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給她解了手上的繩子,圍著她,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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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齊料到皇上會召他覲見,便提前交代了司鳴,別等皇上口諭,直接先把人搜出來再說。見許靖玉過來了,他單膝跪地行禮道:“拜見太子殿下!”

“七弟!免了禮吧!父皇那裏有請!”許靖玉說著朝欽和殿的樓上一努嘴,許靖齊順著一看,果見皇上一身明黃的站在那裏,甚是紮眼。

“好!多謝!”許靖齊提步疾步走了過去。

“兒臣叩見父皇!”

皇上未轉身,厲聲問道:“你可知道這私闖禁宮是什麼罪?”頓了頓又說:“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人言可畏,明白嗎?”

“父皇,兒臣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真的等傳報,怕是來不及了!”

“到底什麼事?”

“兒臣的王妃......被騙進了皇宮!”說到此處,許靖齊眼神黯淡了下來。

“竟有此事?”皇上震怒道。

“是!兒臣回到府裏才得到回報,說是宮裏的小太監頂了阮墨的名義去叫的,說兒臣跟父皇吵架,要紫綺來勸......”

“那人到底被騙去哪裏了?”

“還不知道!”

正說著,阮墨打城樓下走了上來,給皇上行禮後才走到許靖齊旁邊說:“剛剛在宮外偏門處發現了駿王府的小轎!已經派人順著查過去了。”

“父皇......”

“好!你跟他們一起去查,務必要查出駿王妃的下落!還有揪出始作俑者!”

“謝父皇!”許靖齊迅速折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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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綺本想趁著脫衣服的時候用手上自帶的飛針將他們射倒,沒想到剛解開一個衣襟帶子,便被眼尖的老宮女瞄了個正著。一把把紫綺腕上的針囊給奪了過去。紫綺趁機打倒了兩個黑衣人,瞬間又被其餘的四個人合力按住了。

“小妮子,想跟老娘鬥,你還嫩了點!”老宮女眼神示意幾個黑衣人重新把紫綺的繩子綁好。

“這麼不聽話,給我掌嘴二十!”

一個大塊頭的黑衣人站在了紫綺麵前,伸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霎時紫綺的臉上便起了五道血印子。那黑衣人左右開弓,打得紫綺眼冒金星,嘴角鮮血直流。

“行了!人別給打死了,打死了不好交差!”老宮女看打得差不多了,這才發了話。

“我看幹脆把人熏暈了,擱床上脫算了!你去把迷香拿來給她聞聞!”立時其中一個黑衣人拿出熏香在紫綺的鼻端一放。紫綺故意閉了氣,臉扭向一邊。當下又挨了一巴掌,紫綺吃痛,用力吸了口氣,立時便被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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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齊和阮墨剛剛出了欽和殿,便見著司鳴飛奔而來。

“主子,找到些線索,我們猜是在皇宮紅牆外的質子府。隻是沒有您的命令,暫時不敢進去!”

“走!過去看看!”許靖齊冷厲地盯著前方,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那裏。

質子府外停著一頂小轎,一看就是宮裏姑姑常坐的,若不是特許,宮裏的姑姑、宮女是不允許私出宮禁的。

許靖齊一到,躲在一邊的暗衛現身低聲彙報道:“現在屋外有四個人看守,屋內的情況尚不明確。”

“去!把外邊幾個人幹掉!直接衝進去!”許靖齊輕聲吩咐,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是!”阮墨、司鳴及站在旁邊的暗衛手語道。

“外邊留個活口!”

阮墨打手勢意思“知道了!”

幾乎一瞬間,等屋外的四個黑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倒地。許靖齊直接帶人衝進了屋內。

老宮女見有人闖進來,指使著六個黑衣人先上,她蹲身躲在床帳後藏了起來。

寒煞閣的暗衛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就憑這些小角色根本不是對手。許靖齊把人留給身後的人對付,抽身在屋內四處打量找紫綺的身影。最後終於在床上找到了她,此時紫綺的衣服已被脫了大半,身下的衣服還在,隻是上身已經赤膊隻剩了件貼身的肚兜。床內側居然還躺著個已經脫光衣服的男人。

許靖齊不禁火冒三丈,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衣把紫綺包裹起來,一邊拉了條被子蓋在那男子身上。

“豈有此理!是誰幹的?”許靖齊急紅了眼睛,上來幾腳就把其中一個黑衣人踢出去老遠,撞在牆上吐血而亡。