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
吸了口橙汁,林詩畫像個孩子一樣用吸管在杯子裏麵攪拌著,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噢?”
何采薇饒有意味的看了眼不動聲色的李經略,然後瞥向林詩畫,雖然汗水在來的路上已經風幹,但是那風塵仆仆的勞累樣依舊清晰可見。“你沒和他吵架?”
“我為什麼要和他吵架?”林詩畫瞪著一雙水晶眸子反問道。
“上午你不是還十分抗拒他做你的保鏢嗎?”
林詩畫麵不改色道:“那隻是上午,現在我改主意了。”瞥了眼對麵一聲不發的李經略,她翹了翹嘴角,“既然表姐這麼相信他,那他肯定有過人之處,再者說不提實力,他比一般的那些保鏢長得還是帥氣了很多,跟在本小姐身邊也不算落了我的麵子。反正即使我不願意我把肯定還是強迫給我安排保鏢的,與其到時候繼續折騰,倒還不如免得麻煩就選他了。”
何采薇凝視著林詩畫,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番漏洞百出的解釋,上午還是那番要死要活的模樣,這麼快的時間內就能想通了?
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何采薇輕笑道:“你們下午到哪去玩了?我雖然是京城人,但真的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逛過這座四九城了。”
這時候服務員將菜端了上來,林詩畫似乎是為了報複上午何采薇將她一個扔下,炫耀一般原原本本的今天的行程詳細說了個遍,對一路上的勞累和其中她不計其數的向李經略的抱怨隻字不提,一張小臉上溢滿璀璨的笑意,仿佛今天是多麼幸福而歡快的一天,神采飛揚,當然,她爬上李經略的背這件事被她刻意的略過。
何采薇笑而不語,靜靜的聽著,偶然恰到好處的插兩句嘴,一雙意味深長的眼眸時不時朝對麵看去。而坐在那個位置上的男人從坐下為止到現在一直都一語不發,就在那埋頭吃飯。絲毫不顧及對麵正坐著兩個花容玉貌的一大一小的兩位美女,吃飯的姿態堪稱狼吞虎咽,沒有一點周圍男人刻意做作出來的風度,反倒充斥著一股爺們的灑脫。
林詩畫一張小嘴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口幹的時候終於停下來喝了杯橙汁潤潤口,轉頭朝對麵的李經略示意一眼讓他配合著渲染一番四九城的壯美景觀來好好氣氣表姐,但卻看到那個男人居然像是餓死鬼投胎一般,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色,似乎眼中隻有飯菜一般,頭都不抬。
這讓林大小姐突兀的又覺得有些生氣起來,將杯中重重的放下,繃著小臉正打算開口教教這個家夥什麼是保鏢準則,卻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搶在她之前傳了過來。
“呦,這不是那誰嗎?你居然還沒有死?”
開口居然就是詫異對方還沒死,這一聽就明顯的是敵非友了。全餐廳不少視線都被這番充斥著刺意的話給吸引了過來,李經略也終於抬起頭,眯了眯眼,看了看摟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妞明顯剛走進來打算在這裏吃飯的年輕男人。
剛打算好好教育教育自己保鏢的林詩畫被人搶話當即也是愣了愣,然後下意識轉頭,隻見一個油頭粉麵的平頭公子哥摟著一個畫著濃妝的妖嬈女人,正眼神邪異的走了過來,看模樣,似乎目的地正是她這一桌。
韓林波,京城二線公子哥,那次在酒吧裏也正是他全程陪在陳曜陽的身邊目睹南宮襲月被人抱走還親手拍下了照片。
看著逐漸走近上次在訂婚宴上跟在陳曜陽後麵見過一次的韓林波,李經略端起茶杯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靜靜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