在基本己經當她這個少夫人不存在了,所以偶爾她總能聽到她們毫不避諱的八卦。
她們說,大少爺才是傅老爺欽定的繼承人,才是未來要繼承傅家的家業的人,還說傅井博這次被派到美國去,說不定就是老爺一個計,為的就是讓二少爺給大少爺騰地方,而且,大少爺一回到崗位,就風風火火的裁了一批人,聽說都是二少爺的心腹,這是要清空二少爺的勢力把二少爺趕下台去啊。
她們說的還有很多,但是施甜都聽不下去了,她回到房間裏,心還是亂的。
這幾天傅震坤總是和傅少商在書房裏談事情,一談就談好久,有時候她想去借一本書去看小小心撞見,還要被他吼,辛小卉的行蹤也神神秘秘,一家人,除了她,好像都有秘密。
施甜不知道這件事傅井博有沒有察覺,她知道自己不該管的,他都不理會她她為什麼還要擔心他,可她還是不自覺的就去留意這些事。
興是心事太重了,她這天發起了低燒,反反複複一直不見好,辛小卉終於給傅井博打去了電話,也不知他們在電話裏說了什麼,傅井博放了她自由,但是前提是她出去要有人陪著。
施甜走出傅家的大門時,陽光正好,遠處是青山綠水,白雲飄有天空中,白的耀眼,己是早春,路邊的小草都擠出了嫩綠。
她看什麼都新鮮,一路走走停停,傭人隻好跟闃她,翻著白眼想:有車不坐,這少夫人果然有毛病,這條破路有什麼可看的?還沒有家裏的花園漂亮呢。
可她不知道,施甜關了這麼久,能呼吸到外麵的空氣己經很幸福了,她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到了盡頭,然後才坐上了車子。
司機問她去哪,她想了想,道:“KREEA。”
司機笑了,道:“少夫人,您這陣子沒出去恐怕不知道,KREEA啊,早倒了,他們的老板啊,那個叫江什麼的,差一點就進雲了,後來又放出來了,不過資金鏈斷了,店也被封了,聽說很多人在找他還錢,人也不知躲到哪雲了。”
施甜狠狠一震,還記得李念和這個江離然在一起……
怎麼說倒就倒了?
“那,就隨便去哪個酒吧坐坐吧。”
司機發動了車子,心道:這要是讓老爺知道還不知要發多大脾氣,一個少夫人跑到酒吧那種地方,真是讓傅家丟臉。
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反正受罰的又不是他,他隻要聽她的吩咐去行事就發了。
司機把施甜送到一個酒吧門口,就把車子開到一邊等待,施甜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一進門,險些被裏麵音響震到,她打量主熟悉的場景,像是尋找那個從前單純快樂的自己。
酒吧裏換了一批人,沒有一個認得她,想當初X市的酒吧她玩了個遍,因為大方,每個酒保都記得她,她一進門對方就能叫出她的名字。
她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果酒,對方一臉你來酒吧喝這種東西是來搞笑的嗎?
施甜端著酒坐到一邊,不去唱歌也不去跳舞,隻是單純的享受著這種放鬆的心情,陸陸續續的有人端著酒走過來,見施甜不為所動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