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幹爹嘛!你不是不高興他做我幹爹,他就主動說要做我師傅,教我射雕啊!”
“這家夥!也真是的!”紫綺笑道:“估計就是開玩笑說說,惜兒記性好,一下子就記住了!你也別往心裏去了!”
“嗯!他這些個師傅倒是不少,怎麼就沒有一個教些有用的東西呢?再過些日子得給他請個師傅才行了!”
“嗯!”紫綺點頭:“這宮裏的規矩一下子也適應不來,能不能容我們一家人在一起的時候不直呼什麼父皇、母後的?”
許靖齊點點頭:“那是自然,不過等孩子們長大了可還是要教規矩的!被外人知道了會笑話的!”
“什麼規矩不規矩,不就是個稱呼嗎?何必拘泥於形式呢?”
“好!我不管,這件事由你來定好了吧?”
“嗯!”
******
翌日清晨,粟奇匆忙跑到裕德殿的殿門外,焦急地來回走著,司鳴已經榮升為羽林軍近身侍衛,看到粟奇疾步走到跟前:“這麼風風火火地跑了來,是有什麼事嗎?”
粟奇難得一副嚴肅的神情:“出事了!”
“怎麼回事?”
“這事怕是要當麵跟皇後娘娘稟明了!可是這麼急,也不能像駿王府的時候就闖進去。”
“既然是急事,叫個門,也不會有事的!”
“嗯!”粟奇這才站在大殿門外扯開喉嚨要喊,這話還沒出口,裏麵的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你們一大清早的在外邊吵什麼?當心皇上跟皇後娘娘聽到了,治你們的罪......”鶯兒站在門口,婷婷的立在門邊。
“啊!是鶯兒姑娘啊!”粟奇忙低了嗓音道:“我這兒有一封書信,勞您給送進去一下,皇上和皇後娘娘看到信中內容,自然會叫在下進去的。”
“好吧!”鶯兒接過信,轉身依舊關好了門進去。
果不出粟奇所料,沒多大功夫,鶯兒便又開了門:“皇上說讓你進去回話!”
“是!”粟奇躬身進去,司鳴見沒自己什麼事便繼續帶人巡邏去。
這邊裕德殿內,許靖齊已經坐在了大殿正中,紫綺緊挨著坐在他的旁邊。
粟奇行過禮站起身,紫綺急急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栽贓陷害?”
粟奇搖搖頭:“今天早上臣奉命回駿王府依旨封賞,原本阮墨是被封為大將軍的,且以將軍之禮重新厚葬的,茗香也一並封了一品誥命,可是臣在她的屋門外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出來,這就有些急了,臣命一個小丫頭進去叫人,誰知那小丫頭被嚇得臉色煞白,飛快地跑出來說茗香死了......
“臣當然是不肯就信,當下也跑進屋裏去確認!這才發現茗香大概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服毒自盡了!”
“那孩子呢?”
“孩子交給了奶娘,倒是沒事!”
“臣看了信後,發現內容甚是蹊蹺,這才趕快拿來給皇上和皇後觀看!”
許靖齊伸手拿過紫綺手裏的信,細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