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歐陽震還很單純,隻是想著實習期一過,在醫院裏好好工作,治病救人,憑自己的本事升個一官半職,也好讓若霜和媽媽過上好日子。
“我沒什麼事,隻是一個人在病房呆的無聊,想找個人聊聊天。”
“你一個人很無聊就找院長把我調回來,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休假啊?”歐陽震很不耐煩,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對這個豪門千金產生任何的非分之想。
不須臾的功夫,若霜已經把男朋友的家收拾的幹幹淨淨利利索索,書桌上擺放了一些小巧精致的藝術品或是水晶陶瓷之類的小飾物,七彩水晶的婚戀男女,用暗紅色玻璃製成的玫瑰花和掛在牆壁上他們兩個人的甜蜜合影······
最主要是床的部分,是淺粉花色的四件套,顯得格外溫馨靜謐,累的時候躺上去是那麼舒服、軟綿綿的,在床的右邊是個自動製冷的空調,原先已經落滿了塵埃,被若霜清洗後也別有一番新意。
歐陽震同父異母的弟弟歐陽楚才從小就追求若霜,他是個行為極其惡劣敗壞的富家子弟,頑劣成性,但是惟獨對若霜一往情深。兄弟倆從小就勢不兩立,楚才總是用家裏的勢力壓製哥哥,罵他是個野孩子!怕他回來分自己的家產。
天很晚了,若霜的手機關機,他隻好打了她們家裏的座機電話,這邊接電話的是個聲音雄渾厚重的男人的雄性聲調,他是若霜的父親,“她不在,你過兩天再打過來吧,阿震最近要考試,比較忙,所以她特地去北京陪他了。”
自己心愛的女人去照顧別的男人了,心裏著實不是滋味,翻出小時候唯一跟若霜照過的照片,是被撕壞了的,因為那不隻是她們兩個的合影而已,他把其他人都撕掉了。
文國誌是故意說給楚才聽的,因為他早就認定了阿震是自己的女婿,也是為了讓楚才能夠不再纏著若霜。
阿震在實驗室裏做實驗到很晚才回家,沙發上若霜收拾了一天的屋子已經昏沉的睡下,撫摸著她的額頭,送上一個代表晚安的親吻。
夏小姐的腳傷本來就不嚴重,休息了幾天要出院了,夏總裁派了家裏的下人和公司的秘書幫忙女兒收拾衣服還有辦出院,就這一會兒的工夫,之晴自己跑去實驗室找歐陽醫生。
實驗室裏阿震正在拿著化學試劑小心的配比勾兌,記錄數據,蠻認真的樣子,之晴沒有打擾他,就坐在外麵的候診座椅上,透過門上的落地碎花玻璃,正好能望到他認真工作的狀態,她知道歐陽醫生正在裏麵集中了所有的智慧和熱忱,把自己的工作做到盡善盡美。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去了,夏小姐沒敢合過眼,因為她怕歐陽震從她的睡夢中溜走,終於他出來了!
“聊聊?不過我沒什麼時間,馬上就要開會了。”
“歐陽醫生,我都要出院了,你都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阿震表現出尋常的冷靜,“恭喜!”僅此而已。這樣並沒有絲毫減退夏小姐對她的愛慕之情,因為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用像阿震這樣的態度跟她說話,那些人都是為了迎合父親,表現對父親的言行的心悅誠服,對她的奉承和讚揚從來沒有讓她有過絲毫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