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家夥怪到了自己頭上,李經略有些哭笑不得,瞟了眼憋著笑的張翼德,他吸完最後一口煙準確的將煙頭屈指一彈進垃圾桶,然後笑道:“你就別杞人憂天了,你自己難道還不了解自己?翼德隻不過是在和你開玩笑你還真的當真了。即使你真的會那麼做我也會提前把你給打昏的,我可不會讓我們整個寢室跟著你一起丟人。”
“李哥你說的是真的?”
如同即將溺死之人,潘榮軒緊緊的盯著李經略,似乎是在看著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終於忍不住笑出聲的白澤點了點頭,“李哥說得千真萬確,你昨天什麼都沒幹,隻不過是說了一段故事而已,不僅僅沒有得罪兩位校花,我想在她們的心目中,潘哥你的形象應該還被提高了那麼一點。你就放心吧。”
聽完白澤的一番話,潘榮軒就如同榮獲新生一般,拍著胸脯長長的鬆了口氣,隨即怒氣衝衝的看著耍得他團團轉的大個子,“臥槽,三爺你居然還會蒙人了?是不是欺負我讀書少?你可把老子嚇得不輕,我膽子一向很小,要是不小心被你給嚇破了膽當場去閻王爺那報道,你可是要負責的。”
張翼德哈哈大笑,“潘安,你會上當也不能完全怪我,誰知道你這麼好騙。”
白澤也撇了撇嘴嘟囔道:“酒量這麼差,昨晚還跟李哥拚呢。”
雖然白澤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潘榮軒捕捉了個正著,有氣無處撒的潘公子頓時不滿的叫了一聲,不敢對張翼德動武,隻好去小白同學身上找找成就感,站起身出氣般走到白澤身邊揉了揉他的腦袋,“有你這麼落井下石的嗎,沒看到哥正傷心呢,你還往哥傷口上撒鹽。”
白澤老老實實的趴在椅背上也不反抗,也許也是知道反抗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任由潘榮軒擺弄那一頭如同西瓜太郎般的頭發。
“小白,男人的頭型就是男人的臉麵,你這發型有點太過於幼稚,想要把妹的話估計有點難度,下午潘哥我帶你去發型店弄弄去。”
“不要。”
白澤這時候才有了反應,登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遠離潘榮軒,一臉警戒的盯著他道:“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不想要改變什麼。”
“不用這麼大反應嘛。”
潘榮軒看著如同提防大灰狼般提防著他的小白,臉上擺出一副仿佛人畜無害的柔和笑容,嘀咕道:“不改就不改,不過待會陪潘哥去理發總行吧,為了迎接一段嶄新的大學生活,怎麼著都要有一點改變不是,這就先從頭上開始吧。”
說著他看向李經略詢問道:“李哥,我相信你的審美眼光,你說我理個什麼樣的發型為好呢?這大背頭弄了近一年已經有些膩了,我需要能讓人眼前一亮的,當然不能太過土氣,必須能夠符合我的身份。”
李經略撐著下巴上下饒有意味的打量了眼前的活寶一眼,然後在潘榮軒期待的目光下輕輕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開口道:“你去染個彩虹頭吧,五彩斑斕的,絕對挺符合你花花公子的身份。”
潘榮軒臉色一僵,無言以對,神情凝滯了半天後才對扯淡的李經略豎起了一根大大的中指,嘴裏吐出一個“操”!
張翼德笑得前俯後仰,而小白同學則在一旁偷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